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隻是其中一個,四合院裏的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古怪。前院的閻埠貴,你們應該見過,他是那種喜歡占小便宜的人。


    隻要你的言語稍微有點不當,他就會順勢攀附,要求你請客之類的。”


    南易想起當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笑:“我記住了,他是不會得逞的。”


    “這樣最好。其實他也就這點毛病,隻要你不讓占便宜,他就沒啥辦法。


    接著是後院的劉海中,原來負責管理中院。他野心很大,一心想著當官,但偏偏能力有限。


    心情一不好,他就喜歡揍自己的兒子。他有三個兒子,其中兩個已經離家出走了,隻剩下一個還太小,還在家裏。


    當然,他對外人還算不錯。隻要表麵上對他友好,就能相處得不錯。”


    南易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示,否則我進了四合院,還真是兩眼一抹黑。”


    “別急著感謝我,還有一位最重要的人物我沒說到呢。”


    “是誰?”


    “她叫秦淮茹,是個寡婦,和梁拉娣一樣,也有三個孩子。她家裏還有一位婆婆。”


    “秦淮茹?就是那個經常在水池邊洗衣服的女人嗎?”


    何雨柱哈哈大笑:“南易,你真有一套,竟然一眼就注意到了。說說看,你是怎麽發現的?”


    南易臉一紅,說道:“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她蹲下的時候,後腰露出了很大一塊,我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


    劉辦事員接話說:“老實講,我也看了幾眼。”


    何雨柱道:“這正是她的手段,男人你們千萬別上當。”


    劉辦事員笑著回答:“我可不在你們四合院住,一年也見不了她幾次,即便想上當,也沒什麽機會。”


    南易急忙說:“我結了婚了,不會上當的。”


    “我信你,不過還是提醒你一下,這女人的臉皮可真夠厚的。她其實是工作的,每月能掙27塊5,這工資不差了,完全能養活她們全家。


    可他們家的人嫌吃玉米麵窩頭吃得不慣,偏要吃白麵包的饅頭,還要時不時吃點兒肉。秦淮茹上哪兒弄這些東西,隻能去找些男人。


    廠裏一直在傳,說她為了幾個饅頭就跟別的男人跑進小倉庫,真不知道真假,反正很多人是信的。”


    兩位男人不由得回想起之前那幅景象,一想到用幾個饅頭就能換得這樣的 ** ,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


    何雨柱說:“你們自己小心吧,上不上她的當,自己考慮好了。”


    南易有些不服氣地說:“你這麽義正言辭的,你從沒上過她的當?”


    何雨柱笑了笑,答道:“我老婆比她好看多了。”


    “吹牛。”


    “等見到了再說。”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喝,直到下午兩三點鍾才結束聚會。


    南易臨走前,又買了滿滿一大碗紅燒肉,這可是足足夠普通家庭吃上好幾天的量。


    閻埠貴一直守在門口,等南易回來。


    他一看到那碗紅燒肉,兩眼發光。


    他笑著伸出手說:“哎呀,南易,你真是客氣,真是太感謝了。”


    何雨柱擋住他說:“閻大爺,你這麽不要臉,這又不是給你的。”


    “你不是說每家送點嗎?”


    “對啊,每家兩塊肉,再多就沒有了,你還想整碗端走不成?”


    “就這麽兩塊啊,就不能多給點嗎?”


    “你想想四合院多少戶人家,每家兩塊肉,還能剩下幾塊?”


    閻埠貴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他拿起一個碗,先夾了兩大塊肥肉,又舀了些湯汁。


    分給閻家之後,何雨柱帶著南易去了前院的其他人家裏。


    大家對南易的到來都很歡迎,說了不少好話。


    畢竟送了人家兩塊肉,這點兒好話也不算過分。


    到了中院,何雨柱說道:“一會兒到賈家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有什麽準備?”


    “要是遇到秦淮茹還好,至少會說幾句好話,如果遇到賈張氏,她拿了你的東西還可能罵你幾句。”


    南易驚訝地說:“什麽?世界上還有這種人?我不是自討苦吃嗎?送給他們吃的還會挨罵?”


    “那你選擇一下,給還是不給呢?”


    “如果我不給,會怎樣?”


    “廢話,給還被罵,那不給的話自然會罵得更凶。”


    南易苦笑說:“這麽說來,我是怎麽做都會挨罵?”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歡迎加入四麵楚歌的四合院,這裏住的全都是不是東西。”


    “那你自己呢?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不是那群畜生,我是那幫壞蛋的克星。”


    南易想了想,說道:“所以,隻要我變得狠一點,他們就該怕我了?”


    “可以這麽說。”


    “我明白了。”


    “那你給不給?”


    “給吧,整個院子的人我都送了,唯獨這家沒送,顯得有點奇怪。”


    “好吧,你自己去吧。”


    “為什麽你不靠近點,你這樣站遠了,我心裏直發慌。”


    “你有什麽好怕的,你是大老爺們兒,對麵不過兩個女人,你會怕她們嗎?”


    南易心想確實如此,便鼓起勇氣,敲響了賈家的門。


    賈張氏的執念


    南易硬著頭皮走向賈家門口,心裏帶著幾許好奇。


    畢竟何雨柱把賈家描述得簡直像是人間地獄,似乎這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南易想知道,賈家是否真的如此惡劣,還是何雨柱誇大其詞。


    結果他很快發現,何雨柱說得其實一點也不過分,甚至還有所保留。


    才剛敲門一次,裏麵立即傳出一陣凶狠的叫罵聲。


    “哪個缺德鬼敢來敲寡婦的門?是不是缺媽媽疼,想找我當你後媽?!”


    南易愣在原地,何雨柱則在旁邊笑得前俯後仰。


    他沒有想到,賈張氏的口舌之鋒利居然愈發犀利。


    這也難怪,賈張氏為了讓不被送回鄉下,忍了很久沒發泄。對她而言,罵人如同毒癮般,不讓發作簡直是要她的命。


    恰逢南易來敲門,賈張氏早就留意到門外的動態,聽到何雨柱和南易的對話後,更知道南易是個新麵孔,而且似乎容易被人欺負。


    不趁此機會教訓一番,以後恐怕難以壓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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