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驚恐地看著蠱蟲如黑色的潮水般在地上蜿蜒湧動,向他迅速爬來,嚇得麵色瘋狂。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試圖掙脫刑具的束縛,卻隻是徒勞。


    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你真的要為了他們忍受這般痛苦?”


    裴軼淵再次喝問,聲音冰冷而嚴厲,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國師的目光在裴軼淵和那逐漸逼近的蠱蟲之間遊移,嘴唇微微顫抖,卻依舊強忍著沒有出聲。


    他的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仿佛是在向命運屈服。


    邵珈辰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手懸在半空,隻要國師再有一絲抗拒、


    那蠱蟲便會即刻鑽進他的傷口。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


    “你說出真相,我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全屍。”


    邵珈辰的聲音緩和了一些,但依然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國師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他的眼神一直都十分狠厲,身體像被抽幹了力氣!


    “猶豫什麽?難道你你是不信你會被這些蠱蟲折磨至死?”裴軼淵的聲音變得更加冷沉。


    國師的目光終於落在了裴軼淵的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我當然,不會說,要讓你們一直猜測……”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帶著幾絲慘烈!


    “本將軍不信,你不怕死!”裴軼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怕……但是……但是我更想你們死……”國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陰鶩,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因為恐懼而蜷縮成了一團。


    嘴角流出血絲,還是很癲狂!


    “你試試!”裴軼淵的眉頭緊緊皺起,正準備手起刀落給他一刀!


    牢房裏的空氣仿佛都凝固、


    隻有蠱蟲爬行時發出的沙沙聲和國師驚恐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場死亡前奏曲。


    邵珈辰的手懸在半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恰在此時,門外竟然驀地傳來一聲如驚雷般的諭旨!


    裴妲己身披一襲華麗的宮裝,宛如一隻高傲的鳳凰,從大門款款而入!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隻聽她冷笑一聲,恰似寒夜中的冰霜,


    “哥哥,還有邵大人,你們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私自審問國師。”


    裴軼淵的聲音冷若寒冰,“本將軍可不是你那所謂的哥哥!


    我隻有薑珝嫤這一個妹妹!


    這關乎國家安危之事,我身為護國將軍,自當要查個水落石出。


    隻是,未來的娘娘似乎沒有權力對此指手畫腳!”


    裴妲己走到國師身旁,宛如一隻高貴的孔雀,命人解開他身上的鐐銬,


    “臣妾,乃是奉了皇上的手諭和特赦令而來,快快放人!”


    “國師可是皇上器重之人,如今證據尚未確鑿,怎能如此輕率地對待國師。”


    邵珈辰向前邁了一步,義正言辭地說道,“裴妲己、


    你莫要囂張跋扈,本官遲早會將你們這些不法之徒繩之以法!


    ”裴妲己轉身,她的眼眸中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的怒火,滿是怨毒,


    “邵珈辰,你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大理寺卿,也敢在本貴妃麵前如此放肆。”


    說著,她抬起手,作勢就要打過去。裴軼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道:“裴妲己,休要得寸進尺!”


    裴妲己奮力甩開他的手,“哥哥,今日我就看在兄妹的情分上,暫且放過你們。


    但你們若是再敢刁難國師,就休怪我不顧念親情了。”


    言罷,她便攙扶著國師,如同一對恩愛的夫妻,緩緩離開了牢房。


    裴軼淵凝視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眉頭緊蹙,喃喃自語道:“你試試看!”


    隨後又道:“此事定然不會如此簡單,國師的背後必定有強大的勢力撐腰,看來我們必須要謹小慎微,步步為營。”


    邵珈辰頻頻點頭,表示讚同,兩人的心中皆是憂慮如潮水般洶湧。


    裴軼淵審至此處,心緒煩悶,念及薑珝嫤尚在客棧候他音訊,便從牢房外行出。


    步履穩健回到鳳棲酒樓。


    鳳棲酒樓內,薑珝嫤尚未用膳。


    裴軼淵趕忙遣人安排與薑珝嫤的膳食,皆是薑珝嫤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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