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警察眼疾手快,再次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按住傻柱的肩膀。


    費力地將他控製住,迅速將他壓倒在地。


    避免了一場毫無人性的單方麵碾壓!!


    怕傻柱賠了夫人又折兵!


    傷心又傷身!


    傻柱臉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雙臂被警察反剪在背後。


    警察動作熟練地掏出手銬,“哢嚓”一聲,將傻柱的雙手牢牢拷住。


    傻柱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他憤怒得幾乎要發狂。


    嘴裏依舊不停地咒罵著何衛國,聲嘶力竭地喊道:“何衛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你等著!”


    警察嚴厲地嗬斥道:“閉嘴!再鬧事現在就帶你回去!”


    “還敢當我們麵要殺人?”


    “你在開玩笑嘛?”


    “我……沒……有……”


    傻柱臉貼著冰冷的地麵,眼中燃燒的怒火卻絲毫沒有減退。


    他心裏的憤怒就像一團火焰,燒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但手銬和地麵的冰冷,像無形的枷鎖,束縛著他,讓他再也無法動彈。


    像隻待宰的羔羊!


    還不斷地在叫喚!


    而此時的棒梗站在一旁,眼睛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看著傻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被警察死死地按在地上,他忍不住咧開了嘴,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傻柱和奶奶都被抓了,現在誰也不知道是我拿了那些錢。”


    他心裏不由得一陣暗喜,嘴角微微翹起。


    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心底湧上來,仿佛一股暖流,滋潤著他整顆心。


    他眼神裏閃過一絲狡猾的得意,整個人都仿佛輕鬆了許多。


    棒梗稍微後退了幾步,悄悄藏身在人群之後,觀察著這些大人們的表演。


    沒有人懷疑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傻柱和賈張氏身上,而他——一個看似無害的孩子,早已被忽視在一旁。


    想到這一點,他的自信更加膨脹。


    “這些錢都在我手裏,沒人會知道是我拿的。”


    棒梗心裏盤算著,開始幻想這筆錢該怎麽花。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神充滿了欲望……


    棒梗的目光再次回到傻柱身上,看著他被壓在地上無法動彈,嘴裏還在咒罵著何衛國。


    他心中的勝利感更加濃厚:“你們鬧吧,打吧,罵吧,誰也不會知道真正得利的是我。”


    身為禽滿四合院的盜聖棒梗,此時隻能說囂張到達了極點!!!


    名不虛傳!


    …………


    何衛國站在麵前,冷靜地注視著被警察製伏在地上的傻柱。


    他的目光犀利而審視,內心卻早已把事情理了個七七八八。


    傻柱雖然做事愚蠢,但不至於隱瞞錢。


    畢竟傻柱對秦姐的愛!


    那是人盡皆知!


    既然他敢偷,那錢肯定是全給了秦淮茹,不可能自己藏起來。


    他可是身上有100塊,恨不得在給一千塊的男人。


    另一方麵來說,傻柱也可稱為了舔狗界的祖師爺了…………


    何衛國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的冷意:“傻柱,錢你給了秦淮茹嗎?藏在哪兒?”


    傻柱被按在地上,雙手被反銬著,臉幾乎貼在冰冷的地麵上。


    他的眼中仍然燃燒著怒火,心中充滿了屈辱。


    在秦姐麵前,毫無顏麵!


    他聽到何衛國的質問,憤怒得更加無法控製,扭過頭怒視著何衛國,幾乎咬牙切齒地罵道:“何衛國,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你不得好死!你早晚會遭天譴的!”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來詛咒何衛國。


    傻柱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根本不願意理會何衛國的任何問題。


    何衛國聽著傻柱的咒罵,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問了也是白問!


    何衛國的目光緩緩轉向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中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錢在哪?”何衛國的語氣冷酷無情,仿佛要將秦淮茹的防線徹底擊垮。


    秦淮茹早已心神不寧,臉色慘白如紙。


    她雙手緊緊握著衣角,身子微微發抖,眼中閃爍著恐懼。


    麵對何衛國那毫不留情的質問,她一時語塞,臉上流露出極度的緊張和為難。


    然而,在何衛國的逼視下,秦淮茹終於無法再承受這種壓力。


    她看了傻柱一眼,聲音微弱,帶著無奈和憤怒說道:“傻柱,你就把錢拿出來吧!你藏私了,錢呢?你隻給了我一千塊,剩下的錢呢?”


