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會準時到。”


    許大茂告知了時間地點,並問:“晚上我來接您如何?”


    “行,到時一起過去。”


    楊宇此刻非常開心,甚至親自把許大茂送到了門口。


    許大茂瞥了一眼守門人,傲然說道:“你看,我就說過了,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們隊長談,而你根本沒資格知情!”


    通風報信


    傍晚七點,許大茂領著楊宇按時來到李懷德家中。


    剛進屋,他的表情立即變了。


    他指向何雨柱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


    李懷德解釋道:“我讓柱子過來給我做幾道菜,邊吃邊聊。”


    楊宇看著何雨柱問道:“這位就是你們廠裏的大廚何師傅嗎?”


    “是的,楊隊長也聽說過他?”


    “當然,我聽說他的廚藝已經達到國宴大師的水平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懷德笑著回答:“那你今天就有機會親自品嚐他的手藝,看是否實至名歸。”


    何雨柱進了廚房,開始烹飪。


    而李懷德等人則心照不宣地避開婁家的話題,暢談其他雜事。


    約半小時後,何雨柱端上了五道菜:後世頗受歡迎的麻辣小龍蝦、啤酒鴨、水煮魚、蔥爆羊肉和清炒小白菜。


    這些菜都不算太複雜,但都適合佐酒。


    當所有菜品都準備好後,何雨柱才說:“李廠長,我先告辭了。”


    李懷德點頭道:“柱子,辛苦了。這次我們要討論一些保密的事,就不強留你了。”


    “沒關係,我這就走。”


    許大茂得意地嘲諷道:“何雨柱,你是經理又怎樣,還不是得為我服務?你連在桌子上陪客的資格都沒有,再看看我,與李廠長相談甚歡,這輩子你永遠也追不上我!”


    何雨柱隻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李懷德打斷道:“夠了,別再瞎說了。”


    他起身將何雨柱送出門口,並確認他離開後才回到屋裏,關上了門。


    然而李懷德並不知道,何雨柱悄悄返回,站在屋頂上仔細傾聽屋內的談話。


    雖然他並非特意想打探消息,但對這些人聚集的目的感到些許好奇。


    李懷德重新坐下,舉起酒杯說道:“為了今晚相聚,我們幹一杯吧。”


    楊宇搖搖頭說:“李廠長,還是先談正事吧。如果喝醉了耽誤正事可就不好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邊吃邊談正事吧。”


    “好。”


    楊宇夾起一塊鴨肉,放到嘴中嚐了一口,眼神頓時一亮,何雨柱的廚藝果然非同一般,這菜實在太好吃了。


    他又連吃了三塊鴨肉,才開口問道:“聽說你們打算對付婁家?”


    屋頂上的何雨柱精神一震,沒想到還真能聽到些有價值的信息。


    李懷德點頭說道:“是的,既然大茂推薦了你,想必咱們誌同道合,就不用遮遮掩掩了。想必你對婁家的財富也頗為心動吧?”


    “那是自然,婁半城號稱‘婁半城’,半個京城的財富盡在掌握,也真是大膽,竟敢自稱。”


    “當年他確實有一批心腹死士,無人敢招惹,因此才敢如此囂張。如今時移世易,新社會秩序井然,他的那些舊人早已四散,就像砧板上的魚肉,隨時可能被宰割。”


    楊宇沉思了一下,說道:“可他之前已經交出不少資產,上頭也有人賞識他,若沒有正當理由,咱們下手也不便吧。”


    “找理由還不容易?隨便放些 ** 的標誌在他家裏,直接定為特務就行了。”


    楊宇笑著點頭:“不愧是你,如此迅速便想到辦法。那你是否知道他們家財物的具體藏匿地點了?”


    李懷德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這得感謝大茂,他原是婁家的女婿,對家中的財物位置了如指掌!”


    楊宇這才認真地看著許大茂,說道:“了不起,竟然能出 ** 的嶽父大人!”


    “他已經不是我的嶽父了,我和他的女兒已經離婚。”


    “那更了不得。既知道財物的位置,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分配。”


    李懷德毫不遲疑地回答:“五成交給上級,兩成歸我的嶽父,剩下的三成由我們平分!”


    “什麽?隻剩下一成給我?”


    “一成已不算少了,要知道不少人正盯著婁家的財富,隻是無人敢先行出手。我們不僅要得到財物,還要確保安全無虞,這就需要上下打點了。”


    許大茂插嘴道:“一成也已不少,你不知道婁家有多麽富有,光是金條就裝了好幾個箱子,足以讓人一生無憂!”


