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許國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學習的準備。


    其實,在此之前,許國曾經有過一次驚險刺激的經曆——他親眼目睹了野豬和熊瞎子之間那場驚心動魄的生死之戰。


    而那次,許國幸運至極,竟然撿到了一個天大的便宜。當時宰殺野豬的時候,許國恰好就在現場,而且韓炮還親自教授了他好幾次相關技巧。


    因此,可以說許國對於處理這種情況還是稍微有點經驗的。


    此刻,許國緩緩蹲下身子,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韓炮手中的動作。


    隻見韓炮將侵刀精準無誤地放置在野豬的腹部,然後雙手用力一壓,刀刃瞬間切入野豬的身體。隨著侵刀的深入,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流淌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泊。


    如果不及時將這些血液排放出來,那麽野豬體內殘留的血水會滲透進肉裏,使得原本鮮美的野豬肉變得異常腥臭,根本無法食用。


    所以,必須盡快完成這個關鍵步驟,以保證野豬肉的品質和口感。


    韓炮動作迅速地將野豬的血管割開,鮮血頓時噴湧而出,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那豬血的味道異常腥臭,令人作嘔。若是家養的家豬,其豬血經過處理後或許還可食用,但這野豬的血實在是太過腥膻了。


    緊接著,韓炮熟練地將野豬腹部的囔囔肉切下一大塊。他麵帶微笑,輕輕一揮手,便將這塊鮮嫩多汁的肉塊遞到了大黃麵前。


    這可是對於這位英勇頭狗的豐厚獎賞啊!畢竟,此時此刻,這裏僅有大黃這樣一隻出色的獵狗陪伴左右。


    獵戶們都知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倘若此次狩獵是依靠獵狗們的圍堵而成功捕獲獵物,那麽在獵物死亡之後,必須要給頭狗分配一份鮮美的肉食。


    這不僅是一種犒勞,更是對它們辛勤工作和勇敢表現的認可與尊重。


    隨後,韓炮毫不猶豫地把手伸進野豬體內,將剩餘的內髒一一掏出,並再次遞給了大黃。


    對於獵狗來說,這些內髒易於消化吸收,能夠為它們提供充足的能量。


    接下來便是處理腸子了。隻見韓炮手持侵刀,小心翼翼地用刀背將腸子從野豬腹腔內挑出。


    而後,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許國,高聲喊道:“許國,快拿著這腸子,去把它懸掛到那邊的樹幹上去。”


    “好嘞!”許國應聲道,隨即快步上前接過腸子。


    他心裏自然明白其中的緣由——這是向山神表達敬意的方式。


    人們常說,山神賜予了他們食物,讓他們得以飽腹生存,所以必須心懷敬畏之情,有所回饋,方能保持這份恩賜源源不斷。


    完成這項任務後,韓炮又拿起刀子,精心地切割下一些新鮮的野豬肉,分別遞給了兩隻盤旋在空中的金雕。


    那兩隻金雕見狀,興奮地俯衝而下,張開鋒利的喙,大口大口地啄食起這美味的肉塊來。


    ……


    “唉……哥,看來是沒咱倆的份了。”


    “你給我小聲一點!”


    “你幹嘛呢?要不要臉?命都有,要啥肉啊?”


    陳貴惡狠狠的瞪了弟弟陳偉一眼,仿佛是在說,你小子再多說一句,別怪我等會扇你啊。


    ……


    韓炮和陳炮相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苦笑出聲,因為他倆都清晰地聽到了剛才的對話。


    隨後,韓炮將目光投向身後不遠處的陳貴和陳偉,並朝著他們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二人趕緊走上前來。


    陳貴和陳偉見狀,急忙加快腳步來到近前。


    隻見陳偉滿臉堆笑,嘿嘿地笑著問道:“韓炮大哥,您找我們有啥事兒要吩咐呀?”


    韓炮看著一臉精明相的陳偉,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就數你這小子機靈!陳偉啊,你現在馬上趕回咱們屯子,到屯子裏再喊上一些人來,順便推一個車架子進來,好把這些野豬推到陳炮家裏去。”


    站在一旁的陳炮一聽這話,趕忙連連擺手並說道:


    “哎呀,可別可別!韓炮兄弟,還是把這些野豬推到你家去吧,你看給我留點兒豬肉就行了,留點兒豬肉就足夠啦!”


