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冬亞今天製造的浪漫一幕,不知感動了多少人,以致於s市很長一段時間都流傳著他寵愛嬌妻的故事。


    他高調辦婚事,又極盡所能地彰顯他的柔情,其結果是讓蕭氏集團的股票上升,起到了名利雙收的效果。


    我任由他抱著,一直到眾人都散去,他才放下了我。


    我暼了他一眼,問:“今晚我們就在燭光中安歇?”


    我這句話,頗有些不好的含義,他皺了皺眉,冷冷的:“我們走吧。”


    到了大街上,才覺得夜風有點冷,他走在前麵,把我帶到了一個酒店。也許是他事先打過招呼,我們進去後,立刻有人前來,把我們帶到了樓上。


    蕭冬亞進了洗手間,很快地洗了個戰鬥澡,出來了,意味深長地笑笑:“我身上的味道很幹淨了,你要不要聞聞?”


    我馬上全身繃緊,警惕地喝道:“今晚不準碰我!你需要女人,外麵找去。”


    我雙手圍在胸前,做好了十足的防範措施,然後,步步後退,進了洗手間。


    沒想到的是,當我出來的時候,他居然已經熟睡了。帥氣的麵容上,星眼微閉,淡淡的呼吸聲,均勻地響起。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在離他較遠的地方,輕輕躺下。


    倦意,也襲來了,我閉上眼睛,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仿佛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我依偎著他,微微動了一下,繼續睡覺。


    一直睡到第二日的半上午,我才醒了。睜眼就看見一雙桃花眼望著我,含著戲謔的笑意,輕揚著唇角。


    我立刻反應過來,迅速離開他的懷抱,遠遠的,如同看著豺狼虎豹一般。蕭冬亞有些微微的不快,冷哼:“昨晚是誰主動入懷的?現在知道躲了。”


    我紅了臉,爭辯:“我沒有”


    “有沒有都沒關係了,重要的是,你壓了我一晚上,現在得補償我!”蕭冬亞伸手過來,要把我往懷裏帶。


    我嚇得立即起身,跑到了洗手間門口,才回頭來對他說:“你不用去上班嗎?我可以一個人回家的。”


    “今天不上班,我要陪嬌妻。”蕭冬亞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桃花眼衝我閃了閃,曖昧不明地笑了。


    我呸他一聲,進去把門關得緊緊的,半天也不肯出來。


    蕭冬亞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叫嚷:“秋雅文,你想憋死我啊,快出來!”


    憋死你才好呢,再沒人和我搶孩子了,我邪惡地想,繼續在裏麵磨蹭,玩水。


    蕭冬亞叫喊了一陣,見我一直不理他,怒了,氣衝衝地推開門,一進來就拉下了褲子。我的臉白了白,罵他:“畜生!”轉頭要走。


    蕭冬亞一隻手拉住了我,往我身上蹭,他滾燙的身子挨著我,讓我像觸電了一樣,馬上彈跳起來。


    我緋紅著臉,怒罵他:“蕭冬亞,離我遠點!你不是快憋死了嗎?還不快去解決?”


    “我確實是憋得很啊,不過,隻有你才能解決我這個難題。”他嬉笑著,開始撩我的睡裙。


    我急了,擰開水龍頭就把冷水往他身上灑,冰涼的水溫,讓我們兩人都寒顫了一下,蕭冬亞放開了我,我慌忙逃走,趁著他還出來之際,忙把衣服換上,打開了房門,等著離開。


    蕭冬亞在裏麵放肆地大笑了幾聲,很愉悅地洗漱,哼起了小曲。


    我更加惱了,這人厚臉皮得很,而且心理素質良好,變著法地惹我,以折磨我為樂。


    良久,他才從裏麵走出來,光著上身,濕噠噠地流著水滴。


    我呆呆地瞧著他,看他妖嬈的容顏上盛開著水仙般的清雅,我停止了思想。


    這個妖精,總能無時不刻地製造一些意外,讓我心跳。


    我一直都不排斥美麗的東西,對於這個傷我最深的人,我痛恨,但卻還是被他吸引。


    蕭冬亞的視線在門外瞥了一下,挑眉,薄唇微啟:“你開著門,是害怕我還是想有人來觀摩?”


    我急忙垂下眼瞼,不去看他,咬著嘴唇,冷聲回答:“蕭冬亞,你如果喜歡被人看,你大可以脫光了去大街上走一圈。”


    我不相信他還能無恥到不顧自己的顏麵,所以,我拎起包就往外走。


    “站住!”蕭冬亞冷冷喝住我,“去哪兒?”


