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她並不想跟之前的人有過多的牽扯,但金山十郎的時日無多,總歸是要送他一程的,畢竟這也是她心中的遺憾之一。


    她也想親眼看看,努力拯救過後,再麵對這些遺憾還會不會覺得遺憾。


    將食物和飲料分裝好之後,阪田將他們送了過去。


    周邊的環境肉眼可見的好了不少,工廠也已經停工,高高聳立的煙囪也被廢棄。


    隻有她留下來的石頭依舊放在原地,淨化著這片空間。


    鄺夢輕輕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許久不見的良,她笑著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看到鄺夢的良有一瞬間愣住,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將她迎進門,同時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


    進門的一瞬間,她就看到了俯身在桌子上寫著什麽的金山十郎。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竟讓她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半晌,金山十郎才從案邊抬起頭,看到鄺夢的一瞬間也有些驚訝。


    隨著他在地球上的時間越來越久,感知的敏銳度正在緩慢的下降,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連普通的地球人也比不上了。


    “不是說要離開一段時間,”金山十郎讓良跟次郎出去玩,自己則慢慢走到床邊坐下。


    “確實,不過事情辦的比較快,回來的就早了些。”鄺夢有些尷尬,畢竟自己當初的架勢,就像幾十年都回不來一樣。


    然而現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回來了,這讓她感覺有些打臉。


    鄺夢仔細觀察著金山十郎的樣子,跟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別,“你覺得現在的狀態怎麽樣?”


    “雖然還是每況愈下,但是比之前的速度減緩了很多,或許我能等到這孩子成年。”


    金山十郎透過窗外看著良,眼神慈祥,就像透過他去看自己遠在梅茨星的孩子一般。


    “你知道地球上有一種治療方法叫做積極心理療法嗎?”鄺夢看著金山十郎,突然說了一句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


    金山十郎疑惑的把目光移回鄺夢的身上:“那是什麽?”


    “你沒聽過也很正常,如果按照時間來算,這種療法還有很多年之後才會被提出來。”鄺夢笑了笑,繼續解釋道。


    “在人類的心靈中蘊含著多種情緒,有開心、悲傷、憤怒、幸福、壓力等等,


    有些會對人們產生正麵的影響,有些則會產生負麵的影響,也就是你們俗稱的負能量。


    而積極的情緒也會對人們造成極大的影響。


    甚至在不遠的將來,被醫生下了隻有幾個月生命的醫囑的病人,也會因為積極麵對病魔的心態而延長自己的生命。


    這種能量來源於人類自身,也就是心靈的力量。


    我相信如果你可以保持著積極的心態,說不定真的可以等到比奧來找你的那天。”


    鄺夢微笑著鼓勵道。


    金山十郎驚訝的看著鄺夢,努力消化著她給出的信息。


    他來自比地球文明更加高級的文明,所以金山十郎略微思索就知道鄺夢所言非虛。


    這種能量或許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隻不過不是進化完全成為了專屬的能力,就是因為進化而忽略了這種能量。


    反而是文明等級低下且孱弱的地球人體內依舊蘊含著如此巨大的心靈力量。


    “那,具體的療法有哪些呢?”金山十郎虛心求教。


    說到這,鄺夢也有些尷尬,“對於這些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你可以在身體承受的範圍內多出門走動走動,說不定對身體也有好處。


    至於心理方麵,隻能靠你自己了。或者你可以多看看相關方麵的書籍,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方法。”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鄺夢就屬於那種甩手掌櫃類型的。


    在看望完金山十郎以後,鄺夢也明白,他並不像次郎說的那樣虛弱,便告辭離開。


    鄺夢也沒有想到,今天的探望,竟然會讓她在日後追悔莫及。


    等她把次郎送回家再返回店內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再次回想今天上午遇到的那十名女大學生,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怎麽了?”鄧坎因為鄺夢翻來覆去,也攪得不得安睡。


    “我在想今天早上去踏青遇到的十個東大的女學生。”鄺夢說道,“我總覺得她們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翌日,鄺夢便看到北鬥急匆匆的出門,好奇的詢問他去幹什麽。


    北鬥出於保密條例,隻能跟鄺夢說,是晚上巡邏的時候撞到了一個女大學生,傷勢比較重,我去看看人家。


    “你這也太不小心了吧,”鄺夢忍不住吐槽,“快去看看人家吧,記得買點禮物。”


    回到店內的鄺夢忍不住呢喃,“又是女大學生,最近怎麽那麽多女大學生。”


    “你要是覺得有蹊蹺,要不要去看一看?”鄧坎看鄺夢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提議道。


    鄺夢點點頭,“去看看吧,不然心裏總覺得不安。”


    就在他們趕到療養中心的時候,卻發現女大學生安安穩穩的走了出來。


    鄺夢的疑惑更深了,“不是說傷得很重,這麽快就好了?”


    北鬥隨後跟了出來,和女大學生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這個女大學生好像是我們踏青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領頭的,怎麽會出現在北鬥巡邏的路線上?”


    鄺夢看了之後愈發覺得摸不著頭腦了。


    看到北鬥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鄺夢便返回了店內。


    又是一天,鄺夢半夜坐起來,有些睡不著覺,“那些女學生一定有什麽問題。”


    鄧坎看著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的鄺夢有些崩潰,‘不是,你有毛病啊!’


    當然這種話也隻敢在心裏嘀咕兩句,麵上還是得哄著:“先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好吧,”鄺夢重新躺在床上,腦子裏還想著女大學生的事情,就這麽到了天明。


    鄧坎一夜好眠,起床看到鄺夢豆大的黑眼圈被嚇了一跳,“不是,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我思考了一個晚上,總覺得那幾個女大學生不簡單,說不定是超獸。”鄺夢頂著黑眼圈,異常堅定的說道。


    她隱約記得,有一個超獸確實能分好幾個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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