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何雨柱和許大茂天生不對付一樣,何大清與許富貴也是宿敵,兩人見了麵就像貓看見了老鼠,一有機會就要給對方使絆子。


    許富貴問道:“他們現在還四處承包婚宴嗎?”


    “現在呆柱已經不做這種活兒了,何大清還在幹。”


    “要不咱們這樣,下次他接宴的時候,在菜裏做點手腳,讓他們客人吃出個上吐下瀉,他的名聲不就毀了嗎,今後誰還找他辦酒席?”


    許大茂聞言兩眼放光,“爸,您這招真高,這辦法妙不可言!”


    “好,你回頭探探風聲,看看何大清近幾天有無接宴的地方,查清楚了我再考慮是否有認識的人可以混進去。隻要進了那個地方,下藥就輕而易舉了。”


    “爸,那我們用什麽藥?用耗子藥如何?”


    “你是不是昏了頭了,用耗子藥可是要把人 ** 的。用點巴豆就足夠了,隻讓人生點小病如腹瀉,這樣還能賴在他做飯不幹淨上。”


    “懂了,我現在就去探消息。”


    “行,我這就去找些巴豆粉來。”


    隨後,許大茂回到四合院時,恰逢易中海正逐戶通知鄰居們一些消息。


    根據先前約定,隻要救出秦淮茹,易中海就得認聾婆婆為幹媽。


    雖然區長寫的字條作用不大,但易中海仍舊恪守諾言。


    先是找上何大清,請他幫忙準備幾桌酒席,對方應承了下來。


    接著易中海就開始一家一家去通告,邀請大家參加他的認幹媽宴會。


    秘密的信


    看到許大茂歸來的樣子,易中海告訴他:“你來得正巧,我正好要告訴你一件喜事,後天中午我在院子擺酒席,拜認聾婆婆做幹媽,你可別忘了過來湊湊熱鬧啊。”


    一聽這話,許大茂心中暗自歡喜,這不是正巧趕上他的計劃了嗎?


    他打算借此機會打聽何大清承辦的宴席情況,如今機會送上門來。


    許大茂隨即問道:“那這次宴席是由‘傻柱’負責,還是由何大清掌勺?”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怎麽又提呆柱這個名字?不擔心他找你算賬啊。”


    “他又沒在,我說一聲有什麽不行?易大爺,到底誰負責這宴席呢?”


    “當然是何大清啊,畢竟現在的柱子成了公司經理,架子也大了不少,不是隨便能請動的了。”


    “明白了,我會按時來參加的。”


    “順便說一下,這次酒席的費用不需要你們出,但每家隻能來兩個人,多了可不行。”


    這個建議是聾老太太給出的。因為近期易中海在四合院的聲譽急劇下滑,幾乎是到了最低點。


    老太太讓他借此機會好好請大家吃一頓飯,試圖恢複一些威望。


    不得不說,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用相對較少的錢贏得人心,易中海認為值得嚐試。


    即使這位老太太如今已無多少社會關係網,僅憑她的聰明才智,易中海覺得認個幹娘也不算過分。


    許大茂隨即回到了許富貴那裏,報告了何大清將在四合院宴請的消息。


    許富貴開心地說:“真是天助我也,在四合院舉辦再好不過,這樣一來,他不僅會失去名譽,就連這裏的人際關係也會降至冰點。”


    許大茂點頭回應:“這樣才能讓我心裏痛快些。”


    “好,你先回去,記得明天和婁曉娥去離婚。”


    “好的。”


    另一方麵,何大清也將要舉辦的宴會告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表示讚同:“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後天你帶著馬華一起行動,如果有空我會去幫你的忙。”


    何大清不以為然:“這一次應該不需要馬華,畢竟有院裏的人幫忙,馬華也可以借此休息一下。”


    按照現在的規定,如果請馬華幫忙的話,何大清就需要付給他工錢,雖然金額不大,但是還是得給。


    但是如果是請院內的婦女幫助,則無需付費,頂多是在事後讓她們帶走一些剩下的飯菜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可以省下一些開支,這筆錢可以用來買酒。


    不過何雨柱持不同意見:“父親,我們不必過於吝嗇,馬華是自家人,有人在旁邊監督的話事情進行也會更順利。”


    “在我們的四合院內做事還能發生什麽事?”


    何雨柱冷笑著說:“你以為這裏全都是好人?別天真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裏要害我們。”


    何大清想要反駁,但一想四合院內的人確實在很多時候表現不佳。


    因此他說:“好吧,就叫上馬華,那麽那些四合院的女人還要不要邀請?”


