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顏的性子比較特殊,江曉文就不打算準備什麽驚喜了,隻有準備她想要的,江顏才會真的高興。


    ——就算她的情緒不多,江曉文也想盡力試試,隻是一點輕微的喜悅也可以。


    生日這天總要特殊一點,何況這可是他妹妹的生日!


    江顏想了想:“我的生日?”


    不算穿越前的生日,現在她的生日是十二月一日,確實不遠了,也就一個月。


    不過當前更接近的,應該是江曉文的生日。


    穿越是一回事,這個時代如何江顏不怎麽在意,她打算按照星際府司的規矩,給江曉文準備一份他需要的禮物。


    星球公民生日那天,星籍所屬星球會送出各自的生日禮物。


    並不會太過貴重,而是符合生日的人身份的禮物。


    她收到的府司送來的禮物都是一些尋常可見的研究材料。


    在軍校時收到的生日禮物是機甲戰士通用的武器。


    江顏想,她應該送江曉文一個的武器。


    “十二月三十一號啊,你是不是沒記自己生日?”江曉文笑著道,“今天之內想好要什麽,下午的時候告訴哥,不然後麵不好聯係。”


    江顏嗯了聲,追問:“你什麽時候生日?”


    江曉文見她這麽執著,也隻好交代了時間:“這個月五號。”


    現在是十一月一日,也就是還有三天。


    “你的任務,生日那天可以見麵嗎?”江顏又問。


    江曉文嘶了一聲,思索了一下:“有點困難,我盡量?”


    他和司辭戰這段時間為了代號先生的事情,都以外國商人的身份在柳風內,說不能見麵倒也不是,隻不過麻煩。


    要好好安排才行,要不然這次任務牽連到自己妹妹,讓她遇到什麽危險,江曉文可能會想把自己暴揍一頓。


    “好。”江顏點點頭,不再言語,思索著該送他什麽武器。


    槍好像是這個時代,戰士能夠擁有且方便攜帶的最好武器。


    他們三個到的時候,陸責、許巍然、黎明、陸清歡和梁好雪都已經等了一陣子了。


    陸責還主動琢磨研究了一下江顏說的用空間力完成實驗裝置的事情。


    不過他還沒找到門道,隻是隱隱約約有了思路。


    反正現在把材料變成圖上的零件的形狀,他是能做到的。


    隻是看見江曉文出現的那一刻,陸責還以為江曉文知道了江顏的身份,緊接著反應過來,估計是送江顏來了。


    幸好那些機械廠裏的材料都在許巍然房間裏,江曉文也沒進許巍然家裏,就在門口跟江顏說中午的時候來接她回去吃飯,說完就走了。


    他還得騎車去菜市場。


    等江曉文走了,江顏從書包裏取出自己準備的資料,和那一個碗跟勺子。


    “你先看這些,是我總結的用空間力完成對物質的改變的辦法和過程。”


    “這個碗和勺子,我隻做了一半的空間力改變——在不改變它們原本形狀和大小的情況下,我把這它們內裏的結構進行了改變,我測試過了,通過這種空間力結構改變的碗和勺子,似乎是在材料上有了質的變化。”


