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要被拖走,掌櫃的馬上求饒。


    見他們一臉不詳細,掌櫃的急的額頭都在冒汗。


    “真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客棧一直都是咱們的聯絡點,我是不能離開的。要是被人發現,肯定知道有事發生了。”


    掌櫃的急切的對著他們說。


    然這些人聽他的話,絲毫不慌亂。


    而是歪著頭打量了他一會,接著就喊來一人低聲吩咐了幾句。


    說完之後,大家也不走,就安靜的等待著。


    這些掌櫃的心裏忐忑,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不走,繼續留在這裏是做什麽。


    很快,答案揭曉。


    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與自己一樣。


    這人站在自己麵前,簡直就像是在照鏡子。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掌櫃的看到這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會有這麽像的人?難不成這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兄弟?


    隨後又甩了甩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是有兄弟,但是兄弟都死了啊,對不上。


    他們一家都是逃荒,結果家裏人死的死,就剩他這麽一個人。


    他走投無路之下,才投靠那些山匪。


    自家人,都是自己親手埋的呢。


    再說了,自己的兄弟跟他也不像啊。


    掌櫃的很確定,這人跟自己沒什麽關係。


    等到他開口後,掌櫃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人說話的聲音和音調怎麽跟自己一樣?


    很快,他反應了過來。


    大約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麽了。


    這,這是喬裝,這是找了個高手假裝自己的樣子,然後留在客棧裏?


    掌櫃的後背汗毛立了起來,身上竄著冷汗。


    不等他們開口,他先是跪了。


    “別殺我,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單看這些人,他就知道,這些人絕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不能得罪,決不能得罪。


    他不值當為那些山匪把自己的命交出去。


    他們家就剩自己一人了,自己真要是有神峨眉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家可就絕後了呀。


    想到這裏,掌櫃的雙手合十,求饒的看著他們:“各位大人,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家鄉遭了災,全家逃荒結果都死了就剩我一個,走投無路之下才上了這條船。求各位大人開恩,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莫要殺了我,不然我,我家就絕後了,我無顏麵對地下的祖宗啊。”


    掌櫃的雙手合十,哭的很淒慘,向他們求饒,寬恕自己,給個機會。


    看他那樣,其他人對視一眼,沒再多說什麽。


    “你隻要把知道的照實說了,不要有任何隱瞞,自會饒你一命。但若是你不老實,那即刻就讓你人家落地。”


    話音落下,手中的刀朝著旁邊的椅子劈下。


    結實的椅子瞬間一分為二,刀口齊整,一看就看出來刀鋒利的很。


    這一手露的,掌櫃的差點嚇尿了。


    直接雙膝滑跪在地上,連連表示不敢有任何的欺瞞。


    他一定把自己知道的說清楚。


    “小的就是個負責聯絡的,傳信的。就是個邊緣人物,山中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還請各位大人見諒。”掌櫃的慌忙說道。


    就看這次,他不能跟著上山,就看出來了。


    他也不是多重要的人物,就是一個打雜的而已。


    “別廢話,先把你知道的說了。”鳳西州神情不耐煩。


    要不是看他還有點用,早就把囉嗦個不停的舌頭給割了。


    掌櫃的看到寒光凜凜的刀就在自己麵前,自己都能當鏡子看了,還能看到裏麵自己驚恐的瞪大眼睛。


    急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而另一邊,季如歌跟自己的弟弟們上山,不過還在天黑,除了火把,四周黑漆漆的,看的不真切。


    有幾次,還差點猜到了動物的糞便。


    這就讓季如歌有些不爽了。


    她來剿匪的,又不是來這裏受苦受難的。


    憑什麽爬山還要差點踩糞便?


    不行,絕對不行。


    “停。”差點就要摔在一個坑裏的季如歌,實在是忍不住了。


    視線微眯,盯著三當家:“你們就沒有亮一點的東西?這黑燈瞎火的,靠著幾個能當鬼火的火把上山?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三當家這會也煩悶的很。


    急著趕路,雖然這山路自己也是走了很多次了,早就手拿把掐。


    但是帶這麽多人,又是抬了不少東西,這進展就慢了不少。


    尤其是身邊那個女人,身上的冷氣嗖嗖的。


    隨著上山的路越來越難走,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身上的冷氣也是越來越強烈。


    強烈到,他想忽略都很難。


    “抱歉,若是你覺得不夠亮,我再找人弄幾個火把給你前麵照路。”看在對方是美人的份上,三當家好脾氣的說。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從唇角溢出一抹冷笑:“多幾個火把也是鬼火。算了,給你們開開眼。”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滑出一個棍狀的東西。


    三當家被她說的,麵色一僵,隨後就安靜的等著。


    他倒要看看,對方能弄出什麽個花來。


    就瞧著對方拿著手中的棍子對著前方,按了個什麽位置。


    歘,天亮了。


    隻瞧著被那棍狀所照的位子,亮如白晝,猶如白天。


    三當家的眼睛直了,回頭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前麵。


    確定是晚上,而前麵卻亮的什麽都能看的很清楚。


    甚至因為太清楚,驚動了附近休眠的動物,發出慌亂驚嚇的聲音。


    “這,這是何物?”三當家驚住了。


    再看其他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讓三當家覺得自己好像是那個井底之蛙。


    “好了,你前麵帶路。”季如歌嫌棄的瞥了一眼三當家的,示意他前麵走。


    而三當家鬼使神差的真的在前麵帶路,走了一半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後,臉色變的很差。


    但是,又壓了下去。


    不管怎麽著,反正人跟著上山就成了。


    到了山上,就是他的地盤裏,看這個女人還如何囂張。


    三當家心裏有些忿忿,腳步加快。


    季如歌可不管那麽多,依舊保持我的速度。


    你走的再快,還不得停下來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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