    “可以邀請幾位,像閻大媽、前麵院子的楊嬸,還有後麵院子的王奶奶。”


    “明白了,謝謝。”


    晚餐過後,何大清便將邀請的消息告訴了幾位大媽。


    對於能參加宴會的大媽自然高興,而未能參與的則感到不滿。


    劉大媽尤其生氣,她氣勢洶洶地前來質問:


    “何大清,後天宴請為什麽沒有請我幫忙?”


    何大清態度不善地回擊:“我願意找誰幫我就找誰,你有什麽資格管?”


    劉大媽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在一旁的鄭娟搖搖頭,心想:這是招人嫌啊,為什麽不能和氣一點說話呢?


    於是那人過來對她說:“劉大媽,不是我們不願意邀請您,實在是人數已經夠了。正如您所見,我們首先會照顧生活比較困難的家庭。您也知道,您的老伴兒劉海中是七級工人,他的月薪比許多人家一年的收入還要多呢。


    況且,您兒子劉光齊也已經參加工作了,家裏其實並不缺這些食物啊。”


    提起劉海中一家,確實,目前是劉家最為寬裕的時候。


    等到劉光齊成親時,劉海中傾盡家產,那個時候家裏確實有一段日子經濟緊張。


    但憑借著高收入,用不了多久家庭經濟狀況就會好轉。


    聽罷,劉大媽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便轉頭離去了。


    接著,秦淮茹也走了過來,一臉的委屈:“何大爺,為什麽沒有請我呢?我家的生活有多艱難,您應該是了解的呀!”


    未等何大清開口,何雨柱便直截了當地說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又要生事了?上回你學到教訓不夠深嗎?”


    如今秦淮茹見到何雨柱就如同老鼠遇見了貓一般,原因無他,僅僅是一次的小挑釁,他就讓自己加入了審查組。


    若自己再多說些,說不定他會再想出什麽手段。


    所以,秦淮茹隻得訕訕地走了。


    旁邊的鄭娟卻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上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多大事,不過是秦淮茹先向我父親借錢不成,後來又纏著我,結果被我一頓好訓斥給趕走了。”


    “哦,原來是這樣。”


    鄭娟聽完後便沒有再多問,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說法。


    而在另一端,許大茂在隔天特意抽出時間與婁曉娥辦了離婚手續。


    當他們走出民政局時,許大茂忍不住開口詢問:“你知道我是無辜的,為什麽還要跟我離婚?”


    麵對這個問題,婁曉娥臉上呈現出複雜的表情:“聽說我和您不能生育的問題是在您身上,還有說我年輕,再找一個人就能生下後代!這些話讓我回到家時聽到,隨之而來的一封神秘信件進一步驗證了這些言論。”


    “這究竟是誰在散布謠言,陷害於我?” 許大茂怒聲追問。


    “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但回娘家後,母親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並領我去做了全麵體檢。結果,身體完全健康的人是我,而問題則出現在您身上!”


    “一派胡言,生育問題當然是女性負責,男人哪裏會有影響!”


    “醫生解釋說,生育就像種莊稼一樣,即使土壤肥沃,如果種子質量不佳,也無法長出農作物。”


    “這是哪來的大夫說的風涼話?”


    “那是市裏知名的不孕不育專家,治愈過許多無法生育的夫婦,不信的話您可以親自去看一看,我這裏有地址。”


    “我沒有生病,生病的是你。”


    對此,婁曉娥淡淡一笑,“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有數,外麵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因你而懷孕的,這個事實難道還不能證明一些問題嗎?”


    麵對這樣的指責,許大茂驚訝之餘更加震驚,“你是從哪兒得知這些的?”


    “信上白紙黑字寫著,原來這一切是真的,你也真的有其他女人在身邊!”


    婁曉娥離去


    許大茂不甘地抱怨道:“信在哪兒,我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賬在我背後放冷箭!”


    心裏暗想,會不會是那個總是找他麻煩的傻柱幹的?


    事實上,他並沒有任何根據,這隻是多年的直覺作祟,每次遇到些對自身不利的事情,他的第一反應總是懷疑到傻柱身上。


    實際上,這封信確實是何雨柱所寫,他此舉主要目的是不想再看到婁曉娥被許大茂牽扯下去。


    因為在故事原來的設定裏,婁曉娥給他生下了兒子,即便在這個時空他們未必能重續前緣,但何雨柱還是不願她繼續受到許大茂的 ** 。


    於是,何雨柱悄悄寫了信,詳述了許大茂的一些不光彩行為和他的不孕狀況,然後將信秘密地放置在婁家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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