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修與葉鈺冰攜手來到葉府,隻見葉府朱門高闊,門庭森嚴。


    裴茗修身著一襲玄色錦袍,袍上繡著暗紋,腰束玉帶,頭戴玉冠,身姿挺拔,神色從容,渾身散發著一種沉穩大氣的氣質。


    葉鈺冰則是一身水藍色的羅裙,裙上繡著精致的雲紋,外罩一件白色的薄紗披風,頭戴珠翠,妝容淡雅,端莊秀麗中透著幾分嬌羞。


    二人步入大廳,葉丞相正端坐在主位之上,他身著深紫色的朝服,麵容嚴肅,眼神犀利,不怒自威,見二人進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裴茗修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行禮:


    “葉丞相,晚輩今日前來,是想向您表明心意,我欲娶鈺冰為妻,還望丞相成全。”


    他的聲音堅定而誠懇,目光直視葉丞相,毫不退縮,展現出非凡的勇氣與決心。


    葉丞相冷哼一聲,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掃視:


    “哼,裴二公子,我女兒乃千金之軀,況且曾是待定太子妃,你覺得你配得上嗎?”


    他的語氣冰冷,言辭犀利,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眼神中滿是審視與質疑。


    葉鈺冰聞言,急忙上前,盈盈下拜:


    “父親,女兒與裴二哥兩情相悅,此生非他不嫁,還望父親成全女兒的一片癡心。”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眼中含淚,神情楚楚可憐,惹人憐惜,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葉丞相眉頭緊皺,神色更加陰沉:


    “鈺冰,此事由不得你任性!”


    說罷,他看向裴茗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既然你執意要娶我女兒,那我便考考你,若你能答得上來,我便考慮你的請求。”


    裴茗修微微點頭,神色自信:“丞相但出題便是,晚輩定當盡力而為。”


    他的眼神堅定而坦然,身姿挺拔如鬆,雙手背在身後;


    靜靜地等待著葉丞相的考題,渾身散發著一種胸有成竹的氣度。


    葉丞相沉思片刻,開口問道:“《論語》中‘君子不器’作何解?”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裴茗修,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變化,雙手扶著座椅扶手,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給裴茗修施加壓力。


    裴茗修不慌不忙,拱手答道:


    “丞相,‘君子不器’意為君子不應像器具那般,作用僅僅局限於某一方麵。


    君子當博學多才,通觀全局,有海納百川之胸懷;


    不拘泥於小道,能擔當大任,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此乃真君子也。”


    他的聲音沉穩洪亮,條理清晰,眼神中透著睿智與從容,說話間還不時地用手比劃著;


    以增強表達的效果,展現出深厚的學識底蘊和優雅的談吐氣質。


    葉丞相微微點頭,心中暗自驚訝,但臉上仍不動聲色,繼續出題:


    “那《周易》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又作何解?”


    這次他的眼神更加銳利,似乎想要找出裴茗修的破綻,身體坐得筆直,雙手交疊放在胸前,表情嚴肅而莊重。


    裴茗修略作思考,便開口說道:


    “丞相,此句意為天道運行剛健有力,永無止息;


    君子處世,也應遵循天道,剛毅堅卓;


    發憤圖強,永不停息地追求進步,不斷提升自我,如此方能順應天道,成就大業。”


    他的語速適中,語調抑揚頓挫,每一個字都說得鏗鏘有力,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仿佛在這一刻,他就是那個能夠擔當起一切的君子,讓人心生敬佩。


    葉丞相的臉色稍有緩和,但仍未完全滿意,又問道:


    “那依你之見,當今朝堂之上,應如何平衡各方勢力,以保我朝之長治久安?”


