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和九皇叔一邊聊一邊走,很快就到了大門口,花卿看九皇叔停在門口,走前兩步眉眼彎彎的說道:“阿九回府路上注意安全,有空再來府上玩。”


    九皇叔一聽一掃剛剛的不舍,聲音柔柔的道:“阿卿是想讓我再來府上找你,極好。阿卿什麽時候有空能來九王府找我?”


    花卿隻是想客套一下沒想到九皇叔這麽耿直,無法隻得認真想了一下才道:“這幾天可能不行,大後天我姨娘生辰,皇上要給她大辦,娘親讓我一起進宮去赴宴。等過後有時間了我遞上拜帖去王府找你。”


    九皇叔聽了才想起來前些天府裏管家有說宮裏送來一個柬子,說是皇帝要給四妃之一的淑妃過生辰。


    在宮中舉辦宴席,當時沒有放在心裏看來回去得讓管家備好壽禮一起進宮赴宴才行。


    九皇叔隻能無奈的說道:“嗯,那我們大後天見。你先進去吧,我馬上就回王府。”


    花卿看九皇叔堅持又見不遠處江一鳴和王府的人在轎子旁邊等著,於是點點頭道:“嗯。回府路上注意安全,阿九再見。”


    九皇叔看著花卿進去直到看不見了才回過神來走向轎子。


    江一鳴看見九皇叔終於走過來了,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在看心上人呢!要不要這麽不舍啊。”


    九皇叔賞給他一個你真相了的眼神,然後無視他的囉嗦徑自上轎。


    江一鳴見了訕訕一笑,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嘀咕道:“怎麽變臉這麽快啊。誰又得罪你了。”說完搖搖頭吩咐眾人打道回府。


    九皇叔坐在轎子裏手按住心髒的地方,那裏跳的很快,為剛剛進去的一個名叫花卿的人而跳動的。


    是的,九皇叔想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喜歡和阿卿呆在一起,非常不舍的和她分開。


    想明白了自己本不會笑的人,碰到一個名叫花卿的人後破天荒的會傻笑,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就甜到心裏。


    那是因為對她產生了感情,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感情,心裏對阿卿有了欲望,就算雙方都是剛剛認識的但那又怎麽樣呢!


    不過想到小家夥還是什麽都不懂就很無奈,還得慢慢來不要把小家夥嚇跑了。


    九皇叔就這樣想到以後兩個人在一起時臉上都露出傻傻的笑來,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對花卿的包容和寵溺。


    越想九皇叔表示更想快點把人弄到身邊來,這樣就能天天見麵了。


    花府和九王府隔的不遠,僅僅是一條街就到了。


    九皇叔一回到府就吩咐王府管家小德子讓他備好三天後的宮裏宴會要用的賀禮,到時會一起進宮赴宴。


    九皇叔吩咐完德公公就讓他出去把事辦好順便把江一鳴叫進來。


    江一鳴進來有一會兒了,看見九皇叔還是保持一個動作,坐在椅子上發呆,心想:今兒個阿柏是怎麽了?莫非是百姓裏大家說的中邪了。


    江一鳴眼睛微眯手摸著下巴,這幾天都有點不太對勁,在考慮著要不要去請個天師來府上去去邪。


    九皇叔在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叫人去調查下阿卿的情況,又擔心給阿卿知道了會生氣。


    阿卿在今天以前的事都不甚了解,錦瑞也沒有說過自己的親人,她喜歡什麽討厭什麽,愛吃什麽不吃什麽,這些都不知道怎麽去討人喜歡呢?


    九皇叔越想眉頭皺的越緊,身上都在冒冷氣了。


    江一鳴就在一邊見到九皇叔不知道碰到什麽棘手的問題,這個表情還從來沒有過,就是皇帝的問題九皇叔都不帶皺眉頭的。


    江一鳴很是好奇到底是碰到什麽問題了,把一向淡定的九皇叔弄成這樣的。


    遂站起來走到桌前目光直直的帶著好奇看著九皇叔說道:“阿柏,我聽小德子說三天後宮宴你要進宮赴宴。你現在是在考慮這個問題嗎?”


    九皇叔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繼續無視於他,坐在椅子上想著阿卿的事。


    後又想到什麽似的對江一鳴道:“白淑妃很快即是皇貴妃,本王這個侄子想做什麽還以為大家和他一樣傻不知道。花府很少和官府打交道,皇帝是想把花府拉下水好壟斷整個京城或是軒轅朝的經濟命脈吧!”


    隨即不給江一鳴說什麽,九皇叔又說道:“哼……他倒是想的好,你選個好時機去花府提醒下。”


    接著好似想到什麽語氣有點怪怪的說:“去人家府上要禮貌點,讓小德子備禮去,還有多說說本王的好話。”


    江一鳴端起茶剛剛喝了一口在嘴裏,聽到最後一句話沒有形象的全部給噴出來了。


    咳了一會兒才好受點,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等會一定要去看看瑤瑤壓壓驚。


    九皇叔才不管江一鳴怎麽想的,自己必須仔細吩咐一番心裏才安。


    可以看出阿卿是很愛她的家人的,所以我必須護好他們。


    最後九皇叔又說了一句,讓江一鳴很感意外吃驚的話。


    九皇叔嚴肅的說道:“再派幾個暗衛去護著花府主子三個,記住一定得護好,毫發無損。”


    江一鳴以為是九皇叔有什麽安排才這樣做的,但看他這麽慎重的吩咐又不像是那種有什麽陰謀論的。


    最後自己隻能表示看不懂九皇叔,其實一直就沒有看懂過,以前的阿柏不苟言笑,現在感覺有點活力,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希望這樣的變化是好的。


    在心裏想七想八,突然聽到旁邊的人輕輕地小小聲問道:“花府千金你了解多少?”


