這一玩就到大半夜,老趙在性感荷官在線搖骰子這裏贏到上千了,雖然不多,可對於他這常年兜比臉還幹淨的人,已經不少了。


    這站的腿都酸了,兩人才收工。


    商量一下去洗個腳吧!康歐皇請客,畢竟他今天雖然也是小打小鬧的壓,可也贏了小兩千。


    還別說老趙可真就是老油條,又是有熟悉的技師。


    大半夜的洗腳,兩人更加熟絡就互相打探起家世和背景來。


    畢竟侃大山,吹牛逼這事,隻有熟絡了才吹得有意思,不熟的時候那隻是尬聊。


    康森林隻說自己父母是打工的,家庭條件一般,家裏有車有房,大體照實說就行。


    而老趙的生活閱曆就豐富多彩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幹破防。典型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至於現在就給人放風,一個月隻幹十天。


    康森林一聽就知道,任務線索來了。


    “老哥,你咋不找個正經工作幹?專門替人望風?”


    “你踏馬以為我想啊!這不是上班受管束,不上班手頭就緊,放風幹幾天撈點錢,就能睡在那些娘們肚皮上好些天,萬一在這裏再贏點,這小日子不就有盼頭了。”老趙暢想著給出合理解釋。


    “老哥,聽說望風這事挺辛苦的,風吹雨打又遭罪,給錢全花在找小姐上不劃算吧!”康森林開始循序漸進的套話起來。


    “就是在一些路口盯著點,辛苦什麽?又不是讓你扛大包,你看,都說你小年輕就不懂了吧!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趙一副諄諄教導的語氣。


    “老哥這不是掃黃打非,嚴打期嗎?你居然還能找得到?”康森林不解的問。


    “怎麽找不到?就市公園邊上那排小屋,常年有人在那兒做這事。早上和你說的小翠就在那。”老趙不以為意的回答。


    “哪裏你都能找得到?”對於這個公園康森林有聽過,比較偏僻,還挺遠的。


    “嗨!還不是之前和我望風的搭檔強子帶我去的。”老趙隻能說出由來。


    “哦!那他人呢?”康森林挺好奇的,畢竟認識這貨兩天都是一人晃蕩。


    “別說了,這小子前一陣望風撈到點錢,那些站街女不是都風風光光的回家過年了嗎?我倆就去賭場玩幾把唄,反正也就千把塊錢。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老趙吹噓起來。


    “十賭九輸,神仙難救,我們這兩天小賺也是運氣好而已,想在賭場贏大錢很難。”康森林打斷道。


    “有什麽難的?我那天雖然半來個小時輸光了。可強子那天手氣旺,小半天賭本變成十幾萬了。”老趙繼續吹。


    “這麽厲害?他不會是托吧?”康森林抨擊一句。


    “什麽托?我倆天天苦哈哈的在一起,日曬雨淋大半年,一口鍋裏肴過飯,一同找過小姐姐,黑燈瞎火拉屎都一起,就那小子今天穿什麽色的褲衩子老子都知道。這還能是托?”老趙一聽不樂意的反駁。


    “哦,!趙老哥,這自然不算了。他一下子有十幾萬不就發財了?”康森林一聽給話題一轉,想知道結果。


    “這是自然,那小子贏了十幾萬還想繼續賭,被我給攔下來了。讓他拿著這些錢從莊家那兒買了一套那些賭鬼的抵押房,剩餘的錢還夠買了輛抵賭資的小貨車。”老趙得意洋洋的繼續說。


