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燙了,盡管他忍了一會,但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肉丸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棒梗愣了一會兒,然後放聲大哭:“哇,我的肉丸子,我都還沒吃到!”


    秦淮茹趕緊把他摟住,帶著哭腔說:“雨水啊,能不能再給我們一顆?”


    何雨水立刻回應:“不行,說好一人一顆,我已經提醒過他了,讓他慢點吃,是他自己不聽,還能怎麽辦?”


    “雨水,求求你了,你看看這裏還有那麽多,再給一顆怎麽了?”


    “那你問大家,你們家能不能特殊,別的孩子一顆,你們家就能兩顆?”


    旁邊的人紛紛反對:“對啊,所有人都是一個,憑什麽你們家能特殊?”


    秦淮茹哽咽道:“我們家窮啊,東旭走了之後,我們再也買不起肉了。”


    閻解娣忍不住插嘴道:“你說謊,我昨天明明看見棒梗在吃肉餅!”


    後院的牛小栓也喊道:“前天棒梗還說他又吃了肉!”


    其他小孩也跟著嚷嚷,說棒梗前幾天還在炫耀自己吃了肉。


    秦淮茹滿臉通紅,心中埋怨棒梗,早和他說過吃肉要偷偷地吃,別讓人看見,為什麽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何雨水微微一笑,說道:“賈家嫂子,孩子們不會說謊,所以你這哭窮的一套就不用來了。”


    秦淮茹不再言語,隻是低頭哭泣不止。


    一旁的何雨柱實在看不下去,拾起地上的肉丸子,到池邊衝洗了一下。


    他又把食物遞給秦淮茹說:“這點髒不算什麽,洗一洗就能吃了。”


    秦淮茹一臉不悅地回應:“但這可是從地上撿起來的。”


    何雨柱有些生氣地說:“地上撿的東西怎麽啦?我把它衝幹淨了,再說,誰家的孩子沒見過在地上撿東西吃呢?”


    大家紛紛點頭,當時的孩子可不像現在這麽嬌氣,哪怕掉了在地,洗淨就沒什麽問題,甚至還有人直接生吃。


    不過,這也解釋了為啥當時的孩子肚子裏常會有寄生蟲。


    正當秦淮茹猶豫著接不接受,棒梗已經等不及,直接奪了過來,一下子塞進嘴裏。


    看到連兒子都已經吃了,秦淮茹也就不好意思再要一顆。


    沒了這個調皮的小家夥礙事,大家終於得以順利分配肉丸。


    然而,等到每個人都分完,棒梗卻再次回來討要。


    他理直氣壯地宣稱:“再給我一個!”


    何雨水沒好氣地說:“沒有了,一個人隻有一個。”


    不曾想,這次棒梗還有個理由,他說:“是為我妹妹要的。”


    “小當不是已經拿到了嗎?”


    “不是小當,是槐花!”


    聽到這兒,何雨水心裏有點糾結。


    槐花算是小孩子吧?沒錯,她是幾個月大的小嬰兒。


    可幾個月大的孩子,怎麽可能吃肉丸呢?


    那棒梗為她要肉丸,是不是合情合理呢?


    何雨水不知該如何決定,便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擺擺手說:“給他吧,隻是一個肉丸子,不必這麽計較。”


    何雨水點頭同意,於是再給棒梗一顆肉丸,並且叮囑道:“這次別又掉在地上了。”


    “不會的。”


    棒梗拿著肉丸滿意地離開了。


    這一下 ** 過後,大家各自忙碌著。


    許大茂在一旁默默觀察,顯得有些焦急。


    來往的人很多,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這時,閻埠貴對他說道:“許大茂,你還在 ** ,快去擺桌子,中院放不下了,多搬幾張到後院。”


    “知道了,我馬上去。”


    今天易中海總共擺了五桌酒席,中院因新砌了爐灶,隻放下兩張,另外三張便被移到後院。


    這讓許大茂看到了機會。


    他幫忙擺好桌子後,主動請纓:“讓我把菜送過去吧。”


    何大清感到意外,說道:“好吧,大茂。以前這種事情你總是盡量避免,怎麽今天如此積極?”


    “何叔,我也老大不小了,該懂事了。”


    “好吧,確實有進步,那這幾盤魚你就先送去。”


    許大茂端起一盤紅燒鯉魚,何大清接著說:“你一次端兩盤,這樣一盤一盤的,得多久才能送完啊?”


