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真的是是你的女兒?”


    夜文山歎息一聲,“這件事之初還不知道,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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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朔道:“之初有權利知道這一切,不是嗎?再說你這麽瞞下去,對之初並不公平。”


    “我知道,這樣至少之初不會恨我,偶爾她也會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如果讓之初知道我殺了她的養父母,她心裏一定會很難過,更會恨我。”


    秦朔不語,夜文山對之初做的事,他都看在眼裏,知道夜文山是真心對待之初,想要給這個女兒愛。


    夜文山看向秦朔,“你是怎麽知道我是之初親生父親的。”


    “覃愫。”秦朔簡單的吐出兩個字,夜文山心中一震,“你……你知道愫愫?”


    秦朔點頭,“你為什麽要去尋找那個所謂的寶藏?”


    夜文山笑道:“這樣的問題,之初也問過我呢。”夜文山的目光飄忽起來,“以前我是為了寶藏才去尋找禁地,甚至接觸愫愫也是為了禁地裏的寶藏。後來,行兒染了重病,醫生斷言行兒已經病入膏肓,無法醫治,是愫愫,她從禁地裏拿了一顆藥丸給行兒服下,這才保住了行兒的命。”


    “所以你對覃愫的感情隻是感激?”秦朔問道。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清我自己的感情,我和行兒他們的母親屬於聯姻,沒有愛情,隻有親情,但是她死得早,我也一直忙著事業,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人生。但是,在遇到愫愫之後,我的一切都變了,不知何時,她走進了我的心裏,但是我一直把對她的悸動壓抑在心裏最深處,不願承認,直到她發現我接近她是為了得到禁地的寶藏,決然的離開後,我才發現我不能沒有她。”


    “我派人四處去尋找她,幾乎把整個中國都翻遍了,也沒有她的消息,後來我又動用關係去國外尋找,也沒有她的消息。最後我才想到禁地,有可能她回到山裏去了,我一直派人去尋找禁地的入口,卻一直都沒有成功。我得知消息八峰山下有一對王姓的夫婦,他們知道禁地的入口,我就帶人去詢問,不管我怎麽用刑他們都不說,我怒極之下,殺了他們。”


    “那你現在還相信覃愫是在禁地裏的嗎?”


    夜文山道:“她死了。在生之初的時候小產死了。”夜文山一臉的哀傷,尋找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得來的卻是她的噩耗,“不過我不會放棄尋找禁地。”


    “為什麽?”秦朔不解的道:“既然覃愫已經死了,你也沒有必要去尋找禁地了。再說,那些寶藏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有何用?”


    “就是因為愫愫死了,我才要尋找到禁地,殷婆婆不會讓愫愫的流落在外,一定把她的屍體收斂了回去,我要找到愫愫,她是我的妻子,死了應該進入我們夜家的祖墳山,我要把她帶回來。”


    秦朔道:“你就算找到覃愫的屍身,也不一定能夠把她帶走。”


    “為什麽?”夜文山眼裏有著決絕,“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愫愫帶回來。不止我希望她回來,行兒和韶兒都希望他們的覃姨能夠回來。”


    秦朔不再多言,夜文山不知道覃愫的另一個身份,他也不便多說,“如果你要強行帶走覃愫的屍身,隻怕你會後悔。”陣叼盡號。


    “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夜文山目光淩厲的看向秦朔。


    秦朔道:“我知道的不多,我答應過之初,不會告訴任何人。你不想之初現在就恨你,那你最好別逼問我。”


    王之初就是夜文山的軟肋,秦朔搬出王之初,就算夜文山再想知道,也不敢強逼秦朔,“你不說就算了,總有一天我會弄明白的。”


    “那最好,那禁地的事……”


    “我暫時也不動禁地,但我弄清楚事情後,我還是會進入禁地把愫愫帶回來。”


    “隨你。”那是他們夜家的事,既然他不打算認之初,那他也不多管閑事。


    兩人下樓,溫舒雅一見到夜文山,立即奔了過去,一把抓住夜文山的手臂,哭泣的道:“溫伯父,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夜文山甩開溫舒雅的手道:“想要我救你爸爸,除非你死在我麵前。”


    溫舒雅驚愕的看著夜文山,不明白他怎麽能說出這麽絕情的話,“夜伯父……”溫舒雅弱弱的喚了一聲。


    夜文山厭惡的道:“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趕緊離開我的家,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