    “我來試試。”陸責接了過來,然後看起了江顏給自己的心得。


    黎明、夏飛和許巍然也湊過去看,就算他們現在用不了空間力,但是不代表以後也用不了,先熟悉熟悉嘛。


    ……


    因為不用趕回部隊,今天司辭戰和江曉文稍微在這邊待久了一點。


    不過卻不是陪江顏,而是替在陪宋雨薇閑聊。


    原本宋雨薇應該在作出決定後就回四九城去,但考慮到江顏的手,她還真不能放心。


    就算江曉文保證她走之後,會請個合適的人幫忙照顧江顏,宋雨薇還是不放心。


    畢竟是自己照顧了一個多月的人,若是剛來霄玉城那會兒,讓她直接離開,她肯定毫不擔心。


    那時候她可不太喜歡江顏這冷冷冰冰,對人比司辭戰還冷漠的性子。


    現在卻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


    明明江顏也沒和她多說什麽話,可宋雨薇現在看見江顏,就覺得這孩子乖巧,聽話,討人喜歡。


    最初的時候,她就是看著江顏那張出水芙蓉的清絕臉蛋生不起討厭的心思來,現在覺得喜歡江顏這性子了,那更是看江顏怎麽看怎麽順眼。


    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就是戴了八百層濾鏡。


    現在她倒是把四九城那邊的事情理清楚了,偏偏放不下江顏,所以最後決定等江顏的手好了,再離開。


    也算是不負好友所托。


    趙芳芳離開之前拜托她照顧好江顏,為了讓自己這個已經多年沒見的朋友放心,宋雨薇還收下了她給的錢。


    宋雨薇和趙芳芳本不是特別熟悉,上次相見也不由得感歎歲月催人老。


    她還記得當初趙芳芳在大院裏,也是常被人掛在嘴上的,和江敬年郎才女貌,夫妻恩愛,江敬年性格豁達溫柔,心思細膩,那時大院裏多少人最羨慕的不是她和司驍這一對夫妻。


    而是江敬年和趙芳芳。


    江顏這江敬年和趙芳芳的獨女,對這個女兒,宋雨薇隻記得江敬年和趙芳芳都是寵的不行。


    江敬年放假若是沒事,多數時候就是拉著趙芳芳一起,陪著一兩歲剛會走路的女兒,兩個大人一起坐在家裏。


    那是六六年的事情了。


    司家和江家都是最堅定的擁護先生的決策的,那段時間江家和司家的人都動了起來,連大院裏似乎都人人自危。


    江敬年就是被狗急跳牆的特務殺害的。


    仿佛是一場可笑的槍打出頭鳥,於是本來對資本和特權的清洗在各種各樣的自私和陰謀之下開始有阻力。


    場麵大概就是這樣混亂起來的。


    宋雨薇因為在司家,司驍和司老一直在這條路上走著,也遭到過對抗,但是好在司家沒有亂起來。


    她接觸的不多,那時也時常不明白,司驍有時候會給她講一些,讓她當時隱隱約約的明白了。


    那是一場資本家的陰謀,司驍和江敬年、江敬軍都是好友,兩家花了大力氣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但江敬年走了就是走了。


    趙芳芳好像是在六七年和江老一起離開的大院,隻留下江敬軍一家在四九城,宋雨薇有自己別的朋友,司老沒能留下傷心的江老,對老戰友的兒子一家也有點擔心。


    在自家公公的暗示下,宋雨薇才開始和江家的女人多多走動。


    可惜那時候江家也隻有江敬軍的續弦孫念燕和孫念燕帶來的女兒,原本叫什麽宋雨薇忘了,隻知道現在改名叫江歡。


    大概是和司驍的事情激起了宋雨薇回憶過去的心思,今天下午和江曉文司辭戰兩人說得多的,就是過往的歲月。


    說著那時候他們倆還小,也是和江顏一個年紀的少男,甚至比江顏現在還小點,他們十五六歲時的歲月。


    聊著聊著,看著暗淡下來的天幕,江曉文起身去開了客廳的燈,讓屋內更明亮一些。


    宋雨薇的聲音被燈光打斷,她看了看江曉文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正在織的毛衣。


    就像大院裏有人誇的那樣,生了孩子似乎也沒變老多少,沒有明顯的皺紋,不仔細看看不出多少歲月痕跡。


    但這一刻,宋雨薇仿佛感受到自己變老了。


    她是真的老了,喜歡講過去的故事,說的是大院的曾經,更多的卻是記憶中和司驍的美好日子。


    任由形勢如何風急雨驟,有司驍在,她就不會是風雨中無力搖擺的草木。


    司驍給了她半生幸福,宋雨薇想,這足夠了。


    她將思緒收回,反而轉到讓她選擇留在霄玉城的人身上:


