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一直都是方悅言心裏頭的一個坎,她覺得自己是虧欠圓圓的,所以這幾年來都是盡心竭力的對圓圓好。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楚鼎原做到了鏡頭前,視頻中方才投入楚鼎原的聲音,就聽見圓圓尖叫著喊道:“爸爸!為什麽你現在才出現!”


    “爸爸剛才有事情在忙,圓圓有沒有乖乖的。”


    “有的,圓圓可乖了,姐姐可以作證的。”圓圓信誓旦旦的同楚鼎原說話,仿佛害怕楚鼎原不相信似得,拿出了球球作證。


    楚鼎原等候片刻都不見球球出沒:“圓圓,姐姐去什麽地方了?”


    “姐姐回房間去了,球球不知道她在幹嘛。”這話才剛落下,球球便已經踢踢踏踏的跑回來了。


    球球將一張紙片擺到視頻前,一張笑臉頗為正經的說道:“媽咪,給你。”


    方悅言看著鏡頭裏端放著的“回血牌”、“每秒鍾回血100點”的紙片,頓時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一時之間剛才的傷感都因為這麽一張紙片消失的無影無蹤。


    “媽咪的眼眶怎麽紅紅的,爹地,是不是你欺負媽咪了!”球球見著方悅言的眼眶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立刻質問著坐在方悅言旁邊的人,護短的模樣一目了然。


    楚鼎原覺得自己在家裏麵的地位,已經是每況愈下了。


    “沒有,爹地沒有欺負媽咪,媽咪隻是想球球和圓圓了。”方悅言她是真的想念兩個孩子了,算起來已經快要有一個月沒有見麵了。


    圓圓還不怎麽懂事,期初的幾天還會哭喊著找媽媽和爸爸,之後的日子也就平靜了下來。但是球球不一樣,球球在聽到方悅言說著話之後,跟著一塊兒紅了眼眶。


    張了張小嘴,卻立刻把眼睛裏麵的眼淚給逼了回去,然後咧著嘴笑道:“那媽咪和爹地就回來看看球球和圓圓啊,這樣子就不會想念了。”


    實際上,球球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如果她哭了那麽圓圓勢必是要跟著一塊兒哭的,到時候也隻是讓方悅言徒增傷感和擔心而已。更何況,即便她哭了也是無濟於事的,方悅言他們不可能立刻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所以還不如忍回去。免得到時候,自己還要哄圓圓不哭。


    但是方悅言在看著球球硬生生的把眼淚給逼回去的模樣,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是她這個做媽媽的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讓球球學會了強忍著眼淚。


    圓圓見著方悅言掉眼淚的模樣,立刻拽著球球的手臂說道:“姐姐,你快叫爸爸不要欺負媽媽,不然圓圓以後再也不要理爸爸了!”


    方悅言用手指拂去自己的眼淚,卻根本趕不上掉眼淚的速度,最終隻能是梗咽的說道:“媽媽隻是被沙子眯了眼,爸爸沒有欺負媽媽。”


    “我又不是小孩子,房間裏麵怎麽會有撒子,媽媽又騙圓圓。”圓圓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叉著腰不滿的說道,卻因為圓圓的這句話和這幅模樣,讓方悅言頃刻之間破涕為笑。


    楚鼎原將紙巾塞到了方悅言的手裏,而後同兩個孩子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去學校上學了。”


    視頻關掉之後,方悅言仍舊沉浸在剛才的情緒裏麵無法自拔,情緒低落的坐在床上。


    楚鼎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方悅言,隻能是站在她的身邊,拍了拍的肩膀,而後離開了方悅言的房間。


    第二天是周末,按照往常的習慣,方悅言應該是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會起床的,自然這段時間裏麵也不會有人過來打擾她的好夢。


    隻是,今天顯然不見得有那麽的好運氣,方悅言被何媽從被窩裏麵拉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何媽,什麽事,非要這麽早起來。”方悅言沒有起床氣,但是好好的一個懶覺誰不成,也著實是叫人有點兒不爽的。


    何媽將方悅言的衣服進行挑選之後放到她的手邊:“今天楚先生的哥哥和嫂子還有侄子會過來,他沒有和你說嘛?趕緊起來,一會兒要去機場接人的,楚先生已經起來在樓下等著了。”


    原本方悅言還想說一句:“楚鼎原的家人過來了和她有什麽關係。”


    隻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她便已經被驚醒了,原本想要躺回到床上的人猛然坐了起來,扭過頭詢問正在忙碌的何媽,“何媽,你剛才說誰要來?”


    “楚先生的家人啊。”


    “為什麽他一句話都沒有和我提過!”方悅言直接從床上竄了下來,急急忙忙的奔走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速度迅速動作敏捷的穿戴整齊,洗臉刷牙簡單地梳妝打吧。


    她並沒有經過楚鼎原的家人,即便是經常在楚鼎原口中說起的兄嫂也沒有見過,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過是朋友,但是對於楚鼎原的家人來說,她是楚鼎原的妻子,有些必要的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方悅言急急忙忙的跳下樓的時候,楚鼎原正好回頭,就看見打扮靚麗的人,風風火火的從樓上跑下來,全然沒有和這身打扮匹配的模樣。


    坐上去玩機場的車,楚鼎原也沒有開他那輛極度裝逼的法拉利跑車,而是改成的內部空間頗大的路虎。


    “為什麽你大哥和你嫂子要過來,我都沒有聽你提起過。”方悅言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忐忑,這大概跟醜媳婦見公婆是一個道理的。


    方悅言即將要麵對的是楚鼎原的家人,她不知道對於楚鼎原的家人來說自己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存在,是否會認同自己在楚鼎原的身邊,甚至她會忐忑自己是否符合他家人的標準。


    “都沒有準備禮物!楚鼎原,你害死我了!”方悅言懊惱的一個人坐在那裏癲狂。


    楚鼎原透過倒車鏡,看著那邊抓狂的方悅言,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方悅言對於自己家人的在乎,讓楚鼎原覺得心情大好。


    “沒關係,他們都是很好的人,隻不過順路過來看看而已。”楚鼎原替自己沒有了告訴方悅言自己兄長要過來的事情作了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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