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大媽大嬸歎了口氣,對著何衛國輕輕搖頭,低聲說道:“衛國啊,賈家如今已經夠慘了……秦淮如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槐花還那麽小,這錢的事兒,要不你寬寬心,別逼得太緊了,這也算給自己積德行善。”


    何衛國聽了,眉頭微微皺起,正要反駁.


    這時許大茂湊上前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何衛國啊,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賈家現在是真困難。”


    “就算他們家做了不對的事兒,可咱也不能落井下石啊,怎麽說也要給人家一口喘氣的機會。”


    何衛國見許大茂插嘴,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


    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喲,許大茂,你倒是替秦家說得頭頭是道了。這賈家欠我的錢,怎麽就你關心上了?平時你對他們家可沒這麽熱心。”


    許大茂被他一諷,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輕咳一聲說道:“哎呀,衛國,咱們一個院裏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凡事都留個餘地嘛。”


    “況且,人家秦淮如孤兒寡母的,不幫忙,咱這院裏傳出去,還不叫人笑話嗎?”


    圍觀的大嬸們紛紛點頭附和,一臉勸慰地說道:“是啊是啊,衛國,你還年輕,還能掙回這錢,可賈家現在是一窮二白了,日子過得艱難啊。”


    秦淮茹眼眶紅紅地走上前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哀聲歎氣。


    語氣帶著些許懇求:“衛國啊,你看我婆婆賈張氏身子骨也不好,現在被醫院攆回來,這不是連藥錢都沒著落嗎?”


    “咱們家是真沒錢啊,你寬限一陣子吧,等……等傻柱好起來了,再慢慢想辦法還你。”


    何衛國聽著秦淮茹的哭訴,冷冷地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寬限?秦淮茹,你們一家子欠債賴賬的事兒,院裏誰不知道?”


    “次次寬限,這錢還不是要不了了之?這事你說了不算,還得賈張氏自己當麵承認還錢。”


    秦被他說得麵露尷尬,低著頭連連點頭,心裏卻在想著等傻柱好了,自己能推的就推,能拖的就拖,反正大不了再裝可憐。


    總不會真叫何衛國把人逼上絕路。


    她心裏暗自盤算著,臉上仍然保持著那可憐巴巴的神色:“衛國,我明白,我這也是一時沒法子了。”


    “我們賈家現在是一窮二白,連傻柱都病倒了,要不是這樣,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地步,何苦拖累院裏人?”


    何衛國眉頭微蹙,看著她那副委屈的模樣。


    心裏不免生出幾分不耐,冷冷地說道:“好啊,既然你們是真心要還,那就拿出個還債的樣子。拖下去的日子,隻會讓你們更困難,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秦淮茹勉強扯出一絲笑,連聲應道:“是是,衛國,我們心裏記著呢,等傻柱病好些了,一定會努力把錢還上。”


    話音剛落,她便低頭抹淚,神情間夾雜著不安,顯得又是無助又是可憐。


    圍觀的鄰居們看著這場麵,紛紛搖頭歎氣,竊竊私語道:“哎,這賈家也是夠可憐的,攤上這麽個局麵,日子真是難過了。”


    何衛國看穿賈家的伎倆,冷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屑地看著賈張氏,語氣卻不急不緩:“賈張氏,你們賈家欠的這些醫藥費,別想著拖著賴過去。”


    “說要賠錢,可到現在一分錢都沒見到。既然你們拿不出錢,那幹脆把房子抵押給我,有了保障,咱們兩家也都能安心。”


    “等你們什麽時候有錢了,再來贖回去不遲。”


    周圍圍觀的鄰居們一聽,全都低聲議論起來,紛紛點頭稱是,覺得何衛國提的這個法子實在是合理。


    一旁的二大爺忍不住感歎道:“賈家真是夠能拖的,要不是何衛國這次盯得緊,怕是這錢得拖個沒完!”


    賈張氏聽了何衛國的要求,頓時氣得臉漲得通紅,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她漲紅了臉,怒吼道:“不可能!房子怎麽可能給你抵押!這是我賈家的根,誰都別想動!你還真當我們賈家沒人了?!”


    何衛國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的激動,微微搖了搖頭,目光毫不動搖地回視著她,語氣更為冷硬:“既然不肯抵押房子,那就拿錢來,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麵。拖下去的結果,你們可別怪我沒提前警告。”


    賈張氏氣得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怨毒,轉頭對著圍觀的鄰居們大喊:“大家夥都看看!這何衛國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要逼著我們把房子抵給他!這可是我們賈家幾代人的家產,他這是什麽意思!”


