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醫院治療。”無名的奶奶麵無表情地對陳一說。


    回到無名的住處,陳一和無名在與無名奶奶的交談中,告訴她他們的遭遇,並請她去醫院治療,可她聽了臉色變得更難看起來,抬頭望向門外。


    無名和陳一在外麵遊玩中,雖然遇到組織的獵殺,但陳一撲倒她抱著一起躲避的情景不時呈現,帶著懷春的喜悅回到住處,沒想到奶奶卻心情如此不好,莫名其妙。


    陳一看著無名的奶奶,心想這就是病人的心態,難以快樂起來,是的,健康是真正快樂的基礎;而做為人,難免會生病或受傷,這就需要用錢問醫買藥,所以賺錢很重要,當然,不能賺黑心錢!


    “你這小子這麽看我幹什麽?”無名的奶奶沒好氣的問。


    “嗯,我看著您,想著應用辦法將你的病治好,讓您快樂起來。”


    “嗬嗬,憑你就能治好我的病?我現在心情確實不好,你們出去,讓我單獨待會。”


    你單獨生活的日子不少嗎,無名無奈地心裏暗歎著,說:


    “奶奶您還是再考慮一下,到醫院去治療吧。告訴你吧,我已經確定,我們來找的那位名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無名奶奶聽無名這麽一說,看向陳一,若有所思。而無名說完拉著陳一的手走出民宿。


    無名她們住處,是個藝術小鎮,離喧鬧的市區隻有半小時車程,鎮裏充滿了人文氣息,這裏環山綠水、樹影婆娑、鳥語花香。


    陳一被無名牽著手,在街巷走著,本想抽回手但還是忍了,給予人快樂已也樂,不過還是感到內疚。


    他想起了林芳,腦中呈現林芳安靜地躺在床上的樣子,那長時間未得到陽光沐浴的麵容已經有了紅潤,潔白的臉龐在紅潤的襯托下更加好看。“希望通過為他人治療也能積累經驗,為治療林芳打下良好的基礎。”陳一心中嘀咕了一下,抽回被無名接著的手,卻又被牽住了。


    他無奈地看向無名,陪伴她走,見她被遍布街巷的塗鴉和各具特色的雕塑迷住了似的,一會凝視著塗鴉,目光流轉,一會雙手微揚,撫摸著雕塑,驚異之情溢於言表,輕輕驚歎著街角雕塑的巧奪天工,嘴角微微上翹,偶爾露出潔白的牙齒,天真無邪的樣子。“真難以想象,這是一名行走於殺戮間的殺手。”陳一心中感歎一下,抽回被牽著的手,卻被無名抱住了手臂。


    陳一看向無名,搖了搖頭,被抱著手繼續逛著。無名見到擺攤上的各種工藝品尤其是女孩的裝飾品,東摸摸西挑挑,愛不擇手。“真像一個未成年的女孩。”陳一心中嘀咕一下。


    看著無名提著滿袋的工藝品,想這些是不是可以賣到中東去。此刻,陳一想起了陳丹莉,腦中一個大姐姐無微不至地關照著自己一幕幕地呈現,尤其從國外回來第一次見麵時的相擁,自己的第一次香吻是那麽甜蜜,那親情般的友誼已經升華為愛情,尤其聯想到包蕾那熾熱的愛意,心中一個聲音響起——“不能辜負她們!”。陳一觸電似地想擺脫無名緊抱著的雙手,可是愛罷不能,被抱得更緊。


    “這個模仿的是哪裏的?”無名從一擺攤拿起一個建築模型問,看著陳一。


    “那是‘小蠻腰’,另一個城市建築地標模型。” 陳一回答著,想起了林慧,“現在建行行業不怎麽景氣,你怎麽樣呢?”他自己進行股票投資時也會不自覺地想起林慧,此時似乎明白她不收回50萬元借款的作用,那也是讓思念不埋下鉤子之一。他又想到父母提出要求帶林慧一起回家,心想是不是可以把一眾紅緣都帶上?


    陳一帶著雜念和矛盾的心情陪伴著無名在街巷裏逛著,仍然感受到空氣裏彌漫的都是濃濃的文藝氣息,看那到處的塗塗鴉,就連破舊船隻也被塗成了藝術品,藝術家的想象力真是天馬行空。


    無名無憂無慮似地遊逛著,但陳一卻聯想著,除了紅緣不時在腦中浮現,更是不時放出意識力掃視著周圍的危情,那無故地被獵殺遭遇已經讓他形成了這警惕的習慣,而此中葉倩蘭那英姿也自然地浮現。


    陳一突然感到,如何處理好與這些紅緣知己關係,形成一個美好的結局,這已經是自己逃避不了的大問題。


    這很難,所以有說“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感情”,即在現實中,男女間的友誼,常被質疑不純粹。


    其實,男女之間的感情,關鍵在於界限。朋友尊重彼此邊界,即使性別不同,也能保持純潔友誼。真正的友情,是基於理解、支持和共同興趣,而非性別。


    換句話說,男女之間可以有純粹的友誼。這種關係建立是在相互尊重、理解和信任的基礎上,不受性別差異的影響。關鍵在於雙方是否能夠超越生理和心理的局限,以真誠的態度去對待彼此。


    “哎,我與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了純粹的感情。”想起老狐狸指出他的最大缺點是容易招引女人但不懂得拒絕的評價,陳一內心自責著一聲歎息。


    無名望向陳一問:


    “你怎麽啦?好端端地歎息什麽?”


    “嗯,聯想到一些事物,感到無奈時不禁歎息。”


    “喔,想那麽多幹嘛。難得有如此心情遊逛,你好好陪伴我逛逛好不好?”無名說著又抱著陳一的手臂繼續觀看起來。


    就在陳一和無名遊玩中,一個病態老婦人卻在進行關於他倆的思想鬥爭中。


    這老婦人望著屋外,心想,我的病痛已經把我折騰的要命了,接了獵殺你這小子的任務沒有完成,不但得不到傭金,反要把心愛的義女倒貼出去,還要賠償一大筆違約金,更是嚴重損壞組織的信譽,聯想自己的病因,一股無名火燒得心裏難受,我的病十年來問了無數名醫都沒有治好,你這個二十多歲的人就能治好,我是不相信的,尤其你小子身邊的女人不少,你是不會把愛全給無名的,或者你對無名不會好到那裏去,對,還是殺了你,完成任務!


    這老婦人當然是無名的奶奶。而無名仍然抱著陳一的手臂逛著。


    “看,前麵有家三味美食店,聽說它是一網紅打卡點,我們去瞧瞧。”無名不可分說地將陳一拉著前往。


    “哇!這麽多好吃的呀!”無名看著美食店樣品櫃台裏擺放著美食,舌頭在嘴唇上打了一圈說,“我肚子餓了,該吃午飯了,我們先在這裏吃點,再帶些回去和我奶奶一起吃,好吧?”


    “嗯,可是客位都坐滿了呀。”陳一說。


    “那請你們稍等待一會,或者給在外麵加個桌子好不好?”美食店門前引導員見狀上前說道。


    陳一掃視周圍一圈,隻見這家美食店依山伴水,清澈的梧桐山河水悠悠流淌著,河邊一排半露天的帳篷餐台也已經坐滿了食客,餐桌之間以鮮花相隔,拂起的和山裏吹來的陣陣涼爽微風,和佳人一起在此享受美食更顯人生愜意,看沒有發現危險,便對無名說:


    “嗯,那我們就將就著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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