    “也不知道江顏對她爸爸還有多少記憶。那時候江顏好像還沒到四歲,估計也是什麽都記不起來吧。”


    “世事弄人啊。”


    她的感歎讓江曉文略微沉默,雖然那時候他們年齡確實和長輩比起來不算大,卻也是親身經曆而來。


    “顏顏現在學習好,又有遠大的理想,長大了一定會成為國之棟梁,我二叔一生跟著組織為人民,就算顏顏不記得了,但顏顏能成才,也足以告慰他在天之靈。”


    司辭戰在一旁聽著,似乎也思考著曾經的事情,或許在他至今的軍旅生涯中,也因此思考了千萬遍,他的神情看起來依舊那麽平靜。


    “我那些年其實錯了。”


    他忽然道,江曉文啊了一聲,似乎沒懂他的意思,但司辭戰已經不再繼續說下去,反而看了眼時間,道:“你還不去接江顏回來?我們該走了。”


    “這不是準備去嗎?”江曉文拿著自行車鎖的鑰匙在司辭戰麵前晃了晃,然後出門去了。


    但他去許巍然家,卻沒有看見江顏。


    許巍然家裏家門緊閉,竟然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這可把江曉文嚇了一跳,連忙問了鄰居和附近的老大爺老大娘,才知道今天許巍然家的少年,有個年輕人出事了,急急忙忙的離開,估計是去醫院。


    這附近離得近的醫院就是江顏經常去那所,江曉文連忙騎車去了醫院。


    在護士台的地方一問江顏這個醫院常客,立刻問出來了他們在哪個病房。


    護士還特地帶他過去,敲了敲病房的門,順便叮囑病房的其他病人好好養病和休息。


    江曉文一進病房,就看見江顏皺著眉頭看著病床上的人。


    她眉頭皺的這麽緊還真是第一次見,一看就是出了大事。


    病床上躺的,不是他以為的許巍然、夏飛和黎明中的任何一個。


    居然是陸責。


    江曉文驚詫道:


    “你怎麽躺上病床了?”


    就算沒有真的打過,但江曉文也知道陸責的身體素質如何。


    雖說沒有他們當兵的這麽好,但是也比普通的男人好得多,比起普通人能打一些。


    怎麽就躺病床上去了,還是和他妹妹一起的,這他怎麽跟陸家的人交代?


    他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和他妹妹無關,是陸責自己身體不行。


    陸責躺在病床上一臉生無可戀,被江曉文問起,嘴角也隻是抽了抽,臉上露出愛咋咋的擺爛神情,懶洋洋地道:


    “用腦過度了。”


    說著看了江顏一眼。


    江曉文心道不好,怎麽他這反應看起來真和他妹妹有關?


    “你用腦過度看我妹妹幹嘛?”江曉文說著把皺著眉頭思考的江顏拉到自己身後,對陸責好心建議,“多吃點豬腦子補補腦。”


    陸責:“……?”


    陸清歡坐在病床邊:“吃豬腦子不會越吃越笨吧?”


    夏飛偷笑了一聲,被陸責瞄了一眼,連忙閉上嘴憋笑,然後實在是憋不住,和黎明一起勾肩搭背地出了病房,在病房外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


    許巍然成了幾人中唯一一個靠譜的,把事情向江曉文解釋了一下:


    “陸責就是說話太急,然後沒緩過來氣所以暈了。和江顏沒關係。”


    當然,他做了一些事實上的修飾。


    江曉文:“?”


