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賀瑾舟從三樓的書房下來。


    看到程知鳶還在書房裏忙,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程知鳶其實已經忙完了公事,是在準備畢業論文。


    畢竟她已經是投資圈的巨鱷,實戰經驗數不勝數,mba的畢業論文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別說是讓她寫個畢業論文。


    就算是現在讓她站到哈佛商學院的講台上去演講或者當教授,資格也是夠夠的。


    聽到敲門聲,她抬眸看了一眼。


    不過也隻是一眼之後,她就又收回視線繼續忙自己的。


    劈裏啪啦,十指在鍵盤上不斷的穿梭。


    賀瑾舟靠在門框邊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而後邁著長腿進去,並且,反手將書房門給關上了。


    程知鳶聽到關門的聲音,但沒理他,繼續寫自己的論文。


    賀瑾舟進去,並沒去立即去“騷擾”她。


    而是來到她的身邊,支著一雙長腿靠坐在她的書桌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一雙黑眸灼亮的要命。


    程知鳶被他盯的沒兩分鍾就有些不自在,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看他。


    “你幹——”嘛?


    “唔~”


    一個“嘛”字還沒有落下,賀瑾舟的大掌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無比精準的攫住了她的紅唇。


    看著近在咫尺的放大的專注又深情的英俊麵龐,程知鳶也慢慢閉上眼,然後一點點回應他的吻。


    賀瑾舟一邊吻著她,一邊去拿過窗簾遙控器,將窗簾給合上。


    然後,他托起程知鳶,將她抱到了書桌上坐著,讓她的一雙腿纏上他的腰。


    “賀瑾舟,不要在——”這裏。


    又一次,程知鳶的話沒有說完,賀瑾舟的頭壓下去,堵住了她的紅唇。


    程知鳶原本還有些抗拒的。


    可在賀瑾舟實在是高超的技術下,她很快就繳械投降,在他的身下化做了一灘chun水。


    她整個人飄浮在雲端,嬌喘吟吟。


    當意念幾乎就要墜入一片金光之中時,她忽然想到了徐青野。


    跟徐青野男女朋友那麽久,他也曾幾次向她求愛。


    可是,她卻沒有給過徐青野一次。


    他們最多,也隻是擁抱接吻。


    而現在,徐青野幾乎失去一切,還隻身一人去了非|洲援醫。


    她卻在跟賀瑾舟胡搞快活,滋潤的要命。


    她心裏沒來由產生一股愧疚。


    下一秒,她撲到賀瑾舟的肩頭,張嘴狠狠咬了下去。


    賀瑾舟一聲痛的輕哼,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反而愈發的興奮。


    程知鳶的意思最終追入了金燦燦的一片當中。


    風收雨歇,整個二樓靜悄悄的,除了彼此喘息和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再也聽不到其它任何的聲音。


    程知鳶低頭,看著賀瑾舟肩膀上還在冒著血珠的深深的兩排牙齒印。


    她又低頭,輕輕的吻了吻。


    “疼嗎?”她問。


    賀瑾舟低頭吻在她的發頂,一張俊臉笑的跟花兒般燦爛,聲音卻是毫不遲疑地答,“疼。”


    程知鳶眉眼如絲般的嗔他一眼,張嘴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上。


    賀瑾舟誇張的輕“嘶”一聲,卻絲毫沒有要阻止她的意思,吻繼續落在她的發頂。


    不過,這次程知鳶完全沒發狠。


    牙齒隻是在他的肩頭輕輕磨了磨就鬆開了,而後給他兩個字,“活該!”


    “是,我活該!”


    賀瑾舟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無比溫柔又疼惜的一下下輕撫著,“寶貝兒,以前就是我活該。”


    程知鳶捶他,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抬起頭望著他,語氣無比認真,帶著濃濃的警告道,“賀瑾舟,你就是這個世界最混蛋最自私的男人,如果哪天你敢再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會再心軟,一點也不會。”


    賀瑾舟再次將她緊擁進懷裏,用力抱緊,沉沉道,“不會,鳶鳶,再也不會了,相信我。”


    ……


    許幼希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見過梅亦衡。


    不僅是沒有見。


    過去的一周,她甚至是跟梅亦衡沒有任何的聯係。


    沒有打過電話,也沒有發任何信息。


    她快要瘋了。


    她每天都努力努力再努力,克製克製再克製。


    努力克製自己不要主動去聯係梅亦衡,更不要主動去找他,見他。


    可她不主動聯係梅亦衡,不主動去見他。


    梅亦衡似乎就徹底忘記了她,好像完全不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她的存在。


    明明她是梅亦衡的女朋友啊!


    忍了一個星期,她早就內傷,快要瘋了。


    這天下了課準備回公寓的時候,忽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


    她包裏原本是帶了傘的。


    可她卻沒有拿出來,而是直接淋著雨,一路走回了公寓。


    劍橋的冬天,氣溫基本在零度左右。


    如她所願,當晚,她就起了高燒。


    在確定自己的溫度已經高達39度多的時候,她終於撥通了梅亦衡的電話。


    手機的那頭,梅亦衡正在回劍橋的直升機上。


    感覺到手機在口袋裏震動,他摸出來看了一眼。


    直升機上噪音太大,接電話對方根本聽不到聲音。


    所以,他掛斷了電話,發了條信息過去。


    「有事?」


    手機那頭,許幼希聽著梅亦衡掛斷她的電話,然後發來簡短的一條信息,心裏一下子就委屈的要命。


    梅亦衡是不是在陪別的女人,所以才不方便接她的電話?


    一定是的。


    因為有別的女人在身邊,所以梅亦衡根本想不起她來。


    想到這些,許幼希不僅委屈,還難過的要命。


    想起程知鳶跟她說過的話。


    既然她和梅亦衡是男女朋友,她和他應該是平等的。


    而不是每次,她都要卑微的去討好甚至是祈求梅亦衡。


    程知鳶還跟她說過。


    自信點,做她自己。


    唯有愛自己的女人,才值得被其他的人愛。


    所以,她沒有回梅亦衡的消息,但卻又舍不得的一直盯著手機。


    直到,她實在是熬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另一頭的直升機上,梅亦衡一直沒有看到許幼希的回複,便直接發了條消息給秘書。


    讓秘書打給許幼希,看看她有什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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