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村民們他們,那些被抓著的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都不是很好。


    一個個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睚眥欲裂。


    當然了,在場的很多人瞪眼也沒用。


    因為眼睛瞎了。


    沒瞎的,在他們眼神帶著恨意看過去的時候,又被人戳了。


    疼的他們在地上翻滾。


    心裏想罵娘,這幫豬玀說戳就戳,一點都不給反應機會的。


    疼死他們了。


    “這些人怎麽辦?”難道現在就要把人都給殺了?


    好幾百口人呢,殺了,挖坑也要不少時間呢。


    當然了,他也不想挖坑,就想讓他們這樣死了算了。


    但是不行呢。


    所以隻能來求助貴人,想聽聽她的意見。


    總覺得貴人提出來的話,應該會很不錯。


    季如歌的視線落在那些人的身上,見村長憂愁的撓頭,有些好笑。


    “這有什麽難的?多簡單的事情。”季如歌嗬嗬笑了幾聲。


    指著那些人:“開荒種地這些人不就可以利用?眼睛瞎了,又不能說話。用來當畜生不挺好的?”


    啊?這,可以?


    村長聽了這話,心裏可恥的心動了。


    他們村太窮了,都買不起牛耕地。


    每到開春的時候,全家老少都像老黃牛一樣,在田地忙乎。


    而他們這都是山地,耕種起來更麻煩。


    每年春播,秋收,都是累的人直不起腰的時候。


    到那個季節的時候,家裏大人孩子都要上陣,就連吃奶的孩子都要跟著去田裏。


    那個時候,大家累的腰板都直不起來,人也是黑瘦黑瘦的。


    除此之外,就是澆水拔草,那都是大工程。


    他們每年每年,像個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在田裏忙活,最後也是為了一口吃的,為了活著,別提多艱難了。


    “這不是有人送來了?”季如歌指著那些人:“過幾天還會有人過來,差不多夠你們用了。”


    村長一聽樂了,想想這幫混蛋對閆家村做的事情,還有兒子說的那些事。


    一開始還有些不忍心,但現在卻隻剩下興奮了。


    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可萬一這些人不聽話,想跑怎麽辦?”村長轉而又露出幾分惆悵。


    這法子聽起來很不錯,但就是怕那些人不服氣啊。


    現在他們是瞎了,是說不了話了。


    但是他們一定還會有自己的聯絡方式,到時候做了對他們不利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這次他們是借著貴人的手,抓住了這些人。


    可是貴人不會一直住在這裏的。


    到那個時候又該如何呢?


    想到這裏,村長的神色就是一臉憂愁,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這個簡單,我有辦法,包管他們都聽話,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季如歌打了個響指,表示問題不大,她能搞定。


    村長一聽,心裏燃起了希望。


    可不是他玩綠茶這套啊。


    實在是他也是沒辦法了。


    總覺得貴人能幫到自己,現在聽到貴人說這話,心裏落下了一塊石頭。


    好好好,這可真是太好了呢。


    想到這裏,他唇角勾起,笑容多了幾許。


    至於死了的人,季如歌讓那些還沒瞎眼的人,親眼看到是如何將這些人剁碎了,然後挫骨揚灰的。


    而剁碎他們的人,自然是閆家村幸存下來的那些人。


    這些人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都殺了,都給殺了,一個都不留。


    可是恩人說了,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反倒是便宜他們了。


    不,有種方法是生不如死。


    他們要讓這些人生不如死,活著比死還要痛苦。


    而現在,他們手中揮舞著鋒利的刀,朝著那些死掉還有隻剩下一口氣的人,狠狠剁下去。


    每一刀,都摻雜著他們對逝去親人的痛苦。


    就是這幫混蛋,殺了她們的親人。


    他們的爹娘,兄弟姐妹,相公還有自己的孩子!


    太多太多了。


    想到閆家村死去的那些人,這些人淚水中帶著恨意,朝著這些人不斷的揮刀。


    他們該死,該死,全都該死!


    死一百次,一千次,一千次,都消除不掉對他們的恨。


    而眼睛沒瞎的那些人,被迫跪在地上,親眼目睹這一切。


    他們舌頭被割了,入眼看到這一幕,整個人距離的掙紮著。


    一雙眼睛變的赤紅。


    這群豬玀,豬玀,該死,該死!


    “痛嗎?恨嗎?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我閆家村一百九十二口人,如今隻剩下不到三十人。你們這群畜生,連孩子都不放過。你們該死,全都該死。”


    看著他們痛苦的無神喊著,閆家村的那些人又哭又笑。


    手中的刀揮舞的更快,更狠。


    不多會,那地上隻剩下分不清是誰的肉碎。


    最後更是一把火的燒成了灰,燒完之後,當著這些人的麵,將那些骨灰灑入糞池中。


    “我詛咒你們這幫畜生生生世世永入畜生道,成豬,成雞,成鴨,食肉吃血,任人宰割。”


    唔唔唔。


    聽著那些惡毒的詛咒,那些人都快要瘋了。


    身體挪動,掙紮著。


    眼睜睜的看著同夥被剁碎,被燒成灰,最後灑在糞坑中摻雜成肥料。


    而那些傷重的,都沒幾口氣的人。


    也被抬了出來。


    下場亦是如此。


    就瞧著那幫狗東西的眼睛裏,露出了驚恐。


    他們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用力的掙紮著,可很快身體就被人狠狠砍下。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跺成好幾塊,最後死不瞑目。


    活下來的那些扶·桑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嚇的不輕。


    身體不斷的後退,躲避著。


    麵色慘白,嚇的屎尿失禁。


    季如歌看的嫌棄。


    視線冷漠的落在那些人的身上。


    這就害怕了?


    真是可笑,他們也有怕的時候?


    “誰讓你們隨地大小號的?給我舔幹淨,誰不舔幹淨,就等著下一個剁碎燒了骨灰扔糞坑。”季如歌視線落在那些人的身上,對著他們麵無表情的命令。


    那些人掙紮,還有些不服氣。


    結果很快,直接被人拖去了。


    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麽損失的。


    不就是多吃兩碗飯的事。


    眼看著對方是來真的,是一點都不打算放過他們。


    “嗚嗚……”我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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