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說完之後李魁也不敢應聲,就隻能是看著戰北欽。


    “去吧。”


    隻等他發的話,李魁便點了頭,然後發動了車子。


    鋼鐵廠在當地還是很出名的,李魁自然也知道,開著車便去了。


    車子剛開到鋼鐵廠門口,就被門衛給攔下了,要不是任容崢刷了臉,縱然是部隊的車,今日也進不去。


    “老公,你腿腳不便,在車上等我就好,我去辦公室找我爸爸。”


    “嗯。”戰北欽冷冷的應了一聲。


    之後任容崢下了車,坐在駕駛室的李魁看了看這鋼鐵廠,也是忍不住的感歎:“不愧是咱國內有名的大廠,真是好氣魄啊,首長,嫂子是任廠長的長女,出身可是真好啊。”


    李魁坐在車裏環顧著這個鋼鐵廠,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忍不住的感歎出聲。


    感歎完了之後看到他家首長陰沉的臉,他嚇得立馬不敢說話了。


    “劉秘書,我爸爸在辦公室嗎?”


    任容崢先去找了劉秘書,看到是她,劉秘書遲疑了一下,因為上一次她來過,跟任乃耀搞得特別不愉快,任乃耀就吩咐他,下次她再來就說他不在。


    “大小姐,你來的真是不湊巧,任廠長到市裏開會去了。”


    看到劉秘書這個表情,任容崢就知道他在撒謊。


    “我爸去市裏開會了?沒事,我現在閑人一個,我在這裏等他。”


    看她要入座,嚇得劉秘書連忙說道:“大小姐,今天任廠長去市裏開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要開一天,您在這裏等也是白等。”


    聽後任容崢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啊,那算了,那我先走了。”


    “好,我送大小姐。”


    劉秘書生怕她不走,要直接將她送出去,奈何任容崢身體太靈活,繞過他的身子,快速的就朝任乃耀辦公室跑去。


    “大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兒?任廠長今天真的不在廠子,大小姐!”


    劉秘書吃力地追,但很徒勞,任容崢還是一把就推開了任乃耀辦公室的門。


    正巧任乃耀在打電話,還是給他寶貝小女兒打的。


    “小雪,你別急,禮服我已經讓人去給你做了,保證不會耽誤你後天宴會穿。”


    任乃耀剛對電話那邊的任容雪說完,就看到任容崢衝了進來,還有氣喘籲籲一臉慌張跟在後麵的劉秘書。


    “爸爸,您好厲害啊,還會分身術呢,劉秘書剛說您到市裏去開會了,結果您在辦公室給您小女兒打電話,什麽禮服?要去參加什麽宴會?我怎麽不知道?”


    任乃耀也沒想到竟然就被任容崢給聽到了,他臉上自然是掛不住,連忙對電話那邊任容雪說道:“小雪,我這邊有工作要忙,先掛了。”


    聽到電話的掛機聲,任容雪愣了一下,剛才她好像在電話那邊聽到任容崢的聲音了。


    “媽,任容崢好像去廠裏找爸爸了,不會是問爸爸要嫁妝去了吧?”


    任容雪立馬放下座機,跟劉蘭英說了一聲。


    “任容崢去鋼鐵廠找你爸爸了?”


    “嗯。”


    “這個賤蹄子,肯定還打那三千塊錢的主意,走,咱們趕緊去,死也不能讓你爸把這錢給了她,要不然我們的家裏還剩啥呀?走走走。”


    三千塊在這個年代可是巨款,真要給了她,那留給她們母女兩個的可就少之又少了。


    任乃耀放下座機之後,麵對任容崢也是尷尬,先示意讓劉秘書出去,然後問道:“你怎麽來了?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什麽事咱們回家聊,這是我工作的地方。”


    “回家有你老婆孩子,我剛說三句,你老婆就要死給我看,我也是害怕你第二個老婆又死了,沒辦法,我隻能來這裏找你。”


    本來任容崢隻是想過來拿錢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他要給任容雪製定禮服,讓她去參加宴會?什麽宴會?她竟一無所知。


    她本來以為有了後媽就有後爸,主要責任是在劉蘭英身上,現在發現其實不是。


    任乃耀從來就沒有愛過她母親,身份的懸殊讓他在她母親麵前很自卑,甚至因為她外公對他有所不滿而記恨。


    所以從她出生他就不愛她,找了劉蘭英又生了任容雪之後就更是了。


    “你這是跟你爸爸說話的態度嗎?什麽叫我老婆?那是你媽,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媽早就死了,要不是還有我這個女兒,怕是我媽墳頭上的草長三尺高,也沒人去管。”


    “……”


    現在任容崢是有本事一句話就把任乃耀給氣到了。


    “廢話不多說了,今天我來是跟爸爸分享一下我的喜悅。”


    任容崢將結婚證打開了給他看。


    “我跟戰北欽結婚了,之前我就說了,我領證的那天就過來拿三千塊的嫁妝,爸爸可給我準備好了?”


    “我已經問過王婆了,現在結婚主要是男方給彩禮,女方隨嫁妝也就是意思意思,但咱們家畢竟是殷實之家,所以……


    五百塊的嫁妝,說出去已經是驚人的天價了,容崢,凡事適可而止,三千塊,這太多了,我拿不出來。”


    他說他不想給,任容崢都沒覺得這麽惡心,但他說他拿不出來?


    “我也說的很清楚了,我要的這三千塊,不隻是嫁妝,還是分家費,是我離開任家要的補償。


    我能長到這麽大,純屬我命大,您靠著我母親家,擁有了現在的地位,對她留下的唯一血脈,既沒有給過愛,又不想給錢,這是不是很過分?


    給我三千,咱們父女情斷,我以後再也不來煩你,再也不會打擾你們和諧友愛的一家三口,這對你來說不是很劃算?”


    “任容崢,你是我女兒,身上流著我的血,父女的血緣關係,是你說斷就能斷的嗎?”


    任乃耀說完之後,給她拿出了五百塊拍在了桌子上。


    “五百塊,爸爸已經是給的很多了,爸爸也祝你和戰北欽幸福。”


    “既如此,那我們隻能法庭上見了。”


    “任容崢!”任乃耀氣的狠狠的拍了桌子,一怒而起,“別仗著你是我女兒就得寸進尺,你因為不能生被江林海退了一次婚,已經讓我們任家丟盡了臉麵。


    你能跟戰北欽結婚真的是祖上積德,作為父親,我給你這五百塊的嫁妝已經是很多了,再這樣得寸進尺,連這五百塊也沒有!”


    任乃耀說完,特別氣惱地將這五百塊摔到了任容崢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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