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一座木質房子外,周圍一圈的白色柵欄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兩名打手表情嚴肅的站在門口守著。


    房子內昏暗的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伍世海背對著微弱的燈光,牆上的身影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的手下瑟縮在一旁,滿臉驚恐,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突然,他猛地轉身,眼中燃燒著怒火。一個箭步衝上前,如同一隻憤怒的雄獅。那粗壯的手臂瞬間揚起,狠狠一拳砸在手下的臉上。手下的腦袋猛地歪向一邊,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廢物!”伍世海怒吼著,聲音在地下室裏回蕩,仿佛來自地獄的咆哮。他再次揮起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手下的身上。每一拳都帶著巨大的力量,打得手下痛苦地呻吟著,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此時他的臉已經因憤怒而變得異常扭曲,額頭上粗大的青筋暴起。他一腳踹向手下的腹部,手下就像一個破布娃娃般的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滑落下來。伍世海又上前,揪住手下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敢壞我的事,我要你的命!”說完,又是狠狠一腳,手下便趴在了地上,痛苦掙紮了幾下,便斷了氣。


    可這仍未能平息伍世海心中的怒火。


    “老大,消消氣......”在一旁體型消瘦,嘴上掛著兩撇胡子的男人說道。


    伍世海看了他一眼,“老黑,以後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讓它出現第二次!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再發生,你們就自個提著腦袋回來見我!”


    其他手下都膽戰心驚地應道:“是,老板。”


    說完,他轉身走出地下室,留下那具冰冷的屍體和惶恐不安的手下們。


    清洗好了手,坐在沙發上,換了另外一副麵孔跟老黑交談了起來,“昨晚我們損失了多少?”


    “準備進倉庫的成品全部被繳了。”老黑誠惶誠恐地說。


    伍世海的眼裏又冒出了怒火,“這次帶隊來圍剿的警察是誰?”


    “暫時還沒查到對方的背景。”老黑答道。


    “廢物!全都是廢物!趕緊給我把他揪出來!”伍世海又暴跳如雷起來。


    老黑這次真被嚇到了,唯唯諾諾地說:“查……老板,我這就去查。”說完戰戰兢兢的走了。


    舒緩了下情緒,伍世海走到房子外麵,外麵的陽光很刺眼,他張開雙臂深呼吸了一下,眼中隻有無盡的冷漠和決絕。他深知,在這場權力鬥爭中,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而他,必須成為那個強者。


    富有科技感和創新元素建築風格的科技大學裏,自上次的實驗被人動了手腳後,伍舒雅又開始了忙碌的身影。


    實驗室裏,各種被損壞的實驗設備雜亂地擺放在一旁,地麵上還殘留著一些破碎的玻璃器皿和實驗材料的殘渣。


    幸虧還有未受損的實驗數據備份,加大了實驗的進度,另一位資深的研究員正對著實驗記錄和圖紙,與她討論著修複方案。他們時而指指點點,時而陷入沉思,努力尋找著最佳的解決辦法。


    經過幾個小時的努力,電腦上出現了一組組數據,伍舒雅仔細核對著打印出來的數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將數據整理好,準備向老師匯報最新的研究進展。


    然而,當她和研究人員走出實驗室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實驗室。“程逸銘,他怎麽會來這裏?真是冤家路窄。伍舒雅腦裏閃現出個主意,她決定報複他一下。


    以實驗又出現問題為由,給老師打了個電話,叫他快速趕到實驗室。


    然後迅速閃進旁邊的儲物間,程逸銘進入實驗室後,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伍舒雅。他走到實驗台前,看了一眼伍舒雅完成的實驗。


    又走到電腦前,打算故技重施,手指還沒落到鍵盤上,被一個聲音給阻止了:“你在幹什麽?”崔永濤站在門口厲聲說道。


    “我……我……教授。”看到老師突然的出現,程逸銘嚇得支支吾吾起來。


    “上次也是你搞的鬼吧?你知不知道一個成功的實驗背後,是多少研究人員夜以繼日的心血,被你輕輕動下手指,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


    聽著老師的訓斥,程逸銘羞愧難當。


    這時,伍舒雅也從儲物間出來,走回到了實驗室,“老師,你來了。”故作什麽都不知道地問道,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程逸銘,心裏樂開了花。


    崔永濤知道伍舒雅的小心機,但是並不打算戳穿她,語氣恢複平靜的說:“既然沒再造成損失,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拍了一下伍舒雅的肩膀,以示安慰。


    快走到門口時,又轉過頭來對程逸銘說:“記住,下不為例!”


    程逸銘連連點頭表示知道。


    崔永濤走後,程逸銘表情怨恨地對伍舒雅說道:“算你厲害,我們走著瞧!”他怒容滿麵,憤然轉身離去。


    伍舒雅不以為然:“走著瞧就走著瞧,以為我怕你不成,哼!”得意地說道,便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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