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側的閻埠貴瞥了一眼:“嗯,瞧瞧,這是母雞哦,還可以留下來下蛋的。”


    “正是呢,我正是為這個打算,打算讓她為我妻子每日產下一個蛋補身子呢!”


    何雨柱淡然應答:“你太太身體強健,無需如此滋養,倒是你自己應該多加調養,這樣才能增強生育能力嘛!”


    這句話觸碰到了許大茂最為忌諱的話題,使他頓時惱羞成怒:“何雨柱,我絕饒不了你!”


    此刻許大茂雖滿腔怒火,但他清楚自己與何雨柱之間實力差距,所以遲遲未敢動手。


    何雨柱見狀輕笑道:“看來你還挺識趣的,知道自己打不過我。的確你應該多調養,畢竟體質虛了,連小生命都培育不好啊。”


    語罷,何雨柱便步入屋內。


    許大茂雖憤恨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這時閻埠貴在一旁低聲道:“大茂,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回家去吧。”


    許大茂隨即從懷中掏出一些大棗遞給閻埠貴,“閻大爺,真是謝謝您。這些是我在鄉裏帶來的大棗,希望您品嚐一下。”


    閻埠貴接過大約十餘粒大棗,麵帶微笑地離去。


    許大茂剛剛想推車進入家門,便聽見身後的呼聲:“大茂哥,能不能也給我一點大棗吃吃呀!”


    轉首一看,竟是個陌生的女人。


    許大茂疑惑不解,“你是誰啊?憑什麽我要分給你大棗?”


    “我是賈大媽,既然你能給閻老頭兒東西吃,為啥不給我點呢?”


    聽言此,許大茂頓感震驚,眼前的女子身材削瘦且麵色黝黑,根本無法與記憶中的豐腴圓潤、膚色尚可的賈張氏相提並論。


    他試探性地問:“你是賈大媽?”


    “對頭,你怎麽連我也不認識了?罷了,你幹脆把雞直接給我得了,就當作補償!”


    聽到此言,許大茂終於確認對方的確是賈張氏無疑。這般厚顏 ** ,即便無理取鬧的模樣,也隻有她做得出來。


    於是許大茂倉皇退避,並迅速將自行車推進院落,口中不忘喊叫:“糟了,賈大媽回來了!”


    閻埠貴聞言立時出門查看,恰遇氣勢洶洶的賈張氏。


    “你這閻老頭為何會突然出現,差點把我嚇到了,趕緊賠償我損失!” 賈張氏開口就指責道。


    好的,我會重新用不同的話語表達這段文字的內容:


    ---


    一看她的樣子,閻埠貴馬上就認出了她,喊道:“賈張氏,真是你回來了嗎?”


    “這不是廢話嘛,不回來我難道飛天了?快,賠償我的損失!”


    “我哪得罪你了,還用賠錢啊?”


    “我不跟你廢話,總之你欠我的,拿東西來抵債!不然我就住進你家,吃你的、喝你的!”


    閻埠貴發現兩年未見,賈張氏這撒潑打滾的本領是愈發爐火純青了。


    他隻好將剛剛從許大茂那兒得來的紅棗遞給賈張氏,然後無奈地解釋道:“就這麽多了,再也沒有了!”


    賈張氏不屑地“哼”了一聲,轉身往中院的方向走去。


    閻埠貴身後,閻大媽突然出現,感慨道:“這賈張氏可比以前厲害多了,連東西都能讓你拿出手來。”


    閻埠貴歎氣道:“我就不跟她爭個輸贏,你就等著看吧,她一回村,這裏又不得安寧了。”


    閻大媽眼睛一轉,小聲問:“你說她會不會察覺到易中海與她兒媳的事情?”


    雖然易中海自信行事極為隱蔽,但關於他與秦淮茹的關係,早在院裏人人皆知,隻是大家不願明言罷了。


    閻埠貴微微一笑,說:“所以我才說這院子裏又要出事了。走,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去。”


    兩人隨即向中院走去,心中充滿了期待。


    回到家中,賈張氏發現秦淮茹還未下班,家裏隻有孩子們在家。此時槐花已能夠獨自吃飯,不再需要特別照顧。


    而易大媽在得知易中海與秦淮茹的關係後,也無意繼續幫忙照看孩子。


    因此,槐花隻得跟隨哥哥棒梗和姐姐一同玩鬧。這時,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一個不速之客走了進來。


    棒梗未能立即認出這位來客,便提高嗓門詢問:“你是誰?為什麽來這裏?快滾,不然我要叫大人來了。”


    賈張氏沒好臉色地道:“叫我滾?我是 ** !”