    韓炮聽後哈哈一笑,爽快地應道:“行嘞,其實推到我家或者推到你家都沒啥區別,反正最後這些野豬肉都是要分給咱村裏的鄉親們一起享用的嘛!”


    接著他又轉頭對陳貴和陳偉說:“你們兩個放心好了,等會兒分肉的時候肯定少不了你們倆那一份兒。”


    這時,陳貴發現陳偉竟然在一旁發起呆來了,於是抬起腳輕輕踹了他一下,沒好氣地催促道:


    “嘿!我說你這家夥,還傻愣愣地杵在這兒幹啥呢?還不趕快按照韓炮大哥說的回去找人推車架子啊!”


    陳偉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嘴裏一邊念叨著“哦哦哦”,一邊轉身撒腿往屯子裏跑去。


    陳偉轉身離開時,那滿含幽怨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陳貴身上,猶如兩道寒芒,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


    “就知道打我!”


    他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般,晃晃悠悠地漸行漸遠。


    韓炮將此事托付給陳偉,其中緣由自是多方麵的。


    一來,他們三人著實不願再度折返屯子,單是這一來一回估摸就得耗費一兩個時辰。況且,夜幕將至,稍後還要去尋覓那灰狗子的蹤跡呢。


    二來嘛,關鍵在於韓炮與陳貴父親之間深厚的情誼。即便故人已逝,但身為長輩的他,自然想盡己所能對陳貴多加照拂。


    再說這頭野豬,本就是由陳貴率先發現的。若當真不分給他一份,於情於理倒也說得通。


    不過,韓炮可不是那種小氣摳搜、斤斤計較之人。他向來行事果斷,為人豪爽仗義,對待朋友更是真誠坦率,絕不拖泥帶水。


    此時,許國已然將那野豬的腸子高高地懸掛在樹枝之上。


    隻見他身手敏捷如猿猴般輕盈一躍,便穩穩地從樹上跳落至地麵。而後,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姥爺身旁,輕輕地拍了拍手,微笑著說道:


    “姥爺,一切都已妥當啦。”姥爺微微頷首,表示知曉,應聲道:“嗯,如此甚好。”


    緊接著,韓炮轉頭麵向陳貴,一臉嚴肅地詢問道:“來,跟我們講講,方才究竟發生了何事?”


    陳貴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眼眶便漸漸濕潤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韓炮竟然還會關心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開口說著,把事情發生的過程,事無巨細的全部講了出來。


    一旁的許國聚精會神地聽著,眉頭卻越皺越深。


    而此時的陳炮和韓炮也同樣麵露凝重之色。


    其實韓炮在此之前也曾設想過可能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但當親耳從陳貴嘴裏說出來時,感覺又有些不太一樣。


    本來大家都以為是錢開震拋下陳貴獨自逃跑了,然而現在看來事情並非如此......原來竟是陳貴不顧自身安危救下了錢開震的性命,可那家夥卻對陳貴不聞不問、放任自流。


    這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簡直比韓炮原先所想象的還要可惡得多。


    “那家夥真不是個東西!”許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脫口大罵道。


    “做人怎麽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呢?真是令人作嘔!”許國憤憤不平地抱怨著。


    這時,隻聽得韓炮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用眼神瞥了許國一眼,似乎是在暗示他不要太過衝動,火氣太大。


    接著,韓炮轉向身旁的陳貴,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依我看啊,他今天多半是不會回家了。不過沒關係,等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他討要一個合理的說法。”


    陳貴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道:“好嘞,我全聽韓炮您的!”


    此時,站在一旁的陳炮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興致勃勃地插話道:


    “就是,如果他敢耍賴不給個交代,你就索性把這事給捅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看他以後還有沒有臉麵再跟別人一起去打獵!哼,到時候他就隻能孤孤單單一個人咯!”


    說完,他還忍不住笑出聲來,仿佛已經看到了對方狼狽不堪的模樣。


    接著,陳炮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好奇地問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啊,老陳,你以前難道就一點兒也沒察覺到錢開震這人有問題嗎?”


    陳貴皺起眉頭,一臉懊惱地回答道:“真沒有啊!誰能想到會碰上這麽個不靠譜的家夥呢?這次打野豬本來就是他先提議的,可到頭來,他居然成了第一個想開溜的膽小鬼!”


