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偶然間察覺到裴妲己麵容變化的異常、


    立刻命人重金采買了,一種可以暫時壓毒性的藥丸,給她每日服下!


    此後,他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


    憑借著他敏銳的洞察力和在宮中錯綜複雜的眼線,很快便追查到了裴樊樊的所作所為。


    一日,裴樊樊正與被收買的妃嬪在一處隱蔽的宮苑中商議下一步計劃、


    突然四周湧出一群黑衣人,將她們團團圍住。


    裴樊樊臉色大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國師從陰影中緩緩走出,眼神冰冷地看著裴樊樊,冷冷地說道:


    “裴樊樊?!原來是你?!


    你可真夠惡毒,竟敢如此算計裴才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裴樊樊強裝鎮定,反駁道:


    “國師,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不過是一個被裴妲己欺壓已久的可憐人,何錯之有?”


    國師冷哼一聲:“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能逃過我的眼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正當黑衣人準備動手之際,一陣嘈雜聲傳來,原來是丞相帶著禦林軍及時趕到。丞相高聲喊道:


    “國師,你竟敢在宮中私自行凶,莫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丞相穿著一襲藏藍色的朝服,官帽端正地戴在頭上、


    衣服上繡著代表官職的圖案,腰間掛著玉佩,神色凝重,眼神中透著睿智和憂慮、


    一舉一動都彰顯著朝廷重臣的風範。


    國師臉色一沉:“丞相,此事與你無關,莫要多管閑事,這裴樊樊設計陷害裴才人,罪不可恕!”


    裴樊樊看到丞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喊道:


    “丞相,國師與裴妲己狼狽為奸,為非作歹,你可不能讓他們得逞!”


    丞相皺了皺眉,心中權衡利弊後說道:“此事需稟明皇上,由皇上定奪,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眾人僵持不下之時,皇帝突然駕到。皇帝聽聞此事後,臉色陰沉地看著眾人,


    說道:“朕的後宮何時變得如此烏煙瘴氣?裴樊樊,你為何要這般對待裴才人?”


    裴樊樊急忙跪下,哭訴著裴妲己的種種惡行以及自己的無奈之舉。


    國師則在一旁為裴妲己辯解,稱這一切都是裴樊樊的嫉妒心作祟。


    皇帝沉思片刻後,說道:


    “將裴樊樊和裴妲己都帶至偏殿,其餘妃嬪全部禁足後宮,等候發落!


    朕要親自審問。


    至於國師,你也隨朕一同前往,此事若有任何隱瞞,朕絕不輕饒!”


    在偏殿中,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裴妲己看著裴樊樊,眼中滿是怨恨;裴樊樊則毫不畏懼地回瞪著她。


    皇帝身著明黃色繡著龍紋的錦袍,頭戴金冠,腰係玉帶、


    上麵鑲嵌著的碩大寶石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盡顯尊貴威嚴之氣。


    此刻正坐在上位,眼神淩厲地審視著眾人後、


    冷峻的目光又在裴樊樊和裴妲己身上來回掃視,整個偏殿安靜得隻剩下眾人輕微的呼吸聲。


    裴妲己率先打破沉默,她膝行幾步至皇帝腳下,淚如雨下、


    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拉住皇帝的龍袍下擺,哭訴道:


    “皇上,臣妾對您一片赤誠,絕無半分虛情假意。


    這裴樊樊不知為何對臣妾恨之入骨,屢屢設計陷害,臣妾實在是冤枉!”


    說罷,她抬眼哀怨地望向皇帝,那模樣任誰見了都要心生憐惜。


    裴妲己今日穿著一襲淡粉色的宮裝,外披一層薄如蟬翼的紗衣、


    領口和袖口用金線繡著精致的花紋,頭發梳成華麗的發髻,點綴著各種珍貴的珠翠、


    眉眼間風情萬種,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添幾分我見猶憐的韻味。


    裴樊樊見狀,心中怒火中燒,她猛地抬起頭,直視皇帝,大聲說道:


    “皇上,您莫要被她這副假惺惺的模樣蒙蔽了雙眼!


    裴妲己在侯府時便心腸歹毒,她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逼迫裴侯將女兒趕出府門,還聯合戲子愚弄我感情!


    她還讓血影閣殺她母親含恨而終,這樣的人怎會有真心?”


    她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悲憤與不甘。


    國師此時上前一步,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禮,緩緩說道:


    “皇上,老臣以為裴樊樊之言不可輕信。


    裴才人入宮以來,一直恪守本分,深得皇上寵愛,怎會做出如此惡行?


