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接著說道:“屈道友不必疑惑,家師對一些上古文字非常感興趣,經常收藏一些上古典籍。


    此次外出遊曆,樊某也想尋到一件寶物送給家師,直到現在,也沒有尋到一件適合的寶物。


    那日屈道友提到那枚鱗片的時候,上麵有很多看不懂的文字,如果樊某能將那枚鱗片送給家師,一定會討得他老人家的歡心。


    不過,樊某總不能白拿道友的寶物,因此,便準備了這件寶物想換取那枚鱗片,希望屈道友代勞,將此物務必交給丁住持。”


    屈植聽後明白了樊木的用意,原來此人是想讓他跑腿,這棵一百年的金葉參,就是他的跑腿費。


    而另外的那個錦盒裏麵的寶物,用於交換那枚鱗片,屈植此刻滿心的後悔,他早知今日,當初就不把那枚鱗片交給丁冕了。


    不過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想從丁老道那裏拿回那枚鱗片,還真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屈植滿口應允,並將兩隻錦盒收入儲物袋中,而屈植明顯的感到,那隻貼著封條的錦盒沉甸甸的。


    屈植心中好奇,這裏麵到底是什麽寶物?


    樊木見屈植收好了錦盒,又叮囑了屈植幾句,之後屈植就離開了樊木的洞府。


    屈植直接奔著丁冕的住處走去,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僅僅是跑一趟腿,就可以得到一棵一百年火候的金葉參。


    這可是一百多顆靈石,這位姓樊的修士真是大方,不過想著那隻沉甸甸的錦盒,讓屈植的好奇心更勝。


    那枚鱗片中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這位樊道友到底用什麽寶物交換那枚鱗片?


    他有心打開錦盒看看,不過上麵貼有封條,破壞掉有些不妥,還是將此寶交給丁冕吧,如果丁冕能得到莫大的好處,也不會虧待他的。


    屈植越想越感覺樊木為人豪爽,比其他的那些修士強太多了。


    ......


    丁冕正在禪房中閉目養神,大門被人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位修士。


    丁冕神識外放,發現來人是屈植,丁冕心中疑惑,他來這裏幹什麽?


    這時屈植在門外躬身施禮,並恭敬的說道:“屈植,拜見丁住持。”


    丁冕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也沒有外人,不用行禮,趕緊進來吧。”


    屈植進到房間內,臉上堆滿了笑容,隨後一拍腰間儲物袋,將一隻錦盒遞給了丁冕。


    屈植笑嘻嘻的說道:“樊道友想用這錦盒裏麵的寶貝,交換那枚記錄斂息術功法的鱗片。”


    丁冕接過屈植手中的錦盒,有些疑惑的問道:“哪個樊道友?”


    屈植聽後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丁住持,就是那位想租借黑角犀的樊木樊道友。”


    丁冕聽後突然想起來了一人,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他,他想換斂息術的功法,是不是數年前,你送來的那枚鱗片?”


    屈植聽後點點頭,開口說道:“正是那枚鱗片。”


    丁冕聽後接著說道:“那枚鱗片上麵的文字,老夫也不認識,放在我這兒也沒有什麽用,如果樊道友給出合適的價格,倒也可以交換。”


    說完丁冕接過屈植手中的木盒,打開上麵的封條,往裏麵望去。


    丁冕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僵住了,他對著屈植大聲喊道:“滾,你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說完,丁冕將木盒蓋上直接拋給了屈植,屈植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他接過拋來的木盒,直接退出了丁冕的房間。


    屈植一頭霧水,這時還聽到丁冕在大聲咆哮道:“這個姓樊的小子太可惡了,就是想報複老夫,可惡,可惡至極!”


    屈植不敢停留,趕緊走出丁冕的別院,找個僻靜的拐角,他打開錦盒一看,也是嚇了一跳,裏麵哪有什麽寶物。


    盒子裏麵是一層粘稠的黃土,在黃土上麵放著二兩銀子。


    屈植伸手拿出那這二兩銀子,這就是樊道友口中說的寶物?這明明就是二兩銀子,這也難怪丁冕會生氣。


    他也沒有問清楚,白挨了丁冕一頓罵,屈植搖搖頭,他怎麽也想不通,樊木為何這麽做?


    .......


    丁冕將屈植罵走之後,又發了一通牢騷,他知道那位姓樊的修士,修為不高,膽子還真不小,竟敢戲耍他。


    此人肯定是在藏寶閣三樓被他耍了,存心報複,之後利用屈植愚弄老夫一番。


    待丁冕冷靜下來以後,轉念一想,屈植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合常理。


    屈植和那位姓樊的小子相識不久,二人的交情也並不深,屈植就是個無利不起早之人,他不可能心甘情願給樊木跑腿。


    丁冕想到這兒,喚來一位小道士,讓他馬上把屈植叫過來。


    ......


    屈植被丁冕大罵一頓後,心中煩悶,正想去樊木的洞府問個究竟。


    這時一位小道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說丁住持讓他馬上過去一趟。


    屈植很無奈隻能硬著頭皮來到丁冕的房間,見丁冕滿臉怒氣,好像餘怒未消的樣子,屈植心裏直打鼓。


    丁冕看到屈植後,直接嗬斥道:“你將樊木今天跟你說的話,給我一字不落的複述一遍,此人有沒有給你什麽好處?”


    屈植一聽知道不妙,趕忙將樊木給他的那隻錦盒取了出來遞給丁冕。


    並將樊木和他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講出,丁冕打開這隻錦盒,裏麵是一棵一百年火候的金葉參,品相完美,在根須處還掛有一些泥土。


    這時屈植開口說道:“樊木最後叮囑我說,您如果現在不換,以後不要後悔,三日後,就是您主動拿著那枚鱗片去交換,他都不換了。”


    屈植將樊木說的這幾句話,剛剛複述完,丁冕聽後又是火冒三丈,他對著屈植大聲喊道:“滾,你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屈植連滾帶爬的退出丁冕房間,他看到了丁冕臉上的橫肉都在顫抖,估計再晚一步,丁冕非抽他兩個嘴巴不可。


    屈植越想越是憋屈,他這是何苦,跑了一次腿,被丁冕平白無故大罵兩次不說,剛剛得到的那棵金葉參,也便宜丁冕了。


    今天真是晦氣,屈植憋了一肚子委屈,直奔樊木的洞府而去。


    不過,他在樊木洞府法陣之外叫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人應答,屈植剛想離去,就見樊木騎著一隻木鳥從遠處飛遁而來。


    樊木見到屈植後,有些疑惑的問道:“原來是屈道友,不知屈道友找樊某有何事?”


    屈植滿肚子委屈,不過見樊木這幅表情,也不好發作,就唉聲歎氣的說道:“樊道友,你可將屈植害苦了。”


    樊木聽後開口問道:“屈道友何出此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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