    他看向陸責,眼裏滿是“原來你這小子這麽不靠譜”。


    陸責心裏有苦無處說,隻能默默頂著江曉文的目光,對還在病房外麵哈哈大笑的兩個少男在心裏表示譴責。


    走廊上路過病房的護士把黎明和夏飛訓了一頓,讓他們別在醫院這麽大聲,兩人被訓了又不得不垂頭喪氣地回病房。


    陸責看他們不高興,自己心裏就舒坦了。


    他看江顏是因為他清楚,這次的暈倒和使用空間力有關,並不單純是當時說話的問題,那時候他是確定自己清醒不了多久,才搶著說。


    本來是陸責按照江顏的心得和辦法,學習用空間力改變物質的狀態,達到他們想要的能夠製造裝置的效果。


    結果陸責不知道什麽原因,剛開始研究江顏的辦法,然後用一陣,突然就好像不對勁了,直接倒頭暈了過去。


    他們嚇了一大跳,連忙把人扶起來要去醫院。


    這時候陸責又清醒了,他站了起來。


    重新站起來的陸責吱哇亂叫——雖然陸責像是在向他們解釋自己剛剛發現的空間力的事情,但由於語速過快沒有停頓,聽起來就像是在吱哇亂叫。


    這大概是陸責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激動和興奮,說話的速度比以前和自己妹妹陸清歡鬥嘴還快。


    然後陸責說完又暈了。


    把他們搞得一臉懵逼。


    這下他們是真的手忙腳亂的把人背來醫院,讓醫生一把脈一看,醫院特別靠譜的李醫生說:


    “有點用腦過度,還有說話不喘氣給自己憋暈了。”


    這個原因讓陸責醒了之後被嘲笑了好幾遍,江曉文過來一句“吃豬腦補腦”,好笑程度直接翻倍。


    “出院!”陸責看了一眼又開始憋笑的黎明和夏飛,果斷一掀被子下床。


    感覺已經沒有使用空間力之後的頭暈目眩,他確信自己好了。


    還得找機會和江顏交流溝通這次的事情。


    幾人一起離開醫院,路上他們還在商量晚上還要不要一起學習。


    現在學習在他們口中就是個研究的暗號。


    以往他們下了晚自習都還要聚在一起研究,今天周末自然更不用說了,很快就定下吃過晚飯的學習時間。


    江曉文在一旁聽著,覺得江顏晚上還往許巍然家裏跑,雖然是為了學習,也有點不妥,不由得出聲提醒了一下,讓他們晚上就別學了。


    陸責在一旁做保證:“我會送我妹一起過來,放心吧。”


    江曉文懷疑地看向陸責,以前對他放心,現在連說話都能憋暈的人……可信度實在是低。


    陸責尷尬地幹笑:“今天那隻是意外。我會把江顏送回家,之前他們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


    最終在江曉文的堅持下,幾人還是鬆了口說晚上不學了。


    這算是頭一次,司辭戰和江曉文陪著江顏和宋雨薇兩人一起吃晚飯。


    飯桌上隻有他們四個人,在燈光下江曉文和宋雨薇說說笑笑,偶爾cue江顏和司辭戰這兩個沉默的人一下,有種別樣的溫馨。


    在吃過晚飯後,江曉文和司辭戰走到門口,江曉文問江顏想要的生日禮物。


    江顏直接問道:“隻要我說,你就一定會做到?”


    江曉文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了,就算實在是沒辦法趕在你生日那天送來,那也肯定會想辦法滿足你的願望!我可就你這一個妹妹,還這麽聽話。”


    他捏了下江顏的臉頰,“想要什麽?”


    江顏陳述道:“我沒什麽特別想要的,十一月五日是你的生日,在你生日這天來找見我,就當是給我的生日禮物。”


    江曉文愣了愣,看向司辭戰,然後揉了揉江顏的頭:“行。說到做到!”


