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墜男一回到那小房子裏,打開門,房內一片漆黑。


    “蚊子,你在裏麵嗎?”說著手往牆上摸索著,燈一打開,便看見一男子拿著手槍坐在床上狙著他。


    耳墜男心頭一顫,哆哆嗦嗦道:“不……不……不好意思啊,我走錯地了!” 轉過身就想要逃,門口立即又閃現出另一個男人,“別動!警察!”


    耳墜男又被逼進了房間,表情更慌了,手腳也不自覺地抖動了起來:“警……警官,我是……我是良民啊!”企圖為自己解脫。


    “是不是良民,跟我回趟警局就知道了。我們警察辦事可是講法律的,不錯殺一個好人,但是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拿著手槍的男人站起身說道。


    “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不要逼我動粗!” 門口的男人“禮貌”地說道。


    “不敢,不敢,我跟你們走!”耳墜男配合的雙手放在後腦槽上,任由兩人處置。


    “報告,副隊,嫌疑人已經捉拿歸案!” 警員向李政打著報告。


    他放下手中的筆,“問出什麽了嗎?”


    “根據罪犯的供詞,他隻是一個小嘍囉,不過在他回房子之前,已經幫一個叫錢炳天的送完一批貨。” 警員嚴肅地匯報道。


    李政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踱步:“這個錢炳天又是哪路人物?”


    “他之前在一家名為‘本色’的酒吧任經理一職,就是我們幾個月前查封的那家酒吧。”


    “我記得那家酒吧的老板叫林諾凡?”


    “是的,此人也正是卓冠集團董事長林立的兒子。”


    李政錯愕了一下,隨即驚喜道:“沒想到這個瓜竟這麽快被我們順到了。”


    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番道:“這案子恐怕沒那麽簡單。先把這個耳墜男帶回審訊室,我要親自再審一遍,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線索。”


    “是,副隊!”警員領命而去。


    李政帶著肖寧和賴冠昀來到審訊室,看著對麵有些瑟瑟發抖的耳墜男,眼神犀利地問道:“你最好老實交代,關於錢炳天,你還知道些什麽?哪怕是一點小細節,都可能對你的量刑有重大影響。”


    看著李政一臉威嚴的模樣,耳墜男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警官,我真的隻知道這麽多了。天哥每次都是有活就電話聯係我,我除了知道他曾在酒吧裏混過之外,至於他住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求警察大人您從輕發落啊!”


    “你們這次送的貨,買家是誰?”


    耳墜男眼神閃躲,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說道:“警官,我真不知道買家是誰。天哥做事很謹慎,他從來不會跟我們透露這些。我隻負責按照他的吩咐,把東西送到指定地點,然後拿我的那份報酬。我也不敢多問,怕惹上麻煩。”


    李政皺了皺眉,提高音量:“你在他身邊做事,就沒聽到過一點風聲?你覺得這樣的交代能讓我們滿意嗎?”


    耳墜男身體微微顫抖,帶著哭腔道:“警官,我真的努力回憶了。我隻記得有一次,天哥在電話裏好像提到過一個姓林的,但是具體是誰,我不清楚。我真的是個小角色,他們那些大事情我都沒參與啊。”


    肖寧在一旁冷冷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吃的這口飯,已經觸犯到了我國的最高刑法。如果你還想爭取從輕處罰,就好好想想,有沒有其他遺漏的信息。”


    耳墜男雙手抱頭,痛苦地思索著,突然抬起頭說:“警官,我想起有一次,天哥和一個人在倉庫的角落裏低聲交談,我隱約聽到他們提到一個地名,好像是‘鳳凰灣’。但我不知道這和買家有沒有關係,我就知道這麽多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肖寧微微眯眼,與身旁賴冠昀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鳳凰灣”這個地名從未在之前的調查中出現過,極有可能是新的線索突破點。


    李政蹲下身子,直視著耳墜男的眼睛,聲音依舊冰冷:“你確定沒聽錯?還有沒有關於他們交談的其他細節?哪怕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不許遺漏。”


    耳墜男身體顫抖著,拚命回憶:“我當時離得比較遠,隻聽到這三個字。天哥的表情很嚴肅,那個人看起來有些緊張,手裏好像拿著個本子之類的東西在比劃,但具體畫了什麽我真不知道。警官,我真的把知道的全都說了,求你們從輕發落啊!”語氣崩潰到了極點。


    李政站起身來,對肖寧和賴冠昀說道:“立刻去調查‘鳳凰灣’,看看那裏有沒有與我們案件相關的場所或者人員往來情況。”


    兩人點頭應下,迅速去安排相關事宜。李政則繼續留在審訊室,試圖從耳墜男的話語中挖掘出更多潛在信息,他深知,這個突然出現的地名,也許就是揭開整個案件背後神秘買家麵紗的關鍵所在。


    沉思片刻,心中思索著新的偵破方向,他知道,要想揭開背後的真相,還得從其他方麵入手。


    這場正邪之間的較量,又再一次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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