    “這是上岸了?”康森林不確定的詢問。


    “可不是嘛!那句話怎麽說來著:賭桌掙來千萬錢,不過是塊河邊田。生死錢,兜兜轉轉六十年。一技長,手藝錢,三代傳。巴掌地,莊稼錢,萬萬年。”老趙感慨萬千。


    “你這說的,我都想去賭幾把大的了。贏了會所嫩模,輸了回家幹活。”康森林見時機差不多了,拋出自己的目的。


    “哈哈哈,你小子可能去不了!”老趙一聽就潑了盆冷水。


    “啊!不是吧?為什麽?他們不讓賭啊?”康森林假裝不解的詢問。


    “也不是!跟你講啊!哪兒要老帶新,還需要在這邊經過他們的考核!”老趙想想後解釋。


    “啊!這麽麻煩啊!就是想見識一下大場麵都不行?”康森林故作驚詫的追問。


    “嘿嘿,兄弟如果你真想啊,不是沒有辦法!”老趙故意賣個關子道。


    “老哥怎麽說?”康森林跟著詢問。


    “剛好我還缺一個搭檔,這個月底估計會要我去望風,你到時跟我去,下班時間,我們就能去裏麵玩幾把。”老趙直接給辦法說出來。


    “真的啊?”康森林一臉驚喜的反問。


    “肯定的啦!騙你又沒有好處!”


    老趙白了一眼康森林道,接著繼續說:


    “就是那裏規矩多,你考慮一下,如果真想去,到時就和你好好說說!”


    “嗯,這的確得容我好好考慮兩天。”康森林點頭表示。


    “唉!康老弟和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聽得出搖骰子的點數?”老趙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出言詢問一下。


    “臥槽!老哥,你莫非電影看多了吧?這能聽出來?我就是全憑自己的運氣和判斷。”康森林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反問和給出答案。


    “嘿嘿,我就是在想,萬一真聽的出來,我們下次就玩大點。”老趙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全盤托出。


    “草!老哥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聽的出來,早去奧門大殺四方了,還來在這搞雞毛。”這回輪到康森林翻白眼了。


    “也是哦!那你是怎麽判斷大小的?”老趙一聽不解的詢問。


    “簡單啊!老哥,石頭剪刀布這個遊戲你玩過吧!打個比方你給我十塊錢,贏了我給你一百,前提條件是你先出。”康森林想都沒想出言反問一下。


    “靠,你這不是扯犢子嘛!那我還贏個屁。”老趙出言吐槽。


    “這不就結了,你看啊!押大,押小,看似簡單到隻有兩種選擇。實際就是看哪邊押注的籌碼多少決定輸贏。畢竟莊家要保證自己永遠不輸,電影看過吧!藝術來源於生活,生活遠比電視劇可怕。你細品一下,是不是我說的有道理。”康森林繼續給其中內幕解釋一下。


    “唉!還真是噢!”老趙聽完一想表示同意。


    “當然,他們也會時不時弄幾個托出來,一晚上贏幾萬或者更多,讓這些賭徒見到為之瘋狂。最後輸紅了眼,迷失了心性,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給值錢的東西慢慢都抵押完。最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康森林繼續補充道。


    “臥槽,你丫的道理都知道,那還來玩?”老趙不解的詢問。


    “老哥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剛好旅遊路過,昨天被阿虎帶上去玩的。”康森林隻能繼續解釋。


    “哦!原來是那小子啊!怪不得了。”老趙一聽恍然大悟。


    “老哥,你認識他?”康森林追問一句。


    “一個無業小混子,整天帶著十來個人四處瞎搞,坑蒙拐騙的事沒少幹。誒,你小子沒被他坑吧?”老趙想想給出評價。


    “沒有,他怎麽能坑我,我們可算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他還請我唱歌了,昨天洗腳就是我請的他們。”康森林如實告知。


    “哦!和這些混子打交道,小心點,這些人是不知道輕重後果的。”老趙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嗯,多謝老哥提醒。”康森林附和一句。


    “說謝就見外了,要求不高,多帶老哥發點小財就成。”老趙白上一眼就圖窮匕見了。


    “這也得看運氣啊!我又不是財神爺,許個願,錢就有了。”康森林調侃上一句。


    “嘿嘿!也是啊!”老趙也不覺得自己貪心,笑笑就算揭過。


    接下來幾天兩人就是這樣在娛樂城混下去了,每天贏的都不多,多少還是引起了看場子幾人的注意,好在兩人很識趣,每天就幾百到一千來塊不等就收手。


    這些天康森林天天壓大小都玩吐了,可為了能夠和老趙拉近關係,帶著自己去那個神秘的賭場當外圍盯梢的人員,也隻能無奈的陪玩。


    好在老趙此人也不是貪婪之人,對康森林的話也是言聽計從,秉持著細水長流,兩個吸血蟲才能安穩的在娛樂城一直混日子。


    終於到月底了,兩人打算收手,去幹正事。


    老趙這些天也是春風得意,每天晚上贏幾百塊錢,白天花幾百塊錢。口袋裏一直都有錢,日子過的倒是很愜意。


    老趙帶著康森林去了一個地方,打算帶他去見一個人。畢竟不是誰想去望風盯梢都行的,而是需要有人點頭。


    在一棟老舊的城鄉結合處的居民樓裏,這兒居然也是個小型的棋牌室,裏麵擺有四張麻將桌,這場景康森林熟悉,自己村委旁邊的小賣部就是這樣的場景,附近閑的無聊的人都會聚集於此,娛樂打發時間。