    “好的,我現在就端。”


    說著,許大茂便端著兩盤魚往後院走去。


    後院的人相對少很多,院子裏連一個影子也沒有。


    孩子們都奔向前院玩耍去了,大人們有的去了中間院子幫忙做事,還有一部分則進入聾奶奶的房內,與她相伴聊天。


    今天聾奶奶是全場的焦點,她特別穿上了新衣,拉住鄭娟的手,滿心歡喜地看著大家閑聊。


    在後院除了許大茂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他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紙包,裏麵裝的是巴豆粉。


    這時,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讓許大茂嚇得一跳。


    他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父親許富貴。


    他埋怨道:“爸,你怎麽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這個愣頭青,這粉末不要放到魚裏麵,那湯不多,化不開。待會兒湯端過來時,你再放到湯裏。”


    許大茂點頭回應:“知道了。”


    放下兩盤魚後,他又返回了中院,許富貴亦隨之跟來。


    何大清和許富貴素來不合,就如同他們的兒子何雨柱與許大茂一樣,每次碰麵都要爭吵一番。


    何大清一看到許富貴就冷冷哼了一聲:“你怎麽會來?你不是搬到外麵去了嗎?”


    許富貴回答:“今天是老易的大日子,我來賀賀喜嘛。再說,老易說過每家可派兩名代表參加,曉娥沒在,所以我回來了。”


    關於許大茂和婁曉娥已經離異的事實,隻有許家父子二人清楚。


    許大茂認為這事太過丟人,寧願瞞住眾人不講。


    何大清嘲笑道:“依我看,後者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們老許家可真是遇著好處便往上撲。這樣的好事怎能少了你,來吃酒還不用出份子錢。”


    “你怎麽說我無所謂,但我是正當理應前來,這你也幹涉不到。”


    “確實管不到你,但你既然來了,總不能幹坐著白吃白喝,也得幹點活兒。你看這火都快滅了,還不添把柴火?”


    許富貴雖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卻乖乖地走過去開始添火了。


    他在添火的同時,不忘盯著何大清的操作。


    不久之後,雜燴湯就被何大清準備好了。


    許富貴隨即指示道:“大茂,快把這些湯端回後院。”


    許大茂隨即應答:“好。”


    許大茂端起兩碗熱騰騰的湯,徑直往回後院走去。


    然而他並未意識到,這些小小的行徑已經被何雨柱盡收眼底。


    其實,何雨柱早就對他們的企圖了如指掌。


    由於其身體經過特殊處理,何雨柱不僅力量驚人,五感也同樣異常靈敏。


    如果他願意,即便是一整座院子內發生的任何聲響,也無法避開他的感知。


    像之前的秦淮茹和許大茂之間的私密交流,他們都以為隻有他們彼此知曉,但實際上何雨柱早已悉知。


    因此,在那次對付二人時,他僅憑一張小紙條就輕鬆讓許大茂露餡了。


    盡管如此,對於此次許大茂欲下的毒手,何雨柱選擇置之不理,他的計劃是要將對方一網打盡,從而徹底解決許大茂。


    許大茂端著湯走入了寧靜的後院,那裏此時還沒有幾個人影。他迅速拿出紙包,將裏麵的巴豆粉傾倒進了兩碗湯中。任務尚未完成,他又急忙趕往中院,取了第三碗湯回來,並把剩餘的巴豆粉也倒入其中。用勺子輕輕攪拌了幾下,巴豆粉便悄無聲息地溶進了湯裏,與原湯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處理好這一切後,許大茂將紙包裝藥的碎片攥成一團,隨意拋出。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轉身返回中院。在他離開的間隙,何雨柱悄然出現,他拾起那丟棄的紙團,偷偷走進許家屋內,將它藏在了許大茂的床下,然後靜悄悄地離開了。


    不久後,酒席準備齊全,賓主盡歡,紛紛就座。聾老太太穩坐後院主桌,左鄰易中海,右鄰易大媽。易中海率先起立致詞:“感謝各位親朋好友光臨,今天在這裏我要進行一個儀式,正式認聾老太太為幹娘,請大家一起見證。從今往後,我會全力奉養聾老太太直至終老,如果有人見到我有任何不孝之處,都請直言無忌。”


    言罷,他同易大媽一同下跪,鄭重其事地向聾老太太叩了三個響頭。這一舉動令聾老太太笑顏逐開,等到二人起身後,她親自贈予每位晚輩一個紅包。這時,閻埠貴在一旁高聲宣布:“好了,典禮到此結束,各位入座,開始用餐!”


    人們立刻回歸各自位置,沉浸在美食的世界中。何大清的廚藝確實讓人讚不絕口,客人們的讚美之聲不斷。許大茂表麵上笑容滿麵,內心卻暗自慶幸,“你們現在盡管享用吧,等會兒肚子痛起來,可不要埋怨我了!”


    在這一章節中,許家人也參與到了宴席之中,但他們故意避免食用含有雜燴湯的菜肴,僅嚐試其他食物。大多數賓客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盡情享用每一道菜品。尤其是那碗混有巴豆的湯,許多人飲用後均讚賞不已,但藥物需要數小時才會發作,因此他們尚無不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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