    想必是裴樊樊因嫉妒生恨,才編造出這些謊言。”


    國師言辭懇切,眼神卻不時地飄向裴妲己,似在暗示著什麽。


    裴樊樊怒視國師,冷笑道:“國師,你與裴妲己之間的勾當別以為沒人知道。


    你為了扶持她,在朝中結黨營私,擾亂朝綱,如今還想在這裏顛倒黑白,為她遮掩罪行!”


    裴樊樊一身素色的羅裙,沒有過多的裝飾,隻在腰間係了一條簡單的絲帶、


    頭發挽成一個簡潔的發髻,插著一支樸素的玉簪,雖打扮素雅、


    但眼神中的堅毅和倔強為她增添了別樣的氣質。


    皇帝聽著眾人的爭吵,臉色愈發陰沉,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都給朕住口!


    朕自會查明真相,若是誰敢在朕麵前說謊,朕絕不姑息!”


    裴妲己心中一驚,她知道皇帝動了怒,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


    於是,她眼珠一轉,又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皇上,臣妾自知如今說什麽您都難以相信,臣妾願意接受任何調查、


    隻求皇上能還臣妾一個清白。”


    皇帝看著裴妲己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轉頭看向裴樊樊,問道:“你說你有證據,那證據何在?”


    裴樊樊心中一緊,她原本以為那封信足以扳倒裴妲己,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道:“皇上,臣妾之前在寺廟中拿出的那封信便是證據、


    信中清楚地記載了裴妲己與權貴勾結、陷害忠良的罪行。


    隻是不知為何,這封信似乎並未引起皇上的重視。”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質疑。


    皇帝微微皺眉,那封信他確實看過,但其中的內容真假難辨、


    如今聽裴樊樊這麽一說,他心中也有些疑慮。


    國師察覺到皇帝的心思,連忙說道:


    “皇上,那封信來曆不明,說不定是有人故意偽造,想要汙蔑裴才人。”


    國師穿著一襲深紫色的道袍,上麵繡著神秘的符文、


    頭戴道冠,手持拂塵,語速沉穩,神色高深莫測,仿佛洞悉一切世事。


    裴樊樊氣得滿臉通紅,她正要反駁,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


    緊接著,一名侍衛匆匆走進偏殿,在皇帝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帝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站起身來,怒聲道:“好啊,你們都在瞞著朕做些什麽!”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是丞相在宮外找到了新的證人,一個曾經在裴妲己身邊伺候過的宮女、


    她知曉裴妲己的許多秘密,如今正被丞相帶往宮中…


    宮女進門就說了一籮筐裴妲己的壞話……


    皇帝聽聞心頭惱怒!


    但是,看見裴妲己勾人的模樣,皇上即便知道、


    還是赦免了她的罪,隻把她降了位分,讓她做他侍妾。


    皇帝的這一決定讓在場眾人都大吃一驚。裴樊樊瞪大了眼睛、


    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憤怒地衝到皇帝麵前,質問道:


    “皇上,為何?這裴妲己罪證確鑿,您怎能如此輕易地放過她?”


    皇帝瞥了一眼裴樊樊,神色冷漠地說道:“朕自有考量,此事不必再議。


    裴妲己雖有罪過,但念其侍奉朕的情分,朕不忍心過重懲處。”


    裴妲己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她很快又收斂了表情,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向皇帝謝恩:


    “臣妾謝皇上隆恩,今後定當更加用心侍奉皇上,以報皇上的寬厚仁慈。”


    說罷,還用眼尾的餘光挑釁地看了裴樊樊一眼。


    裴樊樊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切齒地看著裴妲己,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都幾乎嵌入掌心。


    她知道,今日想要徹底扳倒裴妲己是不可能了,但她絕不會就此罷休。


    國師站在一旁,微微低頭,臉上不動聲色、


    心中卻暗自慶幸自己扶持的裴妲己沒有被完全打倒,日後仍有可利用之處。


    丞相見狀,也上前一步,委婉地勸說道:


    “皇上,此事關乎朝廷顏麵和後宮安寧,還望皇上三思啊。”


    皇帝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丞相,朕心意已決,此等後院小事,你無需多言。”


    裴樊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知道此時衝動無濟於事。


    於是,她緩緩屈膝跪下,低頭說道:


    “皇上,臣女一時激動,還望皇上恕罪。


    臣妾隻是痛心於她母親冤屈未得伸張,望皇上能給臣女一個機會,讓臣女繼續追查真相。”


    皇帝聞言沉思片刻,又看著裴妲己楚楚可憐的模樣,沉聲對裴樊樊說道:


    “朕此前說過了,一些小打小鬧的小事不足一提、


    此事暫且擱置,你若再敢無端生事,朕定不輕饒。”