    她的話剛說出口,仿佛意識到了什麽,整個人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秦淮茹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想要把已經說出口的話收回去。


    但為時已晚,她已經不小心說漏了嘴,承認了賈家拿了錢。


    秦淮茹的表情驟然變得更加蒼白,她的眼神慌亂地掃過周圍的人群,仿佛害怕眾人的目光將她徹底揭穿。


    院子裏一時之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何衛國的嘴角緩緩上揚,終於說漏嘴了。


    他雙手抱在胸前,姿態顯得輕鬆而得意,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的意味。


    他盯著秦淮茹,語氣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冷酷:“看來,賈家承認拿錢了。賈家手裏還攥著我那五百塊錢吧?”


    他的聲音不高,卻如同石頭砸入平靜的水麵,激起了圈圈漣漪。


    秦淮茹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僵住,臉色更加蒼白。


    她感受到何衛國冷峻的目光如針刺一般,刺得她背脊發涼,冷汗直冒。


    心中慌亂不已,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的場景。


    賈張氏先前被扒光的醜態依然曆曆在目。


    那種極度的屈辱和羞恥如同陰影一般籠罩在她心頭。


    她絕不能讓自己陷入同樣的境地,不能讓事情繼續失控。


    更加承受不了。


    秦淮茹急忙擺了擺手,語氣急促,眼神裏帶著幾分恐懼和焦急:“不!不!都……都給婆婆了,給賈張氏了,剩下的錢我真的不知道在哪!”


    “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聲音裏滿是驚慌,連連後退,仿佛害怕下一秒就會步入賈張氏的後塵。


    此時,傻柱仍然跪倒在地,雙手被銬在背後,原本憤怒的雙眼漸漸變得呆滯。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看著她焦急而慌亂的樣子,心中一陣酸楚湧上心頭。


    “秦姐……”傻柱喃喃自語,聲音中透著深深的痛苦。


    然而,此刻傻柱內心仍然不忍讓秦淮茹受一點委屈。


    他咬緊牙關,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重新燃起一絲憤怒的火焰。


    他的聲音沙啞而有力,大聲喊道:“何衛國!你別欺負秦姐!都是我偷的,和秦姐沒關係!她什麽都不知道!”


    “是我強給賈家的,和秦姐沒有關係……”


    他寧願自己承擔所有的罪責,也不願看到秦淮茹受到任何責難。


    服了!!!


    秦淮茹一聽到傻柱那聲充滿自責的喊叫,眼中慌亂更甚,連忙轉過身去。


    迅速抓住這個機會,指著傻柱,急切地對何衛國說道:“你聽見了吧,傻柱自己承認了,是他拿的,和我們賈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何衛國,你不能冤枉我們家!”


    她的聲音尖銳而帶著幾分顫抖,眼裏充滿了迫切的焦急,仿佛恨不得立刻把所有責任推到傻柱身上,好讓自己和賈家脫身。


    她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隻有與傻柱徹底撇清關係,自己才不會陷入更大的麻煩中。


    說完,秦淮茹又將目光轉向傻柱,聲音變得更加急促且強硬,眼神裏帶著幾分逼迫:“傻柱,既然你承認了,那剩下的錢呢?你把錢藏到哪兒去了?”


    傻柱被秦淮茹的話逼得愣住了,原本一心替秦淮茹擔責任的他,此時卻被她的追問搞得徹底迷茫。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麽,但話到嘴邊卻變得支支吾吾。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神閃爍不定,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局麵。


    自己沒有偷那麽多錢?


    哪去找錢!


    我也不早知道啊!


    “我……我沒有拿其他的錢……”傻柱艱難地開口,聲音裏透著幾分無助。


    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視線下意識地躲避著秦淮茹的逼問。


    然而,他的這種吞吞吐吐和沒有底氣的回答,無疑讓眾人更加懷疑。


    圍觀的鄰居們互相交換了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顯然沒有人相信傻柱的話。


    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說什麽都顯得蒼白無力。


    秦淮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絲毫不放鬆。


    繼續緊逼著傻柱,聲音裏帶著憤怒與焦急:“傻柱,你別騙我!你到底把剩下的錢藏到哪兒去了?”


    “你隻給了我一千塊,剩下的錢呢?你到底把它藏在哪兒了!”


    她幾乎是帶著質問的語氣,目光如刀子般直射向傻柱,毫不留情地追問著。


    傻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喉嚨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似的,他咽了咽口水,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解釋。


    他的沉默隻會讓懷疑愈加加重。


    警察站在原地,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見他們議論紛紛,顯得場麵有些混亂。


    他皺了皺眉,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聲音沉穩且帶著一股威嚴:“都別再議論了,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都別在這裏添亂。”


    眾人聽到警察的訓斥,紛紛低聲竊語。


    警察轉過身,正麵對著何衛國,語氣中帶著職業性的冷靜:“何衛國,既然這件事牽扯到你們家裏人,現在我得問清楚,你打算私了還是要公辦?”


    何衛國站在原地,表情沉靜,眼神卻鋒利如刀。


    私了還是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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