    這次的問題更加棘手,涉及到政治局勢,葉丞相想看看裴茗修是否有足夠的遠見和謀略。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裴茗修,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考驗,身體微微向後靠在椅背上;


    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等待著裴茗修的回答。


    裴茗修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丞相,當今朝堂局勢複雜,各方勢力盤根錯節。


    依晚輩之見,當以仁德治國,廣納賢才,平衡各方利益,恩威並施。


    對於忠君愛國之士,當予以重用,使其能施展才華,為朝廷效力;


    對於心懷不軌者,則應暗中防範,適時打壓,以保朝堂之清正。


    同時,加強邊疆防禦,與周邊國家友好往來,但又不失威嚴,如此方能保我朝之長治久安。”


    他的回答不疾不徐,思路清晰,分析透徹,既展現了他對朝堂局勢的深刻洞察,又體現了他的政治智慧和遠見卓識。


    說話間,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夠看穿朝堂的風雲變幻,雙手時而握拳;


    時而伸展,以輔助表達自己的觀點,身姿穩重如山,讓人感受到他的沉穩與大氣。


    葉丞相聽完裴茗修的回答,心中不禁暗暗讚歎,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之色。


    他站起身來,走到裴茗修麵前,仔細地打量著他:


    “裴二公子果然見識不淺,今日一番對答,讓老夫刮目相看。”


    他的語氣雖然仍有些生硬,但已沒有了先前的冰冷與抵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賞與認可;


    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盡顯丞相的威嚴與氣度。


    裴茗修恭敬地行禮:“丞相過獎了,晚輩不過是略通一二,還望丞相能成全我與鈺冰之事。”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懇切,微微低頭,雙手抱拳,態度謙遜而誠懇,身姿微微彎曲,表現出對葉丞相的尊重。


    葉鈺冰也急忙走到葉丞相身邊,挽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父親,您看二哥如此優秀,您就答應我們吧。”


    她的聲音嬌柔甜美,眼神中滿是期盼與幸福,臉頰微微泛紅,洋溢著少女的嬌羞與甜蜜;


    身體緊緊依偎在葉丞相身邊,試圖用親情打動他。


    葉丞相看了看“恨嫁”的女兒,又看了看裴茗修,無奈地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二人情比金堅,老夫也不再阻攔。


    隻是裴二公子,你日後定要好好對待我女兒,若有半分差池,老夫定不饒你!”


    他的語氣雖然嚴厲,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慈愛與不舍,輕輕地拍了拍葉鈺冰的手;


    仿佛在交代著什麽重要的事情,然後看向裴茗修,眼神中充滿了警告與期許。


    裴茗修連忙應道:“丞相放心,晚輩定會用一生去守護鈺冰,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眼神中燃燒著真摯的情感,雙手緊緊握拳;


    仿佛在立下一個莊重的誓言,身姿挺拔,展現出他的擔當與決心。


    葉鈺冰聽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眼中淚光閃爍:“多謝父親成全!”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是喜悅與感動的交織,緊緊抱住葉丞相的手臂,身體微微顫抖,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之中。


    此時,大廳內的氣氛變得輕鬆而溫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三人身上,仿佛也在為這對有情人祝福。


    裴茗修與葉鈺冰相視一笑,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而葉丞相看著二人,則默默讓人上了飯菜茶酒……


    心中也默默祝願他們能夠幸福長久……


    葉丞相整了整自己深紫色繡著仙鶴朝服的下擺,坐於主位之上,神色相較於之前的威嚴;


    此刻多了幾分緩和,說道:“今日既然來了,便留下來用膳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雖仍帶著上位者的口吻,但已隱隱含著幾分對裴茗修的認可之意。


    裴茗修身著玄色錦袍,袍上用銀線繡著的雲紋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更襯得他氣質儒雅、


    風度翩翩。他恭敬地拱手謝道:“多謝丞相賜膳,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說罷,輕輕側身,眼神溫柔地看向葉鈺冰,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那動作行雲流水,盡顯優雅與紳士風度。


    葉鈺冰微微點頭,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她今日身著的水藍色羅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恰似一泓清泉般靈動。


    用餐期間,裴茗修舉止優雅,舉手投足間皆透著良好的教養。


    他不時地為葉鈺冰夾菜,輕聲說道:“鈺冰,嚐嚐這道鬆鼠鱖魚,聽聞是葉府大廚的拿手好菜。”


    他的眼神中滿是關懷與寵溺,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聲音輕柔,生怕驚擾了這難得的溫馨氛圍。


    葉鈺冰則羞澀地微微低頭,輕聲回應:“多謝二哥,你也嚐嚐這道春筍。”