    待眾人退下後,裴妲己回到自己的住處,一改之前的柔弱姿態,眼神中充滿了狠厲。


    她知道,這次雖然逃過一劫,但裴樊樊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同時也要想辦法進一步鞏固皇帝對自己的寵愛,以防再生變故。


    而裴樊樊則回到自己的居所,閉門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她心中暗暗發誓、


    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一定要讓裴妲己得到應有的懲罰……


    裴樊樊回去後,覺得皇上太沉迷女色,太過於偏袒,有失公道、


    不甘心就此作罷後,偷偷去暗星閣,買了幾批殺手,刺殺裴妲己……


    裴樊樊趁著夜色,喬裝打扮一番後,悄悄潛入暗星閣。


    暗星閣中彌漫著一股神秘而危險的氣息,四周燭火搖曳,影影綽綽。


    閣內的人皆身披黑色鬥篷,看不清麵容。


    裴樊樊被領到一個隱秘的房間,屋內坐著一個身形高大、


    麵容冷峻的男子,想必是這暗星閣的首領。她深吸一口氣,直言道:


    “我要你們去殺了裴妲己,開個價吧。”


    那男子抬起頭,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她,沉默片刻後說道:


    “這可是在宮中行刺,風險極大,沒有足夠的報酬,我們可不會接這燙手山芋。”


    裴樊樊毫不猶豫地拿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扔在桌上:


    “這裏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更多。”


    男子掂量了一下錢袋,微微點頭:


    “好,三日後,我們自會行動,不過若是失敗,定金可不會退還。”


    三日後的夜晚,月黑風高,正是行事的好時機。


    幾名殺手身著夜行衣,身手敏捷地潛入裴妲己的居所。


    裴妲己剛剛睡下,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殺手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邊,就在他們即將動手之際、


    突然,屋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原來是裴妲己的貼身宮女起夜時發現了異樣,大聲呼喊起來。


    宮中的侍衛迅速趕來,與殺手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殺手們雖然武藝高強,但畢竟寡不敵眾,漸漸落於下風。


    其中一名殺手見勢不妙,拚盡全力突圍而出,趕回暗星閣向裴樊樊稟報情況。


    裴樊樊聽聞刺殺失敗,臉色變得煞白。


    她知道,這次的行動一旦敗露,自己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而此時,裴妲己也猜到此事定是裴樊樊所為,她怒不可遏,立刻向皇帝哭訴,請求皇帝嚴懲裴樊樊。


    皇帝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下令徹查到底,一場更大的風波在宮中悄然掀起……


    裴妲己雖深知皇上目前沒有證據指向裴樊樊,但她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扳倒對手的機會。


    然後,就決定主動出擊,在皇上麵前進一步抹黑裴樊樊、


    以鞏固自己的地位並確保對方再無翻身之力。


    次日清晨,裴妲己精心梳妝打扮,身著一襲雪白色繡著金邊的羅裙,頭戴華麗的珠翠鳳釵、


    妝容精致而楚楚動人,眼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狠毒。


    她蓮步輕移至皇帝的禦書房,先是恭敬地向皇帝行禮問安,聲音輕柔婉轉:


    “皇上,臣妾聽聞昨夜宮中發生了如此可怕之事,心中實在擔憂皇上的安危。”


    說著,她用帕子輕輕擦拭著眼角,似乎要落下淚來。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皺眉看著她:


    “愛妃莫要驚慌,朕已命人全力徹查,定不會讓此事再次發生。”


    裴妲己趁機貼近皇帝,嬌嗔地說道:


    “皇上,臣妾思來想去,覺得這背後之人定是那裴樊樊。


    她之前便對臣妾心懷怨恨,屢次設計陷害不成,如今竟使出如此狠毒的手段。


    臣妾懇請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皇帝神色有些猶豫,畢竟沒有確鑿證據,他也不好輕易定罪:


    “愛妃,無憑無據,朕也不能隨意懲處。”


    裴妲己眼珠一轉,又道:


    “皇上,臣妾聽聞裴樊樊近日與宮外一些來路不明之人頻繁接觸,想必是在謀劃著更大的陰謀。


    臣妾還聽說她在自己的住處私藏了一些可疑之物,皇上不妨派人去搜查一番,說不定能找到證據呢。”


    皇帝聽後,心中一動,覺得裴妲己所言也有些道理,便下令讓侍衛去裴樊樊的住處搜查。


    裴妲己心中暗自得意,她早已買通了一名侍衛,讓其在搜查時偷偷將事先準備好的“證據”


    ——一封偽造的裴樊樊與反賊勾結的信件,藏在裴樊樊的房間隱蔽之處。


    不多時,侍衛回宮複命,果真“搜出”了那封信。


    皇帝看到信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聲道:“好個裴樊樊,竟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裴妲己見狀,連忙裝作驚恐的樣子,依偎在皇帝懷中:


    “皇上,臣妾就說她心思歹毒,皇上一定要嚴懲她,以絕後患啊!”