    知道夜家的厲害,也知道夜文山說一不二的作風,溫舒雅從地上爬起來,看向秦朔,希望秦朔能夠幫她說句話。


    秦朔見溫舒雅看過來,目光看向別處,當溫舒雅不存在。溫舒雅失望的收回視線,紅著眼,我見猶憐的一步三回首的走出夜家。


    溫舒雅剛走到門口,就被急匆匆趕回來的夜行給撞倒在地,夜行一看是溫舒雅,直接一腳把她給踹了出去,還附帶著一句,“傭人怎麽回事?家門口那麽大一坨垃圾都沒看見嗎?還要本少爺把它給踹出去。”


    直接坐了土飛機的溫舒雅還沒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就聽見夜行羞辱的言語,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哭著跑了。


    夜行進屋,抱怨道:“爸,你真是老糊塗了,怎麽什麽人都房間來,看看這屋裏的空氣都被汙染了。文莉可是準備要寶寶的,要是影響了她,你孫子生下來不健康我看你找誰哭去。”


    文莉羞紅了臉,“大哥,你說什麽呢?”


    夜行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夜韶不是一直嚷著要給夜家添丁嗎?還沒有啊?”


    文莉說不過夜行,擰了身邊的夜韶一下,夜韶苦著臉看向夜行,“哥,您就大發慈悲,放過小弟我吧。”


    夜行笑了笑,看向夜文山,道:“查到了,南宮禦帶著之初回了鶴峰縣。”


    夜文山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還杵在這兒做什麽?趕緊的追去啊。要是讓之初進了山,想要找她就難了。”


    夜文山雖然上了歲數,但行走起來依舊如風,秦朔快步往外走,夜韶也跟了過來,卻被夜文山喝住,“你就留在家裏看家。”


    夜韶不服氣,“為什麽我要留在家裏看家?”


    秦朔停下腳步道:“我最近打算收購溫廷的公司,我現在去找之初,你留下來幫我。”


    打壓溫家他喜歡,“好,不過到時候成果要分我一半。”


    “沒問題,我一會兒讓蒙合跟你聯係。”說完,鑽進車裏,一邊啟動車,一邊給蒙合打電話,讓他來找夜韶,把有關溫廷公司的事和夜韶談談,擬定一個計劃徹底將溫家打垮。


    南宮禦的車已經駛出市區,進了山裏,看著窗外連綿起伏的大山,王之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南宮禦看了眼將視線一直投在窗外的王之初,道:“如果舍不得,我們現在就倒回去。”


    “不,我沒有舍不得,隻是有些感慨而已。”王之初歎了口氣,“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我和秦朔的婚姻就像在走獨木橋,橋下就是萬丈深淵,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可我還是踏上了這條充滿危險的橋。”


    南宮禦注視著前方的路況,聽著王之初的話,“秦朔的母親從一開始就反對我和他在一起,我知道我的身份卑微,隻是來自農村的一個鄉下丫頭,能和秦朔相識已經算是一種緣分,但我好像太貪心了,居然想要得到幸福。”


    南宮禦終於聽不下去了,“其實你沒必要這麽詆毀自己,你的身份並不差,他們秦家能有今天還是你們覃家的功勞。”


    王之初驚愕的看著南宮禦,“你……你怎麽知道?”他怎麽知道她的身份?難道他也是為了祖先留下的寶藏?


    南宮禦轉頭看了眼王之初道:“我對你們的那個寶藏沒有興趣,不用像是防賊一樣的防著我。”


    王之初訕笑,“不好意思,我隻是……”


    “不用解釋,我明白,畢竟那也是一個很誘人的寶藏,能夠得到裏麵的任何一個東西,都能夠讓人大半輩子無憂。”南宮禦打趣道:“我很好奇,你怎麽不拿一個出來賣了,然後過好日子?這樣就不用被你婆婆冷眼相待,更不會安排別的女人介入你們的婚姻。”


    “有必要嗎?”她從來沒有打過寶藏的主意,即便那個時候他們很窮,有時候一個月也吃不上一次肉,她也沒想過拿禁地裏的東西出來賣,“我想要的東西,我隻會自己去掙,自己去爭取,不會去做那種投機取巧的事,那是沒有能力的人才會這麽做。”


    南宮禦再次認真地打量王之初,說實話這個時候的她,讓他想到了他的妻子。


    王之初被南宮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臉,“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南宮禦收回目光,“隻是覺得現在的你和一個很像。”


    王之初笑著道:“別告訴我,現在的我讓你想起了你的愛人。”♂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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