    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婉轉悅耳,眼神中透著幸福與甜蜜,不時地用手帕輕輕擦拭嘴角,動作輕柔而優雅。


    葉丞相默默地觀察著二人的互動,心中暗自點頭。


    待裴茗修用完膳,葉丞相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道:


    “裴二公子,老夫膝下僅有一女,向來視為掌上明珠,希望你日後能好好對待鈺冰。”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與期許,雙手搭在膝蓋上,坐姿端正,盡顯丞相的威嚴與穩重。


    裴茗修立刻起身,恭敬地行禮:


    “丞相放心,鈺冰於我而言,是此生摯愛,我定會傾盡所有護她周全,不離不棄。”


    他的眼神堅定而真摯,身姿挺拔如鬆,雙手抱拳,行禮的動作標準而莊重,讓人感受到他話語中的誠意與決心。


    葉鈺冰也站起身來,走到葉丞相身邊,挽著他的手臂,輕輕搖晃著撒嬌道:


    “父親,女兒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她的眼神中滿是對父親的依賴與感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繁花,嬌豔動人。


    葉丞相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葉鈺冰的手:“你這丫頭,就會哄老夫開心。”


    他的眼神中滿是慈愛,語氣中雖有責備,但更多的是寵溺,微微搖頭的動作盡顯對女兒的疼愛。


    飯後,夕陽西下,也到了傍晚時分。


    用膳到了末後。


    裴茗修用完膳,也準備辭行。


    管家上前,恭敬地對裴茗修道:“裴二公子,請隨我來。”


    管家身著一身深灰色的長袍,神色恭敬而謙卑,微微弓著身子,做出引路的姿勢。


    裴茗修再次向葉丞相和葉鈺冰拱手道別,然後隨著管家離開。


    他的步伐沉穩而自信,衣袂隨風輕輕飄動,背影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葉丞相望著裴茗修離去的方向,意猶未盡、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仍坐在原位未動,口中喃喃自語道……


    “這裴茗修,果然才高八鬥,學富五車!


    這般好的男子,鈺冰啊,你可爭點氣,別讓人給跑了!”


    他的眼神中仍殘留著對裴茗修的欣賞,微微皺眉,似是在為女兒的未來擔憂,但更多的是對這門親事的滿意與期待。


    還為用完膳,又坐回原地的葉鈺冰,聞到此言,咳咳……


    臉色羞紅,從臉紅到腳趾根。


    就差忍不住道:我的爹,你才知道你女兒是倒貼的?


    那您剛剛怎麽那般硬氣?!


    她都怕人給跑了~


    與此同時,裴茗修這邊、


    已經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裴府,陽光灑在他玄色繡金紋的長袍上、


    折射出低調的光澤,衣袂隨風輕拂,身姿挺拔如鬆,神色間透著幾分輕鬆與愉悅。


    剛踏入庭院,便見薑珝嫤正坐在石凳上,手中拿著一本詩集,似在靜靜品讀。


    薑珝嫤今日身著一襲月白色的羅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茉莉,清新淡雅。


    發髻上插著一支羊脂玉簪,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溫婉的氣質。


    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是裴茗修,便放下詩集,起身迎了上去,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二哥,回來了,事情辦得如何?”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如潺潺流水,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期待,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欠身施了一禮。


    裴茗修笑著走到薑珝嫤麵前,雙手背在身後,眼中滿是欣喜:


    “阿瑾,我與鈺冰已得了丞相首肯,葉丞相同意將鈺冰許配於我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喜悅,眼神明亮而有神,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身上散發著一種誌得意滿的氣息,挺拔的身姿更顯意氣風發。


    薑珝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笑道:“真的?太好了!二哥,恭喜你!”