    “回我們的家啊。”我加重了我們二次,冷睨著他。


    “把門關上,你沒見我還沒穿衣服嗎?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在乎別人看見我們夫妻。”他說完,居然就真的拿掉浴巾,把自己暴露出來。


    我罵了聲不要臉,卻不得不把門關上,然後,背對著他,站在門邊。


    蕭冬亞笑了,對於成功地捉弄了我感到興奮。他在我身後窸窸窣窣了一會,叫我:“可以回頭了。”


    我轉過身,蕭冬亞高大的身子突然就到了眼前,仍然是光光的,什麽也沒穿。


    我立刻閉上眼,咒罵了一聲要跑,蕭冬亞捉住了我,緊緊抱著我的身子往床上去。


    我又驚又怕,新婚之夜留下的傷痕現在還沒好呢,我猛力推他,嘴裏喊著:“蕭冬亞,不準你這麽對我,我疼!”


    我忘了蕭冬亞根本就不懂憐香惜玉,更不會溫柔地對我。他根本就沒考慮我的感受,壓著我的身子,嘴唇在我唇邊狠狠啃噬。


    我如同遭遇野獸的襲擊,心底的惶恐加深。


    他的手已經伸向我的衣服底下,摸索著,試圖撕裂阻擋他的障礙物。


    在恐慌之際,我感覺到了他下麵的變化,我以為,今天又在劫難逃了,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索性讓彵肆虐個夠。


    沒想到的是,蕭冬亞卻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他離開了我的身子,讓我裸露的肌膚一陣冰涼。


    我睜開了眼,不相信他會就此放了我。


    蕭冬亞站在床邊,冷冷地瞧著我,無限鄙夷:“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很不爽,讓我以為是在上一塊木頭。”


    “要想爽,找你的娜娜去呀,我就是木頭,很臭很硬的木頭,那又怎樣?”我想也不想,話脫口而出,又快又滑溜。


    出口後,我才意識到這些話不對,不應該在他麵前說,我扭過頭,不想理他。


    果然,蕭冬亞抓住了我的話題,開始嘲笑和報複。


    他扳過我的臉,略挑著眉尖:“你在吃醋?吃娜娜的醋?”


    “沒有!”


    “可我吃醋了,你昨天麵對李俊時,笑容很甜美的,你怎麽從來不那麽對我?”


    “你不配!”我怒瞪著他,也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我們對視著,彼此的眼睛都充滿了恨意。


    良久,蕭冬亞大笑:“我不配擁有你的笑容,可是我擁有了你完整的身體,我隻喜歡這個。”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咬著我的耳朵說:“想知道我們新婚之夜的全過程嗎?我把它們拍成了小電影,供我們茶餘飯後欣賞。”


    他的笑聲變得好邪惡,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寒顫了一下,我啞著嗓音問:“那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麽?”


    “想看?”蕭冬亞的眼晴彎成了月芽,頓了頓,笑得更邪惡,“看不如來做,放鬆點,我們來重溫那晚的美好。”


    他的身子一直保持著某種狀態,再也不管我是不是木頭,撲上來就強勢地進入。


    我的身體撕裂般地疼痛,剛剛愈合的傷口,又重新變得傷痕累累。


    蕭冬亞如同一頭猛獸,不把我折磨得快死掉他是不會罷休的。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我本來就很慘了,我不想連最後的尊嚴也沒了。


    “寶貝,你不出聲很沒情趣的,需要我幫你嗎?”蕭冬亞邪邪地問。


    我怒瞪著他,不發一言。


    我痛得快昏過去了,我沒命地拍打他,抓咬他,在我覺得離地獄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終於到達了高點。


    蕭冬亞進浴室去了,我睜著眼睛,空洞的眼神沒有任何焦點,身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屈辱,讓我久久緩不過勁來。


    他出來的時候,我還保持著最後的姿勢。


    也許是他意識中的最後一點憐憫在驅使著他,蕭冬亞居然溫柔地抱起我,親自為我洗幹淨身子。


    我麻木地聽任他擺布,不哭不鬧也不笑,在那一刻,我真的寧願我是傻子。


    蕭冬亞細心地為我穿上衣服,我這才發視衣櫥裏居然有很多的衣服,各種顏色,各種款式。


    這裏,應當是他經常實施野獸行為的地方吧,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這裏心甘情願的和他共度良宵。


    心底的嘲諷,化作一抹冷笑,悄然爬上了我的唇角。


    蕭冬亞正為我扣上最後一粒扣子,見我神情有變,笑了:“覺得我很像模範丈夫,是不是?”


    我撇嘴,很不屑:“你是野獸和魔鬼。”


    “野獸和魔鬼隻知道脫掉你的衣裳,不會為你穿上,所以,我比野獸和魔鬼好很多。”


    他退後幾步,端詳了我一下,滿意地點頭:“今年的卡蘭服裝倒還不錯,這些為你量身定製的服裝件件都得體。”


    我瞪大了眼:“我的?”


    “這裏是我的私人空間,若不是我的妻子,誰能進來?”他突然意識到什麽,湊過笑臉:“你以為這裏是我和別的女人纏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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