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


    白相柳:“……”我有不是傻子,你拿這話來忽悠我?你好意思嗎?


    季如歌雙眼一瞪:“咋?你有意見?”


    “沒有,你隨意。”白相柳捏了捏眉心。


    他剛才是腦子抽風,才覺得這個女人是天女下凡!


    “這人是個棒槌嗎?不知道你的身份?竟敢把你給劫了?還有你是怎麽被人騙到手的?”季如歌一腳踩著腳下的人,對方一口血噴出來,四肢抽搐著。


    季如歌腳尖一踢,對方脖子哢嚓一聲,直接去地府報到去了。


    白相柳看了一眼,眸光閃過一抹寒光。


    然後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抬頭望去,就瞧著季如歌一直盯著他。


    “是,是白天有人給我傳遞一張紙條,上麵說對方知道我的最大秘密,如果不想秘密公之於眾就去一個地方。”


    季如歌等了一會,然後看著他:“然後沒了?”


    白相柳點頭:“嗯,沒了……”


    季如歌聽後倒吸一口氣:“所以你就信了?”


    白相柳氣勢微弱,在對方壓迫的眼神下,小心的點頭。


    季如歌倒吸一口氣,隨後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接著手指頭戳著白相柳的腦門,單手叉腰大罵:“你平時聰慧的腦子呢?怎麽?你出門的時候沒有帶上嗎?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他說知道你大秘密,就真的知道了?人家釣魚懂不懂?也就你個出門不帶腦子的,信了這個邪。”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戳著白相柳的腦門,不多會,白相柳的眉心就多了一個指印,偏偏他還不敢有所反抗。


    隻能認慫,神情有些委屈。


    “我也是心急沒有想那麽多,我怕我爹他們的身份被人曝光惹來殺身之禍,所以才……”白相柳弱弱的解釋。


    季如歌冷哼一聲:“你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去,才會被人抓住把柄呢。”


    白相柳一怔,他倒是沒想過這茬。如今被季如歌說起,倒是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


    不過好在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被季如歌給弄死了,也就不用擔心會被暴露了。


    這般想著,臉上露出輕鬆的神色。


    “瞧著你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季如歌注意到他的樣子,詫異的挑眉。


    這人莫不是被嚇壞了,都忘記該有的反應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死了。”白相柳下巴一點,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對著季如歌說。


    季如歌挑眉。


    哦,原來是人證被滅口了呀。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季如歌問。


    白相柳頓了頓,接著看向季如歌:“你打算怎麽做?”


    “不如將計就計,你繼續裝暈,而我……”季如歌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我來偽裝他。”


    白相柳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從身形上來看的確與季如歌差不多。


    “你確定可以?”


    “放心吧,偽裝這塊我專業的。”季如歌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將人帶到屏風後麵。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赫然是另外一副麵孔、


    就是剛才那個猥瑣男人的模樣,一點破綻都沒有。


    白相柳看到的第一眼,以為對方又活了過來。


    稍後才定了定神,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季如歌?”


    季如歌一個眼神看過去,這熟悉看智障的眼神,沒錯了,就是她。


    白相柳確認是對方之後,鬆了一口氣。


    “你緊張什麽?那個人剛才死了不能再死,還能詐屍不成?”看著白相柳剛才呼吸一緊,明顯緊張的樣子,白了他一眼。


    她說這話的時候,直接用了猥瑣男的聲線。


    白相柳的臉在旁邊裂開,這種割裂的感覺,就,就很令人頭疼。


    “有人來了,待會配合我。”不等白相柳開口,季如歌就侵身上前,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翻身將人朝著軟塌上壓下。


    白相柳瞳孔都睜開,下意識要反抗。


    “閉眼,繼續裝暈。”季如歌手指朝著某個穴道戳了下,白相柳身體頓時僵住不能動。


    而他也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如果不是心髒跳動過於激烈的話,還真以為迷藥過重,還沒醒來。


    “你怎麽把人帶來這裏?你瘋了不成?”從外麵走進來的黃軍師,看到屋內的場景後,猛的嗬斥一聲。


    緊接著上前,就要將人掀翻,扔在地上。


    然後上前仔細查看白相柳的情況,見衣服隻是有些褶皺,並未有什麽異樣的情況。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隨後想到什麽又瞪眼看向季如歌:“你個蠢貨,多虧我過來看一眼。你在做什麽?你想做什麽?你瘋了不成?”


    被掀翻在地上的季如歌,一臉不服氣的擦了唇角,蔑視的看著發飆的黃軍師:“你緊張什麽?我這不什麽都沒做嗎?”


    說著,就搖晃著起身:“我知道這貨的重要,這不打算親自驗一驗嗎?”說著,就要走到白相柳的身邊,還要做什麽。


    黃軍師卻是忍無可忍的抓著她的手:“夠了,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人,可不是你能動的,要是壞了我們的好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嘖,多大點事。”季如歌一臉不屑,不過看著對方眼神凶狠的瞪著自己,抬起手:“好好好,我不碰,不碰好了吧?”


    說完,從嘴裏輕哼一聲,一臉的不服氣。


    “你來這裏,還有事?”季如歌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像個大爺似的。


    黃軍師目光陰沉沉的,要不是自己對這個人有所求,絕不會容許他這麽囂張。


    “你還有事快說吧,這麽一直瞪著我,天都亮了。”季如歌懶懶的說了一句。


    黃軍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幾下,過了片刻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接著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我已經安排好了,白天辰時三刻就可以離開。你還是抓緊收拾一下,準備出城吧。”


    季如歌聽完眼睛轉了轉,點了點頭:“行,知道了。”


    黃軍師看著榻上昏迷的白相柳,猶豫了一會說道:“這人你不能碰,你得送回去。”


    “憑什?老子憑本事把人帶回來的,你說送回去就送回去?憑什麽?憑你臉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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