    她的笑容愈發燦爛,如春日暖陽般溫暖人心,眼中閃爍著淚光;


    那是為二哥感到高興的激動淚水,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嘴,身體微微顫抖,盡顯少女的嬌憨與純真。


    裴茗修輕輕拍了拍薑珝嫤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欣慰:


    “這一路走來,多虧有你,阿瑾。若不是你從中助力,我與鈺冰也不會如此順利。”


    他的動作輕柔而親切,仿佛在安撫一個孩子,眼神中充滿了對薑珝嫤的感激與疼愛;


    微微低頭,注視著薑珝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薑珝嫤搖了搖頭,含笑抿唇道:


    “二哥,這是你與鈺冰姐姐的緣分,我不過是做了些順水人情罷了。”


    她的眼神中透著真誠與謙遜,微微側身,避開了裴茗修的目光;


    雙手輕輕擺弄著衣角,臉頰微微泛紅,展現出一絲少女的羞澀與靦腆。


    裴茗修抬頭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從今往後,我定會好好珍惜鈺冰,與她攜手一生。”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深情,雙手緊握成拳,仿佛在向天地宣誓;


    身姿屹立不倒,透露出一種守護愛人的決心與勇氣。


    薑珝嫤看著裴茗修,心中滿是祝福:“二哥,我相信你和鈺冰姐姐一定會幸福的。”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眼神中透著信任與期許,雙手交疊放在胸前;


    微微閉上眼睛,默默為二人祈禱,那虔誠的模樣讓人動容。


    此時,微風拂過,庭院中的花草隨風搖曳,似乎也在為這對有情人送上祝福,陽光灑在二人身上;


    勾勒出一幅溫馨而美好的畫麵,預示著裴茗修和葉鈺冰的未來充滿了希望與幸福……


    但,幸福總是短暫的!


    因為,下一秒,裴茗修便收到聖旨,前往金鑾殿對峙!


    雖然太子已經因為謀反,賣國,入獄!


    但是,皇後娘家那邊得知,待定的太子妃居然要嫁人,非常不服!一紙禦狀,把幾人告到了皇上麵前!


    金鑾殿內,氣氛劍拔弩張。


    皇上威嚴地坐在龍椅上,眼神冷峻地注視著下方眾人、


    他身著的明黃色龍袍上繡著的金龍在燭光映照下閃爍著威嚴的光芒,仿佛也在為這殿內的緊張氣氛增添威壓。


    皇後娘家的人率先發難,那位身著藏青色錦袍的中年男子,滿臉漲得通紅,向前一步,指著裴茗修和葉鈺冰,高聲嚷道:


    “皇上,這二人罔顧皇家顏麵,葉鈺冰早已被欽定為太子妃,這是眾人皆知之事,怎能隨意悔婚另嫁他人!這成何體統!”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言辭間滿是咄咄逼人的氣勢、


    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要將裴茗修和葉鈺冰生吞了一般,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似乎這樣能增強他話語的分量。


    葉丞相見狀,神色一凜,上前一步,目光堅定地看向皇上,拱手說道:


    “皇上,臣以為此事不可一概而論。


    雖曾有口頭約定,但皇家婚約向來嚴謹,既未下旨,又無信物與玉牒為證,怎能算作真正的婚約?


    況且太子如今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此等婚約更是無從談起。”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身姿挺拔,盡顯丞相的威嚴與氣度,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抬起下巴、


    毫不退縮地與對方對視,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裴茗修站在一旁,身姿筆挺如蒼鬆,他身著一襲玄色長袍,腰束玉帶,頭戴玉冠,氣質儒雅中透著堅毅。


    他微微側身,看向葉鈺冰,眼神中滿是溫柔與關切,而後上前一步,向皇上行了一禮,恭敬而沉穩地說道:


    “皇上,臣與鈺冰姑娘兩情相悅,情比金堅。


    臣也深知皇家規矩,但婚姻大事當遵循法理與情理。


    如葉丞相所言,無聖旨與信物的約定,實難稱之為婚約。


    臣懇請皇上明察,成全草民與鈺冰姑娘的一片深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條理清晰,不卑不亢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眼神誠摯地望向皇上,雙手抱拳、


    微微低頭,表現出恰到好處的謙遜與恭敬,周身散發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讓人難以忽視。


    原本,裴茗修不回來,裴家的世子之位,會由裴家二房接名。


    沒想到,裴茗修恰好此時回來了,眾人也不敢開口、


    加上,裴騂裴侯爺,雖然被停職,但是名分卻還沒有作廢!


    裴軼淵與裴家斷了關係,推了世子之位,自然就落到了裴茗修手裏!