    說到這裏,陳貴氣得直跺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繼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


    “更可惡的是,在逃跑的時候,他竟然毫不留情地將我的親弟弟陳偉一把推倒在地,隻為了給自己多爭取那麽一點點逃生的時間!”


    回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場景,陳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胸膛裏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一般。


    他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道:“還好我家陳偉反應夠快,及時爬了起來。要不然啊,我們兄弟倆恐怕就得雙雙葬身在那頭凶猛野豬的獠牙之下了!


    就因為他一個人的貪生怕死,全然不顧及我倆的死活,差點就讓我們命喪黃泉啊!這筆賬,我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韓炮察覺到陳貴的臉色愈發難看,心中不禁一緊,趕忙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再胡思亂想了,事情沒那麽嚴重,回去再跟他清算。”


    “隻要他一回屯子,你肯定能找到他的。犯不著因為這點小事就氣成這樣嘛。”韓炮邊說邊又連拍了幾下陳貴的肩膀。


    過了好一會兒,陳貴終於從那股悶氣中緩過神來,他忙不迭地點頭,臉上滿是感激之色,朝著韓炮深深鞠了一躬,語氣誠懇而恭敬地說道:


    “韓炮啊,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份恩情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多謝救命之恩!”


    緊接著,陳貴轉過身,目光依次掃過許國和陳炮,再次誠摯地道謝:


    “陳炮兄弟,還有許國兄弟,謝謝你們剛才幫我說話,實在太感謝了!”


    “嗨呀,大家都是一個屯子裏的人,說這些見外的話幹啥呢。”


    接著,陳炮一臉嚴肅地叮囑陳貴:“我說你啊,以後可得長點心眼兒,學聰明些,那種不靠譜的人就別跟他們一起出去打獵了,免得再給自己惹麻煩。”


    一旁的許國則顯得相對淡然一些,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沒事兒,不用放在心上,下次多注意點就行,別再跟這種人走太近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這麽客氣了,咱們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吧。許國、陳炮,你們兩個先到那邊去抓灰狗子吧,我就在這兒陪著陳貴,等陳偉過來。”韓炮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林子。


    突然,韓炮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轉頭對著許國道:“哦,對了,許國,要不你把槍拿上吧?那邊可能會有些危險,帶上槍以防萬一。”


    許國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的笑容,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迎接,但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拿走了這把武器,那麽姥爺就失去了自衛的能力。於是,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姥爺,還是算了吧。您自己留著防身更為重要,畢竟這裏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情況發生。


    而我呢,就待在陳炮大哥的身旁,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等陳偉大哥過來之後,您再過去與我們會合就行啦。”


    陳炮聽聞此言,笑著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獵槍,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咧嘴笑道:


    “韓炮啊,我覺得許國說得挺有道理的。這把槍還是由您拿著比較好。有我在這裏保護著許國兄弟,肯定能確保他的安全無虞。


    再說了,我倆也沒打算到處亂跑,就在這片山頭林子裏隨便逛逛而已。所以,您們就在這兒安心等待陳偉的到來吧。”


    韓炮見兩人態度堅決,知道自己再怎麽堅持也是徒勞,隻得無奈地點點頭,表示同意:“好吧,既然如此,那許國你可得緊緊跟著陳炮啊,千萬不要亂跑。”


    “姥爺,您就放心吧。”許國回應道,眼神充滿自信和篤定。


    緊接著,在陳貴和韓炮關切的目光注視下,許國緊緊跟隨在陳炮身側,沿著來時的道路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了茂密的山林之中。


    ……


    許國小心翼翼地跟在陳炮身後不遠處,大約隻有十幾米的距離。這個距離既不會影響彼此行動,又能保證一旦有什麽突發狀況,比如遭遇凶猛的野獸襲擊時,陳炮能夠迅速做出反應並施以援手。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前後順序緩緩前行。與以往不同的是,許國這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將金雕放飛出去偵察獵物。因為這片樹林實在太過茂密,即使是飛行能力卓越的金雕,在如此密集交錯的樹冠間穿梭,想要成功捕捉到棲息於枝頭的灰狗子也是難上加難。


    所以,許國和陳炮隻能依靠自己敏銳的觀察力,仔細搜索每一棵樹、每一根樹枝。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錯過任何一處可能隱藏著灰狗子身影的地方。