    有難度,但是兩人一起安排好,他也不是不能抽身。


    司辭戰在一旁聽得莫名有點酸,江顏對江曉文算是很用心了。


    他也知道江顏的生日,但沒打算問江顏想要什麽,已經托人買好了準備給她的禮物。


    等送到霄玉城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十一月底,剛好能趕上江顏十二月月初的生日。


    “走了。”司辭戰見他們兄妹倆說完話,出聲提醒江曉文。


    江曉文看了司辭戰一眼,覺得有點怪,這一天下來,好像他沒和自己妹妹說過幾句話。


    之前不是挺喜歡逗他妹妹玩的嗎?


    “那我們走了?”見司辭戰確實沒有要和江顏說幾句話的意思,也沒問生日的事情,江曉文隻好道。


    江顏並沒有關注司辭戰這次和以往的不同,也以為司辭戰會在走之前跟她說話,這時候看司辭戰的背影,才反應過來,他沒打算開口。


    “司辭戰。”她出聲叫住了人,少女平淡的聲音像是夏日陽光下的一池清水,已經轉身走在前麵的司辭戰停下腳步,回頭就看見江顏朝著自己伸出了手。


    不知道她最近到底幹了些什麽,她的手掌和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腹上多了一層薄繭。


    看著那隻手,他下意識就要抬手放上去了,江顏的聲音讓他瞬間清醒:


    “零花錢。”


    江曉文扶額:“……”


    還以為他妹妹要說什麽,早知道是這麽直白的和司辭戰要零花錢,他就直接拉著司辭戰跑了。


    正好宋雨薇剛把碗筷收到廚房去,要過來送他們倆,剛走到江顏身後不遠,江曉文連忙要出聲阻止江顏,宋雨薇卻對他搖了搖頭。


    江曉文心裏不明白,不過沒再出聲。


    司辭戰伸手到外套內兜裏摸出自己帶在身上的錢數了起來:


    “要多少?”


    江顏道:“按規矩來。兩周時間沒見麵,一周一次——”


    她話還沒說完,司辭戰就已經數好了錢遞給她,江曉文幹脆也跟著一起補上這兩周的零花錢。


    江顏接過來,然後對兩人道:“再見。”


    這下兩人是真的走了,江顏關上門,轉身就看見宋雨薇對著她伸出手:


    “給我數數看小辭給了多少零花錢?”


    江顏看了她片刻,還是把司辭戰給自己那份零花錢放到了宋雨薇的手上。


    宋雨薇一笑,沒直接無視她,反而聽話地給她錢,說明她在江顏這裏還是有點分量了嘛。


    她飛快地數了一下,雖然已經猜到自己兒子的大方,但是數清楚之後還是有些驚訝。


    一共是三十七塊五毛六分。


    這五毛六分她記得還是今天買菜的時候找的零錢。


    這是連整帶零的都給江顏了。


    這兩周時間的零花錢,都趕得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


    她兒子這是給江顏單獨發了一份工資啊。


    把錢還給江顏的時候,宋雨薇笑眯眯地問:“顏顏在學校有沒有早戀啊?”


    江顏接過錢順口回了兩個字:“沒有。”


    然後宋雨薇又跟著問:“有喜歡的同學嗎?喜歡什麽類型的?”


    江顏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徑直回自己房間去了。


    宋雨薇:“……”


    這性格,有得磨了。


    關上房門,江顏打開了書包,從裏麵取出陸責今天假借問題放進她書包裏的文件袋。


    將文件袋打開,取出裏麵的東西。


    是一份合作一類的文件,以及其他有關代號先生的指示文件,還有一個本子。


    本子封麵上有著一個紅色的偉人頭像,下方寫著“文曲研究院”幾個大字,五個大字右下方一排副標題小字“為人民服務”。


    她想起陸責把這個文件袋塞進自己書包後的話:“有一些不懂的問題都在裏麵了,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我也不能逼你。”


    這像是用來掩蓋他剛剛悄悄放到她書包裏的東西是什麽的話,讓人聽起來隻以為他們兩人又在做日常的學習請教。


    江顏把本子放到一旁,然後打開手上帶著編號的府司下發的合作文件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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