    江一鳴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位主問的是誰,想了下便隨意說道:“花府千金叫花卿,是花府全家人的寶貝,前麵三個哥哥,錦瑞你是知道的了,她的啟蒙是她外祖父,現在還在她外祖父開的私塾上學。從小聰穎,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不過聽說比較木訥,不愛說話。”


    回想一下在花府看到的花卿,木訥不愛說話講的是同一個人嗎?江一鳴突然就有這個想法。


    九皇叔聽的認真,消化了一下看見自己的好友停下不說了有點不滿,冷冷的道:“繼續。”


    江一鳴非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你以為我很閑啊,她又不是我們應該要注意的人,我哪裏會去查的這麽詳細。”


    說完又想起一件事不怎麽在意的道:“哦,對了,上個月的事了吧,她好像是差點給咱們的皇帝指婚給軒轅榮浩了。”


    九皇叔一聽瞬間就到了江一鳴麵前,眼神凶狠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麽,誰給指婚了?”


    江一鳴還是第一次見阿柏這麽凶狠的一麵,平時雖然冷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想毀滅一切的狠樣。


    九皇叔見江一鳴還在發呆,不由得催動內力給了他一拳,江一鳴急急穩住身體還是退後了三步,連忙把體內亂晃的內力壓製住。


    江一鳴吞了吞口水,咳了一會才好受一點,氣急的道:“阿柏你在發什麽神經,這樣的可不像你啊。”


    九皇叔現在才不管他怎麽說的,陰沉著問道:“你剛剛說指婚的事給我詳細的說下。”


    江一鳴雖然不知道阿柏怎麽這麽想知道,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


    揉揉自己的胸口江一鳴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咳了一下慢慢的回憶道:“大概是上個月中的時候,花府小姐從私塾休沐回來的,第二天出府和軒轅榮浩在小巷子裏,不小心的兩輛轎子撞到一起。”


    停了下又繼續道,“本來是沒什麽事的,但你也知道軒轅榮浩的為人,花卿長的很乖巧惹人憐愛,何況她爹還是個錢袋子,軒轅榮浩便起了收她的心,所以讓他父王在皇帝麵前提了下,皇帝想這也是緣份,固就想指婚。”


    九皇叔一聽到指婚身上氣息都變了。如果皇上在麵前都能劈了人。


    江一鳴看見撇撇嘴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就聽見旁邊的人磨牙說:“繼續。”


    江一鳴縮了縮脖子,心想:識時務為俊傑,我忍了。


    遂又繼續說道:“你也知道蓮花郡主喜歡往瑤瑤那裏跑,什麽都沒瞞著她。”


    九皇叔給了他一個不怕死就繼續扯的眼神,江一鳴歎了一口氣道:“後麵白淑妃聽了就推說外甥女還小,不懂事,高攀不起世子,皇帝其實聽了淑妃建議就打消了念頭,固這賜婚的旨意是沒有下來的。”


    九皇叔聽到這裏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但又聽到江一鳴說道:“這個郡主是個狠角色,雖然沒什麽頭腦但心狠。她不喜花卿,尤其是這次還看不上她哥哥,更是記恨在心裏。”


    江一鳴說的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九皇叔的眼神下繼續道,“本來這事到這就算完了,但沒想到她能和花府的一個旁係堂哥扯上關係,聯合他陷害花小姐,也幸好人家機靈沒有出事反倒這個郡主掉下水裏。”


    江一鳴當是一個故事在講,九皇叔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看他停下不說便催著說道:“後來呢?”


    江一鳴嘴角抽了抽不怕死的說道:“你倒是說說你是想幹嘛呢,不像你平時的樣子啊,怎麽這麽有心情聽別人的事了。”


    九皇叔無視江一鳴的問題,用眼神示意人家快點說,江一鳴隻能摸摸鼻子無奈的說道:“行行行,你最大,我說就是了。”


    江一鳴咂咂嘴巴繼續說道:“郡主看沒有把花小姐推到水裏淹死,反倒把自己掉下去了,氣不過就找她的父王告狀說是花小姐推她的,花老爺看事情有越鬧越大的傾向,固痛下心來打了花小姐十板子,郡主那邊再拿捏就不好了,此事才算完。”


    最後江一鳴總結說:“花小姐也是倒黴,回來休沐幾天而已卻遭此難,聽說發燒昏迷在床上躺了好長一段時日,差點就沒有救過來了,也是近來幾天才好的。”


    九皇叔聽了好半晌沒有說話,眼睛深處有對花卿的心疼,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在乎的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人這麽欺負。


    軒轅劍的女兒,很好,本王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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