    一旁的眾人雖然心裏覺得賈張氏這話有些無賴,但更多人對賈家這種“老賴”行為頗為不滿。


    有人小聲嘟囔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拿不出錢來,何衛國的要求也沒什麽不對,這房子當個擔保,反倒是個正經法子。”


    賈張氏眼見眾人都站在何衛國那邊,臉色難看至極,心裏暗暗叫苦,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喊道:“就算這樣,這房子我是不會抵的,除非你們踏過我這條老命!”


    何衛國無奈地攤了攤手,語氣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們不想給房子抵押,那也沒辦法,隻能走正規流程了。”


    “咱們就讓警察來處理好了。到時候,賈大媽,你們也跑不掉,到頭來這房子還是得用來抵債,隻不過再加上利息和損失費,怕是更不劃算。”


    賈張氏一聽,臉色頓時煞白,心裏又急又慌,偏偏嘴上依舊硬撐著,指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何衛國,你簡直是落井下石,逼死人不償命啊!”


    “你看看我這把年紀了,兒子死了,留下孤兒寡母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誰家的晚輩能像你這樣對待長輩的?”


    何衛國冷冷一笑,不為所動,淡淡回了一句:“賈張氏,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跟什麽良心沒關係。這麽久了,我也是忍夠了。”


    圍觀的鄰居們忍不住勸了起來,有人無奈地說道:“賈張氏,這欠人錢總要還啊。人家小何都讓了你們這麽多次了,你們還拖著不還,這要是再賴下去,可就太不像話了!”


    另一個大媽也歎了口氣,勸道:“賈張氏,還是早點把事情解決了吧。欠債還錢,誰也說不出什麽來,不然以後這四合院裏,你們家怕是更不好做人啊!”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偏偏又被眾人勸得無話可說,隻能恨恨地瞪著何衛國,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絕望。


    嘴裏還是不饒人地嘟囔著:“什麽天經地義,哼,都是你們幫著外人欺負我賈家……”


    何衛國看著賈張氏那副無奈又倔強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最後補上一句:“賈張氏,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麽難看,你們要是早點解決,這也不至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賈張氏氣得咬牙,偏偏無可奈何,心裏隱隱有些害怕,幾番猶豫,臉上滿是掙紮,最終不情不願地低下頭,不再爭辯。


    二大爺見氣氛越來越僵,抬手攔了攔,勸說道:“行了,行了,天都黑了,有什麽事情也別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賈張氏剛回來,身子骨也疲了,大家也都回去歇著,別在這鬧得不休不止的。”


    賈張氏一聽二大爺的話,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立刻拉著長臉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捂著額頭歎氣道:“就是的,我這人上了年紀,經不起折騰,今兒這事我是真受不了了,你們都散了吧,散了吧。”


    何衛國冷冷看著賈張氏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淡淡地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地開口道:“賈張氏,既然今晚辦不了,那就等明兒一早,我直接喊街道辦的人來做個公證,省得到時候說不清楚,賴來賴去。”


    賈張氏一聽“街道辦公證”四個字,頓時又是一陣慌亂,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不敢吭聲。


    眼神裏透出幾分懼怕,卻又強撐著,僵硬地笑了一下,聲音微弱地反駁道:“何…何衛國,你這是咄咄逼人啊…”


    何衛國不屑地笑了笑,語氣卻越發冷硬:“咄咄逼人?賈張氏,這債可是你們賈家欠的,賴賬不還還有理了?要不還,就等著進去坐幾天牢清醒清醒。”


    說完,掃了賈張氏一眼,帶著冷笑轉身離去,懶得再聽賈張氏那一番推搪之詞。


    賈張氏站在原地,望著何衛國的背影消失,氣得臉色鐵青,站在原地瞪著他消失的方向,嘴唇哆嗦著,滿臉怨毒。


    怒火在胸口燒得騰騰的,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刺痛,忍不住哀嚎起來,撲倒在床上,整個人橫躺在那裏,一邊捶打著床板,一邊大聲叫罵,滿腔的怨氣全發泄在了這床板上。


    “這都什麽人啊!欺負我一個老太婆……落井下石,簡直沒天理了!”她一邊捂著胸口,一邊斷斷續續地罵著,喘著粗氣,聲音時高時低,顯得越發無力。


    四周的鄰居見狀,隻是搖了搖頭,沒人上前搭理,都覺得她這一遭是活該。


    大家互相低聲嘀咕了幾句,便紛紛散去,不願再多看她撒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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