    楊宇想了想,點頭同意:“好吧,那我就一成吧。何時行動?”


    “接下來兩天我會讓大茂帶著你去熟悉那幾個藏財物的地方,等你們熟記環境後,我們就動手。”


    “頂多一天時間就夠了,我們後天行動。”


    “可以。”


    話音剛落,何雨柱已無須再 ** 了。


    他悄聲離開,匆匆趕往婁家。


    此時,婁半城尚未入睡,正坐在書房裏。盡管手中拿著書,但他並沒有專心閱讀,而是心神不定地發著呆。


    突然,他聽到一絲聲響,立即警覺地問道:“誰在那裏?”


    何雨柱現身,婁半城看著他,疑惑地問:“你是來行竊的?隻要你保證不傷害我的家人,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婁董,我不是來圖財的,恰恰相反,我是來營救您的。”


    “我們見過?”


    “何大清你肯定認得,我正是他的兒子。”


    “你是何雨柱?我記得你,曾將你安排進廠裏工作,後來因故較少見麵。請坐吧。”


    何雨柱坐下後對婁半城說:“你知道有人要對你不利嗎?”


    “我知道,那人是李懷德,難道你還聽說了些什麽?”


    “對,李懷德正謀劃如何對付你,但看起來你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婁半城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早就有所耳聞,並且已經做了準備。隻要他們一有行動,我立刻就會得到通知。”


    何雨柱語氣平靜地說:“你派的人應該在保衛科吧?”


    “你怎麽會知道?要動手當然得有人幫忙,工廠內最適合的人選就是保衛科的了。”


    “這點我也想到了。但他想得更周到,他沒有求助保衛科,而是找到了外麵的一支糾察隊!”


    “什麽?!”


    聽到這話,婁半城再也保持不了冷靜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沒想到對手卻搶先一步。如果不是何雨柱告訴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出其不意


    雖然婁半城接受了何雨柱的信息,但依然隻相信了一部分。


    身在他這個位置的人,是不會輕信他人之言的,更何況這是涉及到生死攸關的事。


    看出婁半城的疑慮後,何雨柱說道:“即使你不相信我也不要緊,因為許大茂明天就會帶隊來‘考察’這裏的情況,你很快就能親見其真偽。”


    “許大茂?!”


    一提起這個人名,婁半城心頭火起,咬牙切齒。


    如果證實許大茂真的背叛了自己,他絕不會讓這家夥好過。


    第二天早晨,婁半城提前來到了附近的警察局頂層。這座建築以前屬於婁家所有,直到1949年,隨著北京和平解放,婁半城將它慷慨地捐給了 ** ,之後它便成為了警察局的辦公地點,並且是周圍最高的建築。


    從頂樓可以一覽周圍一公裏範圍的全貌。


    手持望遠鏡,婁半城緊盯著自己的家園。


    將近九點鍾時,許大茂如期出現,身邊還有兩個同伴。


    三人到達婁家,卻沒有立即入內,隻是在外麵來回觀察。


    婁半城看到,他們甚至還檢查了某些地方,期間許大茂不停指點,似乎正在做著詳細的規劃。


    巡視完婁家後,許大茂帶領著同伴們前往了他的長子居住的地方。


    在此之前,婁半城已讓兩個兒子分別搬家至同一條小巷中的不同住所。


    不僅拜訪了長子的住處,許大茂也沒有放過二兒子的家,表明他對婁家成員個個都要趕盡殺絕。


    看到這些,婁半城怒火中燒,確認許大茂的確背棄了自己,而且敵人的行動可能就在接下來的一兩天之內。


    因此,他一回到家便緊急召集了兩個兒子。


    孩子們回家後,婁半城直截了當地說:“收拾行李,今晚我們必須離開這裏!”


    兩個兒子明白當前形勢危急,但他們沒料到事情竟會緊迫到需要當天晚上就逃離的程度。


    大兒子婁天意說道:“爸爸,這麽急嗎?光一個白天,我們也拿不了多少財物。”


    “這種時候你還掛念這些身外之物?要是不想活,大可以留在這裏。今天晚上我就要走了,要不要跟我走隨便。”


    兩個兒子聽後都慌了神,小兒子婁天賜忙說:“爸爸,我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


    “快去吧,別帶太多,隻帶些值錢的小物件就好。”


    “知道了。”


    打發走了兩個兒子後,他又安排婁母開始整理東西。


    婁母看著地下室裏那數十箱物品,心疼地說:“這些東西真的都不帶了嗎?”


    “怎麽帶?隻有一輛車,哪裝得下這麽多?”


    “唉,早知如此,我們當初就應該早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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