    皇帝緊緊握住拳頭,下令將裴樊樊即刻抓捕入獄,等待審訊……


    在裴妲己的蓄意謀劃下,裴樊樊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官兵很快來到了裴樊樊的住處要捉拿她!


    但她身上有毒醫老太給她的易容丹、藥效有有三日之久!


    看見官兵追來時,裴樊樊丟了一包銀子過去、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之時,裴樊樊知道這是她逃脫的絕佳時機。


    她趁著現場的混亂,悄悄地掙脫了護衛鬆散的鉗製,身子敏捷地一閃、


    吃了易容丹,躲進了旁邊的人群裏。


    裴樊樊低著頭,用衣袖遮擋住自己的麵容,小心翼翼地朝著後院的後門移動。


    她的心跳急劇加速,每走一步都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人的動靜,生怕有人發現她的行蹤。


    好不容易接近後門,卻發現門口還有幾個裴妲己的眼線在把守。


    裴樊樊心急如焚,目光快速掃向四周,看到牆邊有一堆雜物、


    她靈機一動,悄悄地挪了過去,躲在了雜物後麵。


    她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後院的另一個方向扔了出去。


    石頭落地的聲響引起了那幾個眼線的注意,他們以為有人從那邊逃跑、


    立刻朝聲音的方向跑去查看。


    裴樊樊抓住這個空當,迅速從後門衝了出去,一路狂奔。


    她不敢停歇,專挑那些偏僻的小巷和小路跑,直到確定後麵沒有人追來,才靠在一麵牆邊大口喘氣。


    此時的她衣衫淩亂,頭發也鬆散開來,但眼神中卻透著劫後餘生的堅定。


    裴樊樊知道,自己雖然暫時逃脫,但侯府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安全的、裴妲己找不到的角落。


    裴樊樊稍作休息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朝著城外走去。


    她打算先去投靠毒醫老太,看她曾經受過她母親恩惠的份上,求她收留、


    在那裏避避風頭,再從長計議接下來的生活……


    不過,在此以前。她還是選擇換了一套衣裳,去鳳棲酒樓見了一麵薑珝嫤、


    一是求救,二是她派殺手刺殺裴妲己失敗,以後就要靠薑珝嫤了、


    而且,難保,她此次刺殺裴妲己未遂,裴妲己會把怒氣撒到薑珝嫤身上,提醒她提前做好準備!


    裴樊樊腳步匆匆地來到鳳棲酒樓,她特意選了一個隱蔽的雅間。


    此時的她雖已用銀子購置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裳,但仍難掩臉上的疲憊與焦慮。


    不一會兒,薑珝嫤如約而至。


    她身著一襲藍色錦緞長裙,氣質高雅,眼神中透著幾分關切與疑惑:


    “樊樊,你這般著急尋我,可是出了何事?”


    裴樊樊見到薑珝嫤,眼眶瞬間紅了,她急忙起身,拉著薑珝嫤的手說道:


    “大姐,我此次刺殺裴妲己失敗了、


    裴妲己定會想盡辦法報複我,我如今已是走投無路。大姐,你一定要幫幫我。”


    薑珝嫤微微皺眉,神色凝重:


    “刺殺之事太過冒險,你這是把自己置於險地。


    裴妲己如今有皇上的庇護,我們行事需更加謹慎。”


    裴樊樊點頭如搗蒜:“我知道錯了,姐姐。


    隻是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的被耍之仇還未報。


    如今我擔心裴妲己會將怒氣撒到姐姐身上,你也要多加小心。”


    薑珝嫤輕輕拍了拍裴樊樊的手,安慰道:


    “你放心,我在這京城也有些勢力,她裴妲己想要動我,也並非易事。


    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裴樊樊眼神堅定地說道:“我打算先去投靠毒醫老太,在她那裏避避風頭。


    大姐,你這邊若是有什麽消息,一定要設法通知我。”


    薑珝嫤沉思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遞給裴樊樊:


    “這裏麵有些銀錢和一張信物,若是你遇到什麽困難、


    可拿著信物去城南的綢緞莊找李掌櫃,他會幫你。”


    裴樊樊感激地接過荷包,眼中閃爍著淚光:


    “姐姐大恩大德,樊樊無以為報。待我日後有機會,定當湧泉相報。”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便匆匆分別。裴樊樊懷揣著複雜的心情、


    離開了鳳棲酒樓,朝著毒醫老太的住處走去,而她的去向,依舊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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