    突然間,眼神極佳的陳炮發現前方一棵樹上有一隻灰狗子正鬼鬼祟祟地藏匿其中。


    隻見他迅速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彈弓,動作嫻熟而流暢。緊接著,他將一顆石子放入皮兜,用力拉緊橡皮筋,瞄準那隻灰狗子後毫不猶豫地鬆開手指。


    隻聽“咻——”的一聲,石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速射向目標。眨眼之間,便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那隻可憐的灰狗子被準確無誤地擊中,慘叫著重重地摔落到地麵上。


    目睹這精彩一幕的許國不禁對陳炮豎起大拇指,並高聲喊道:“陳炮,你可真是火眼金睛啊!這麽隱蔽的家夥都能被你一眼發現。”


    然而,此時的陳炮卻無暇回應好友的誇讚,隻是頭也不回地催促道:“少廢話啦,趕緊接著找!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灰狗子藏著呢。”


    說罷,陳炮笑了笑,隨後把地麵上的灰狗子撿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袋子裏麵。


    兩人繼續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走去,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就在這時,許國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陣異樣的響動,那是響葉子被踩踏時所發出的獨特聲音。


    聲音來自於他的西南方向,準確來說,就是位於他左側不遠處的那個小土堆。


    盡管距離如此之近,但許國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著周圍,卻始終未能發現究竟是何種野獸弄出的動靜。


    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迅速從腰間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彈弓,並握緊手中的石子,一步一步緩緩地向著聲源靠近。


    然而,就在許國剛邁出沒幾步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黑影從小土堆後方猛地竄了出來。


    隻見一隻體型碩大、毛發蓬亂的野獸正張牙舞爪地衝著許國撲來,口中露出尖銳鋒利的獠牙,看上去猙獰可怖。


    直到這一刻,許國終於看清楚了眼前這頭猛獸的真麵目,竟然是之前曾經遭遇過的那頭狼狗!


    而此刻,這頭狼狗顯然將許國視為了自己的敵人,它瞪大雙眼,呲牙咧嘴地對著許國咆哮著,仿佛隨時都會發動致命一擊。


    不過,當狼狗看清來人正是許國之後,它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間發生了變化。


    那張猙獰的麵孔迅速合攏起來,就好像之前的凶相隻是一場虛驚。


    與此同時,許國注意到狼狗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鮮紅的血跡。毫無疑問,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這隻狼狗應該是剛剛在小土堆後麵享用了一頓美餐,而它的食物很可能就是那些令人厭惡的水狗子。


    正當局麵陷入僵持之際,站在另一邊的陳炮已經敏捷地轉過身來。


    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獵槍,黑洞洞的槍口穩穩地瞄準了狼狗的腦袋,手指緊扣扳機,隻要輕輕一扣,就能將這頭凶猛的野獸擊斃當場。


    看到這一幕,許國心急如焚,連忙大聲喊道:“陳炮,別開槍!”


    陳炮站在那裏,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狼狗的背部,越看越覺得這畜生與真正的野狼極為相似。


    就在這時,一旁的許國神色慌張地大聲喊道:“陳炮,別開槍,這是之前救過我的性命的狼狗。”


    聽到許國這番急切的話語,陳炮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但他的視線依然沒有從那隻狼狗身上移開。


    而就在此時,那狼狗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一般,突然扭過頭來,恰好與陳炮四目相對。


    刹那間,隻見那狼狗雙眼圓睜,露出尖銳的獠牙,嘴裏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整個身子微微弓起,仿佛隨時都會撲向陳炮。


    許國見狀,心急如焚,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擋在了陳炮和狼狗之間。


    他一邊伸出雙手朝著身旁的陳炮揮舞,口中不斷喊著讓他不要開槍;另一邊則轉過身麵向不遠處的狼狗,焦急地安撫道:“別咬!別咬啊!”


    陳炮看著眼前這緊張的局麵,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經過一番短暫的猶豫之後,他終於緩緩放下了手中緊握的槍支。


    與此同時,原本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的狼狗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脅的解除,它弓起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鋒利的牙齒也慢慢地收回到了口中。


    陳炮望著這有些詭異的場景,不禁感到十分詫異。


    他先是用疑惑的眼神瞥了一眼身邊的許國,然後又將目光重新投向那隻已經恢複平靜的狼狗,心中暗自思忖道:“這狼狗還真是夠聰明的,居然能聽懂人的話……”


    ps:看到這裏的,給個好評吧,給個好評,求好評,求好評,給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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