    所以,裴茗修進宮,都是以臣自稱!


    葉鈺冰站在裴茗修身後,身著水藍色的羅裙,外罩白色薄紗披風,頭戴珠翠,麵容略顯蒼白,卻難掩其秀麗之姿。


    她眼中含淚,輕咬下唇,上前幾步,盈盈下拜,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堅定地說道:


    “皇上,民女與太子素未謀麵,更談不上有任何情誼。


    那所謂的婚約不過是一句空言,民女從未承認,也從未接受過任何與太子相關的物件。


    民女的心早已係於裴二哥身上,還望皇上垂憐,許民女與裴二哥結為連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眼神中滿是期盼與懇請、


    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身體因緊張而微微發抖,卻依然努力挺直脊背,展現出了自己的勇氣與決心。


    皇後娘家的人聽了葉丞相和裴茗修等人的話,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但仍強撐著反駁道:


    “哼,雖無信物聖旨,但這口頭約定也是皇家顏麵,豈能容你們如此踐踏!”


    他的聲音明顯沒有了先前的底氣,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葉丞相等人的目光、


    雙手緊緊握拳,似乎在極力掩飾內心的不安,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卻又覺得不妥,便又強裝鎮定地站在原地。


    皇上靜靜地聽著眾人的爭辯,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龍椅扶手、


    目光深邃地在眾人身上遊走,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殿內一時陷入了死寂、


    唯有那敲擊聲在空曠的大殿內回響,每一下都仿佛敲在眾人的心尖上,讓人愈發緊張不安……


    就在這氣氛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之時,裴軼淵匆匆步入大殿。


    他一襲玄色錦袍,領口和袖口用金線繡著精致的龍紋,彰顯著他的不凡身份。


    身姿挺拔如鬆,步伐沉穩有力,行走間衣袂飄飄,自帶一種瀟灑不羈的氣質、


    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卻格外嚴肅,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仿佛帶著千軍萬馬而來。


    裴軼淵大步走到大殿中央,先是向皇上行了一個莊重的大禮、


    而後起身,目光掃視一圈眾人,最終落在皇後娘家那人身上,聲音洪亮且堅定地說道:


    “皇上,此事關乎我裴家聲譽與二弟的幸福,臣弟不得不說幾句公道話。”


    他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打破了先前的死寂,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雙手背在身後,身姿筆挺,氣勢絲毫不輸在場的任何一位大臣。


    “婚姻大事,豈容草率?雖有口頭約定,但未行正式之禮,便不能算作真正的婚約。


    況且太子如今犯下的乃是不可饒恕的重罪,國法家規在前,難道還要讓葉姑娘跳入這火坑之中?”


    裴軼淵言辭懇切,眼中閃爍著正義的光芒,一邊說一邊微微搖頭,似乎對皇後娘家之人的無理糾纏感到不可理喻;


    雙手不自覺地在空中比劃著,以增強自己話語的說服力,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讓人不敢直視。


    皇後娘家的人被裴軼淵這一番話氣得臉色鐵青,他上前一步,手指著裴軼淵,憤怒地吼道:


    “你裴家莫要太過分!這婚約是皇家定下的,豈是你能隨意置喙的!”


    他的聲音因激動而變得尖銳,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壓製裴軼淵;


    然而眼神中的慌亂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裴軼淵冷笑一聲,神色鎮定地回應道:“皇家固然尊貴,但也應遵循法理人情。


    我裴家對朝廷忠心耿耿,二弟更是人中龍鳳,與葉姑娘情投意合,這才是天作之合。


    若隻因那莫須有的口頭婚約,便要棒打鴛鴦,這豈是皇上所願意看到的?”


    他的聲音不卑不亢,條理清晰,每一個字都說得鏗鏘有力,眼神堅定地望向皇上;


    微微拱手,身姿挺拔,展現出了非凡的氣度與智慧,讓人不禁對他的言辭暗暗點頭。


    皇上的目光在裴軼淵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然而很快又恢複了那冷峻的神情,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眾人;


    手指依舊有節奏地敲擊著龍椅扶手,殿內的氣氛再次陷入了僵持;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皇上的最終裁決,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隻有那緊張的氛圍在不斷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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