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陸今安不管不顧地就是要抱著他去醫院檢查,給陸況野當街鬧了個大紅臉。


    “哎哎哎哎!我腿又沒傷!這點小傷去藥店買點藥得了,沒必要去醫院。”


    陸今安反應過來後把人輕輕地放在路邊的椅子上,麵容嚴肅地指揮著他把褲腿攏上去。


    陸況野慵懶地兩隻手往後撐著椅子,隨意他檢查,他的目光略過他那精致的眉眼下,那垂下的羽睫,明明一開始對他不聞不問,甚至一直是不理不睬的態度。


    然後被他媽在夢裏罵了幾句就洗心革麵了?


    說實話,陸況野是不信的。


    可那人剛剛的緊張害怕不是作偽的,他感受的到他剛才是真的害怕他有事。這弄的陸況野現在心緒複雜,因為他有些摸不清自己對他的態度了。


    陸今安檢查完就站了起來,確定隻是些小淤青和些擦破的皮後,鬆了口氣。


    可他再次歎了口氣,怎麽感覺,養這孩子比養小菲爾伯特還麻煩。


    過幾天還要去接小承那孩子,還不知道到時候這兩人在一個屋子裏會鬧的有多雞飛狗跳。


    陸況野看著他站起了身,以為他知道自己沒事之後就又不管他了,手什麽時候扯住他衣角的也不知道。


    看著他的眼睛,指節無意識地收緊。垂下頭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話語中帶著遲疑,“其……實,腳踝好像有……點扭到。”


    他垂著眸子,不知道麵前人的神情如何,可扯著那人衣角的指尖不可察地往自己的方向慢慢地縮了回來。


    聽見一聲歎氣,陸況野就看見那人向他背過了身,然後蹲下後彎下了腰。


    “上來吧。”


    他的眼中有些微訝,旋即立馬趴了上去,攏著他的脖子汲取著他的溫度,眼角上揚的同時,嘴角也勾起了抹狡黠的弧度。


    夜風吹淌過兩人的發絲,他那頭如絲綢般柔順的黑發此時乖順地被陸況野勾在了指尖,又滑了下去。


    “一直沒問舅舅,是不是自己偷噴了香水,不然怎麽每次都這麽香。”


    陸今安感覺後脖頸處被那人的鼻尖亂蹭的癢,伸手在他臂部就是給他來了一掌作為警示。


    陸況野的肩線明顯見地繃直了一瞬,他咬緊下唇,耳根連著脖子一個顏色。


    “不要蹭我脖子,那裏癢。”


    陸況野的胸口像是竄著怒火,牙口抵著下唇氣狠狠的磨著,五指攏入他的黑發,隨即抓起,盯準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纖長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陸今安差點控製不住就要把他扔到地上,罵了一聲,“陸況野,你是狗嗎!”


    他後脖頸處細膩的肌膚瞬間緋紅了一大片,陸況野舌尖抵了抵牙口上殘留的他的血液,現在伴隨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如同罌粟般讓他全身血液都在控製不住地顫栗、興奮。


    他的心口像是被灼燒,視線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塊白皙中透著靡紅的後脖頸。


    似是上好的羊脂玉被染上了抹胭脂,惹人愛憐,想要把玩。


    炙熱的吐息落到他的耳畔,溫熱的唇瓣像個小勾子般有意無意地在他耳垂處即觸即離,“沒人告訴舅舅,不能隨便打男人的臂部嗎!”


    陸今安咬著腮肉,壓抑著身體被撩起的自然反應,喉間溢出長長的一聲沉啞的輕笑。


    “小屁孩一個。”


    陸況野聽懂了他的話外之語,手指撥弄著他的發絲,眼裏的惡劣怎麽也遮掩不住。


    手隔著淺薄的衣料,指腹壓著那人的背溝上,一路向下擦過。


    陸今安心中一慌,也顧不得陸況野是不是腳扭傷了就撒開了雙手,可陸況野早就預料到他的動作。


    兩條大長腿在他撒手的那一刻就立馬纏住了他的腰,然後上半身的一支胳膊以勾住他的脖子為上半身的支撐點。


    陸今安左右搖晃著身上那隻掉不下來的“樹懶”,氣極反笑。


    “有本事你就這麽維持著回家。”


    陸況野挑眉勾唇,另一隻手也從下方上來和那隻手一起圈住了他的脖頸。


    “那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能一直這個姿態回到家,全程沒有摔下來過,就算我贏!”


    陸今安右眼皮一跳,一隻手精準無疑扯住背後人的耳朵往外拉著,“籌碼是什麽。”


    陸況野不能鬆手,可他被扯的呲牙咧嘴的都想上嘴咬他。“籌碼嘛,等我贏了就告訴你。”


    今非不同往昔,四肢禁錮的陸況野怎麽能和雙手解放的陸今安比。


    他感受著腰身上那已經開始顫抖的腿,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


    “那麽這樣,籌碼你贏你定,我贏我定,如何!”


    陸況野的胳膊又箍緊了些,下巴抬起,自是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傲慢。


    “行啊,誰玩不起似的。”


    陸今安眼眸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那麽……”


    “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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