    兩人可不是來打麻將的,在一旁的房間裏等著。


    過了許久屋外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不一會一個魁梧的大漢從外踏入他倆等待著的房間,而下一瞬間,仿佛整個空氣都凝固了。來人的麵容猙獰可怖,眉毛倒豎如刀鋒,凶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抑製的凶殘氣息。高聳的鼻子和緊閉的嘴唇使他的臉龐更加陰森恐怖。


    推門進來的步伐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力量。


    別看他的神情好像有點懶散,看他隆起的肱二頭肌就知道,揮出一拳就能將一切阻擋在他麵前的東西擊得粉碎。


    雖然在熟悉不過的環境,可依然掃視後才找了張椅子坐下,其肩膀緊繃的姿態顯示出他對周圍環境的警覺和戒備。此人一看就凶神惡煞,身上散發出的凶狠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康森林從資料中想起來這人是誰,就是賭場明麵上的管理者中三人之一。暗中評價:此人是一個危險的人,需要小心應對。


    “老趙,找我啥事?聽說最近你運氣不錯啊!在凱哥那裏贏了不少?”


    他的聲音冷酷而低沉,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人心。尖銳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凶惡和殘忍。


    “嘿嘿!豹哥這是哪裏的話!我老趙有幾斤幾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能贏什麽錢?兜裏踏馬都比臉幹淨。”老趙趕忙哭窮起來。


    “你他娘的少在我麵前裝,昨兒晚上和凱哥喝酒還說起你,一晚上能賺好幾百,十來天就有好幾千。踏馬的別告訴我沒這檔事啊!”


    嘲笑和粗口充斥在豹哥的言辭之間,讓人感到無比的羞辱和壓迫感。


    “豹哥,瞧您說的,凱哥那娛樂城,洗腳按摩,泡澡推油,您跟我說那個不要錢?在去幾趟公園小巷子,這點錢能幹嘛?”


    老趙趕忙解釋,全憑運氣贏的錢,又全憑自己花光了。


    “草,那你狗日的找老子來幹啥?”


    豹哥不耐煩的開噴了一句。在其內心的世界裏,蔑視和暴力占據著主導,他對他人的存在毫不在意,隻追求自己的權力和利益。


    “嘿嘿,那個豹哥,這不是馬上那個又要開始了嘛!我之前那個搭檔強子不幹了,這不我又找到一個。您看看能不能給個機會。”老趙連忙組織一下語言表達,接著連忙給康森林介紹道。


    “小康,快,這是豹哥。”


    “豹哥好!”康森林立馬打招呼。


    豹哥沒有回應,隻是用他那凶狠的眼神,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康森林看,一種不可言說的凶殘氣息撲麵而來,就像是被一頭豹子盯上的感覺差不多,看的人內心深處直哆嗦。


    好一會他才收起這種眼神,默不作聲的思考起來。


    屋內氣氛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康森林內心吐槽道:


    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得了,在這裏裝錘子深沉。


    豹哥好像是聽到了康森林的腹誹出言道:“老趙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老規矩你是懂的,前一陣新來的局長還想砸了哥幾個的飯碗。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點,你說說吧!他怎麽樣?”


    “啊!這個啊!挺好一小夥,人不錯,我敢拿小命擔保,他絕對不是警察。”老趙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道。


    “豹哥,我真不是警察,就是想跟著見見世麵。”康森林連忙開口確認一下。


    不知道是以理服人技能起了點作用,還是這種小嘍囉角色影響不了什麽事,豹哥又是略微沉思後答應下來,由老趙和康森林作為搭子,倒時和人輪班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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