    她注意到槐花手中的薄餅,二話不說就搶了過來。


    這餅隻是普通的雜糧製成,相當的硬,秦淮茹買來主要就是為了供槐花啃咬,槐花吃了一整天,僅啃掉一小口。


    眼見心愛的零食用力就被奪走,槐花頓時傻眼,緊接著大哭起來。


    棒梗並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安慰槐花,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麵前的賈張氏。


    他疑惑地問道:“你真的是我的奶奶?”


    “那當然,看清楚點!”


    棒梗雖然一眼沒能認出來,但由於從小跟隨賈張氏長大,漸漸開始覺得對方麵熟。


    他驚詫道:“你真的是奶奶,可是你的模樣怎麽變得如此?”


    “廢話,人在牢裏受了多少苦,想不變也難。順便問一句,你父親還沒下班嗎?你母親呢,怎麽丟下你們不管了,等她回來,我看我不打她個皮開肉綻!”


    第197章 觀戲準備


    許大茂急急忙忙跑回家,隨手將手裏的東西甩在地上,就打算出門。


    麵對他的這種行為,劉文麗怎能輕易放過,她一聲怒吼:“你回來就到處扔東西,這是讓我不幹活啊?告訴你……”


    她話音未落,許大茂就牽著她的手說道:“別收拾了,趕緊去看熱鬧吧!”


    劉文麗頓時來了興致,問道:“誰又在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賈張氏回來了!”


    劉文麗跟著他走出門,邊走邊問:“賈張氏是誰?我從來沒聽說過她。”


    “她是秦淮茹的婆婆,之前因偷竊被判處了兩年監禁,現在出獄了。”


    “秦淮茹還有婆婆?我一直以為她孤身一人呢。”


    “怎麽可能。告訴你,這老太太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都說好人不長壽,惡人活千年,她絕對不容易死。”


    許大茂夫妻倆來到了中庭,恰好看見閻埠貴和閻大媽在一旁窺視著。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關注賈家的動靜。


    不久,從賈家傳來了一聲呼喊:


    “東旭啊,我的孩子!”


    賈張氏開始 sob 起來,但許大茂聽著覺得不對勁。


    他說:“這可不太對啊,怎麽會是這樣的哭聲?”


    劉文麗回應道:“她大概是知道兒子去世了,難過是正常的。”


    “我知道,但她這個人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她不會僅僅止於哭泣的,應該要鬧翻天才對。”


    這時,旁邊有人插嘴:“那是因為戲還沒開場呢。”


    許大茂一回頭,見是何雨柱。


    他說:“你怎麽走路悄無聲息的,嚇死我了。”


    “是你太專注於聽賈家的聲音,沒注意到我罷了。”


    劉文麗好奇地問:“柱子,你說的‘戲’指的觀眾是誰啊?”


    “問問你的男人吧。”


    劉文麗瞥了他一眼,再轉向許大茂:“你說的觀眾是誰?是我們嗎?”


    “當然不是我們,我覺得應該是秦淮茹。你說呢?”


    許大茂望向何雨柱,希望他能認同。


    何雨柱笑了笑:“秦淮茹是其一,還有一個是易中海。”


    許大茂驚訝地說:“難道她也知道這兩個人的事?不可能吧,這些年沒有人去看過她,她怎麽能知道?”


    事情發展至此,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情況已不算秘密,連許大茂都知曉了。


    何雨柱說:“你想多了,賈張氏肯定不清楚這件事。她來找易中海,主要是因為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她認為易中海有責任照顧她兒子,既然她兒子已經死了,易中海就得負責賠償。”


    劉文麗追問:“這麽說,賈東旭的死和易中海有關嗎?”


    許大茂搖頭:“當時的工廠調查過,沒有證據表明與他人有關,完全是賈東旭自己操作失誤引發的事故,與其他無關。”


    “這樣一來,賈張氏就沒有理由去找易大爺了。”


    何雨柱笑道:“賈張氏哪次講過道理?看著吧,一會兒她的表現定會讓你目瞪口呆。”


    他們說話間,何大清和何雨水走了回來。


    何大清已經把何雨水的行李送回到小院子,特意過來是為了吃飯。


    一見到何雨柱,他就問道:“柱子,飯煮好了沒?”


    “飯已經在燜了,菜也差不多準備好,隻等下鍋。”


    “那你不做菜,難道想偷懶?”


    “不是的,我們正等著看好戲呢。”


    “什麽好看戲?”


    “賈張氏回來了!”


    何大清那張一向麵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變化,顯露出震驚之色。


    “這可是個大熱鬧,我一定要等到,仔細瞧瞧這個熱鬧。”


    何雨水卻對這事不太感興趣,她問:“哥,我大侄女呢?我想她了,想抱抱她。”


    “她不在,我回來時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應該是你嫂子帶她出去散心了。”


    不隻是鄭娟不在,鄭老太太和易大媽也不在,可能一起去哪了。話音剛落,鄭娟和鄭老太太便一起回來了。她倆在前邊拿著東西,易大媽抱著何倩在後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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