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蕭寒毫不示弱,手上用力一拽,蘇曼整個人差點摔進他的懷裏。


    兩個男人,一人一隻手拽著蘇曼,蘇曼整個人仿佛要被他們分裂了一般,被扯得生疼,一雙秀眉也微微皺起。


    “蕭寒,你放開我,放開!我不會跟你走的!i給我放開!”


    蘇曼一邊說一邊用力掙開手上的禁錮。可是,奈何女人的力氣太小,絲毫不是男人的對手。


    蘇曼掙脫的越用力,男人手上的力道就越來越重。就在三人爭執不開、劍拔弩張的時候,不遠處,一陣專屬警車的汽笛聲響起,並且越來越近。


    三人回過頭,朝著警車開來的方向看過去,領隊的林警官走了過來,


    “蕭總、顧少。”男人微微點頭,向身旁的兩人打了聲招呼。兩人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


    那人見兩人不說話,隻是一人一隻手拉著蘇曼,絲毫不肯放手的樣子,他繼續說道,“蘇小姐,恐怕最近這段時間,您不方便出濱海了。”男人還算有禮貌,說出的話沒有讓蘇曼感到反感。


    她看著走過來的男人,有些不解,“警官,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今天蕭總母親的死,有些證據清楚地指向您,雖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您就是凶手,但是按照慣例,需要您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希望你能配合。”


    林警官的話似乎沒有讓蘇曼感到意外。她轉過頭看向拉著自己爭執不下的兩個男人。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一副不願意放開手的樣子。


    林警官看了一眼眼前的狀況,有些無奈但又小心翼翼地說道,“蕭總,請您相信我們警察的辦案能力,如果蘇小姐真的是凶手,我們一定會用法律製裁她。顧少,也請您相信我們,如果蘇小姐不是凶手,我們也不會讓任何人冤枉她。”


    林警官的話像是對這兩個人的一個承諾和保證。


    最終,兩人放開手,蘇曼被兩個年輕的警察護送著上了警車。


    看著警車開得越來越遠,顧易臣回過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又恢複了那副放蕩不羈的樣子,“蕭總,我建議你,趁現在有時間,好好想想,如果凶手不是蘇曼,你要怎麽麵對她!”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靜宜的葬禮舉行的日子定在一個星期後。


    蘇曼被帶回警局以後,照例對她進行了詢問。但是由於她是當時最大的嫌疑人,不得不對她進行了拘留。她從警局出來的那天,正好是林靜宜的葬禮。


    蘇曼從警局出來時,喬詩詩和顧易臣站在門口正等著她。她抬頭巡視了一眼四周,她以為,蕭寒會像之前那樣等在警局門口,迫不及待地抓她回去興師問罪,不想居然不在門口。


    也是,今天是林靜宜的葬禮,他應該很忙才是。


    是啊,今天是林靜宜的葬禮。


    自從從度假村回來,蘇曼怎麽也沒想到,那晚林靜宜冰冷地躺在地上,居然是她們見的最後一麵。後麵,就算她想見她,不僅蕭寒不會同意,她還被關在了警局裏。


    今天是林靜宜的葬禮。


    今天是林靜宜的葬禮……


    “我想去送送蕭伯母。”蘇曼看著窗外,平靜地說道。


    今日的天空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向大地,但那微弱的光芒卻無法帶來絲毫溫暖。寒風呼嘯著席卷而來,這似乎是入冬以來最為寒冷的一天了。


    凜冽的冷空氣如洶湧的潮水一般,毫不留情地從窗戶的縫隙裏鑽進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喬詩詩靜靜地坐在後排座位上,單薄的身軀難以抵擋這股寒意的侵襲。她不禁縮起脖子,試圖用雙手捂住口鼻,以阻擋那冰冷刺骨的氣流進入呼吸道。然而,盡管如此,強烈的冷風還是讓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有無數根細小的冰針直刺肺部,令她喘不過氣來。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同樣身處這寒冷環境中的蘇曼卻顯得格外淡定從容。冷風無情地從她的衣領口灌入身體,她卻恍若未覺,依舊筆直地坐著,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她那一頭柔順亮麗的長發在風中肆意飛舞,宛如靈動的黑色綢緞。


    “你瘋了!還沒被冤枉夠!”


    蘇曼的話剛說完,顧易臣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女人,不禁一口怒火湧上心頭。


    “上次被蕭寒那個瘋男人困在驪山還沒夠?今天他沒來就算了,怎麽,難道你還想著要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去?”


    顧易臣說的激動,因為太過生氣的緣故,嘴角都被氣得有些微微顫抖。喬詩詩從後視鏡裏看過去,看著顧易臣著急的樣子,隻覺得像一根刺一樣刺痛著自己的眼睛。她轉開頭,不再去看後視鏡裏的男人。


    “曼曼,你確定要去蕭伯母的葬禮?”喬詩詩問。


    蘇曼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沉思了許久,半晌後堅定地開口說道,“是,我想去送送她。她在的時候,對我真的很好。”


    盡管她和蕭寒之間發生這麽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終究她和林靜宜的緣分是兩個人的事情,和蕭寒無關。


    蘇曼的態度堅決,顧易臣和喬詩詩兩人也沒再多說什麽,隻是開著車送她過去。


    葬禮這邊。


    人們身著清一色的黑色服裝,從頭到腳都被這沉重的顏色所籠罩。他們麵容嚴肅,神情肅穆,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無盡的哀傷。


    蕭寒和沈初見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來來往往前來哀悼的人群。他們的身影在這片黑壓壓的人海中顯得有些孤獨,但又仿佛與周圍的氛圍融為一體。蕭寒緊握著拳頭,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壓抑著心中洶湧澎湃的情緒;而沈初見則輕輕咬著嘴唇,目光中閃爍著淚光,那美麗的臉龐此刻也因悲痛而略顯蒼白。


    “嘟——”


    沈初見的手機發出一聲短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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