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妾侍摸過的東西,冉夫人還看不上。


    隻是瞅了一眼之後,便讓管家拿下去,去換銀子。


    先發一部分給府裏的下人,平一些外麵的賬目。


    也省的外麵那些人胡說。


    等她安排完之後,就有人來告訴她,將軍的心腹黃宏義去了將軍那裏。


    她聽了之後,沒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沒興趣去管將軍與黃宏義都在聊些什麽,反正就算聊的,也不會告訴自己。


    這般想著,她更是不想搭理了。


    “問出紅娟兒些什麽嗎?”


    “回夫人,沒有。那紅娟兒咬死也不承認這件事與她有關,一直說自己是冤枉的,要見將軍。”


    “嗬,喪門晦氣的東西,剛進府老爺就傷著了,她也好意思說要見將軍?就是她將軍才變的不幸。直接找人發賣了出去……”冉夫人聽後,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摔在桌上,說道。


    聽到這話,管事猶豫了一瞬,這才開口說道:“這會不會不太好?紅娟兒是將軍那邊剛帶進府的……”


    這才一夜,他擔心不好給將軍交代啊。


    冉夫人聽後,卻是白眼一翻:“有什麽不好交代?將軍現在全身受傷嚴重,動彈不得。就算想動,那也是要好幾個月以後,什麽新人舊人的早就忘腦後了。到時候重新找兩個新鮮漂亮的姑娘有什麽難的?”


    冉夫人說完,擺手:“行了,就這麽辦,出任何事情我來擔責。”


    管事見夫人都這般說了,如果自己還一直找理由,拒絕這件事,怕是要惹來夫人不快了。


    低聲應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隻是可惜了那個紅娟兒,長的模樣端正,姿色是個不錯的人兒。要是將軍沒有遇到這件事的話,或許她也沒啥事。


    可誰讓她偏偏就遇上了,隻能說她運氣不好。


    這從將軍府出去發賣,可就賣不到什麽好地方了。


    不過也是她咎由自取。


    聽說她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原本將軍是看上對方的。但她為了攀上高枝,想抱住將軍這棵大樹,便把自己的妹妹推到了炭火上,害的妹妹臉上燙了疤痕,自己便頂替了妹妹進了將軍府。


    如今一看啊,不是她的就注定不是她的,她落到這個下場,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管事心中將她的事想明白後,就不再勸說中。


    而是應了一聲,便著手開始吩咐去做事情。


    ……


    季如歌這邊,天一亮就醒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王老太,將身上的睡袋蓋在她的身上,接著摸了摸炕,溫度已經降下來了,她起身又朝裏麵添了一些柴火進去。


    隨後悄聲的離開了屋子,換了個妝容,到外麵四處溜達,在將軍府的附近打聽消息。


    不過也沒什麽太大異常,就瞧著請來的大夫急匆匆的進府,想來是給那個馬將軍治病了。


    她對自己的手藝很有自信,手腳都斷了好幾節,有沒有現代的醫術和拍片,要想好好接骨,有點難度。


    不過,中醫博大精深,或許請來的是高人,有把握呢?


    這也沒關係,等他好了之後,再敲斷就是了。


    保證原位置上,讓他再次斷裂,這一塊她專業的。


    又守了一會也沒瞧見什麽。


    這時,眼睛一瞥,看到了從將軍府出來采買的下人。


    那下人臉色很是不好看,嘴裏罵罵咧咧的,表情哭鬧又喪氣的很。


    距離近了,季如歌都能聽到對方的不滿。


    她視線一轉,跟了上去。


    跟著一段距離之後,負責采買的下人終於後知後覺發現有人跟著自己,轉身警惕的看著季如歌:“哪家來的小子,你為何要跟著我?”


    說完神情戒備的看著他。


    季如歌這會是完全換了一副生麵孔,是個少年的模樣,見他發現,有些不好意思:“我瞧著你是從將軍府出來的,可是將軍府裏的人?”


    王平警惕的看著她:“你問這個做什麽?”


    季如歌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姐姐想進將軍府做事,想讓我打聽一下。但是我,我,我也不認識將軍府的人,就想在這裏碰碰運氣。”


    說完,她眼睛一亮,走到王平的麵前,從袖中摸了摸,最後弄出幾塊銀子:“大叔,你是將軍府的人吧?你能告訴我將軍府一些現狀嗎?我回去要是說不出一二來,姐姐會把我打死的。”


    說著,眼圈就發紅,看起來很害怕又委屈。


    王平原本不打算說的,但感覺手中一沉,低頭一看。


    好家夥,還幾塊銀子。


    怎麽說也有四五兩了,比自己一個月的月例還多。


    他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去,順手將銀子揣在懷中。


    再看季如歌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真誠了不少:“哎呦,我當是什麽事呢。不就問幾句話嘛,多大點的事。你想知道什麽,我給你說說。”


    季如歌見他收下銀子,便小心的詢問將軍府最近怎麽樣?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王平聽完,視線左右看了一圈,謹慎了一下之後,將人帶到距離將軍府遠一點的地方。


    季如歌想了想又花錢請他吃頓早飯,在一個麵條攤位上,給他點了一份帶肉絲的麵條。


    這王平嘴上說不用不用,屁股卻是沒從板凳上離開過。


    季如歌也不在乎這點錢,又讓對方加個蛋。


    “王叔您就別客氣了,也是我有求於你,總不能讓你餓著肚子是不是?”


    王平聽了這話,心裏熨帖的很。


    假意客氣了幾下,就沒再拒絕。


    等待麵條下鍋煮的時候,他這才說起將軍府的現狀。


    “回去告訴你姐姐,短時間內別來將軍府找活做。”


    季如歌聽後,一臉驚詫的看著對方:“啊?為什麽?不是是將軍府裏當差輕鬆肥水還多嗎?能去將軍府做下人,那都是擠破頭想去的。”


    聽著這話,王平擺了擺手:“那都是過去,現在將軍府水深火熱的很呢。你要是信叔的,就別去。”


    季如歌更是一臉懵,有些不懂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瞧著他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無措的樣子,王平輕歎一口氣,示意她福兒過來,壓低聲音:“將軍府昨晚出事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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