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將軍一臉懵的樣子,冉夫人歪著頭看著將軍,確認他說的是真的假的。


    馬德祝皺著眉頭,視線落在冉夫人的身上:“你這昏迷多久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是誰傷的我?”


    他一句接著一句追問。


    冉夫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這麽多問題,讓我怎麽回答將軍呢?”


    “你若是不想回答,就讓管家進來。”定遠將軍眯著眼睛,神情戒備的看著冉夫人:“莫非是你?”


    “將軍說什麽呢?怎麽能怪在我的身上?我雖然對將軍不滿,可到底是多年的夫妻,你我之間還有兒女,我豈能如此狠心傷你?”冉夫人聽了這話,捂著胸口,臉上露出傷心的表情。


    聽她這麽說,馬德祝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小人之心了。


    正如她所說,夫人與自己多年夫妻,雖然看不起自己,但多年來也與自己生兒育女,情誼還是有的。


    如果是打傷倒像她手筆,但是打成他現在四肢動不了的,那就有點不太可能。


    想通了之後,他歉意的衝著冉夫人道歉:“夫人對不起,是我一時失言錯怪了夫人。隻是我身上的傷,若夫人知道內情還請告知。總不能我這傷的不明不白了不是?“


    冉夫人聽了這話,輕點頭:“自然是要說的。”


    說著,側坐在床邊,好似不小心壓到他手,看到將軍嘴裏發出慘叫聲,驚慌失措的慌忙起身,誰知道重心不穩又碰到了傷口,簡直是傷上加傷。


    “快,快,去喊大夫過來。”冉夫人看到這一幕,臉色蒼白,神情慌亂,衝著門外大聲的喊著。


    接著眼睛開始泛紅,歉意的看著將軍:“夫君對不起對不起,剛才一時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傷口,如何了?疼的厲害嗎?您忍忍,我已經喊大夫來了。”


    險些脫口而出的髒話,看到冉夫人一臉焦急,急的額頭上都是汗珠的他,張開的嘴巴又閉了閉。


    “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我不怪你。”重創了兩次傷口,馬德祝已經疼的沒力氣說話了。


    冉夫人用帕子遮住勾起的唇角。


    緊接著也不賣關子了,將昨晚他在新姨娘的房間裏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聽著冉夫人自然的說出新納的新姨娘的時候,馬德祝眼睛虛閃了一下,露出幾分心虛來。


    不過很快遮掩了過去,繼續往下聽。


    “那新入府的小妾呢?”馬德祝聽完後,問道。


    馬夫人:“她剛入府將軍就出了事,且還是在她的院子,我覺得此事蹊蹺就讓人帶下去好好問一問,看看有沒有同夥。將軍會怪我嗎?”


    os:那人怎麽就沒直接打死你,打死你了,我兒也就能子承父業了。也省的你這麽一個種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去床·上的路上。


    馬德祝想說那女人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她沒那個膽子。但是目光一掃,看著冉夫人憂心忡忡的樣子,若是自己在這時還替那個女人說話的話,豈不是寒了夫人的心?


    想想若不是這次夫人力挽狂瀾,出來主持事務,自己的情況豈不是更慘?


    這麽想著,他沒反駁。


    而是聽完她說完之後,才開口:“有勞夫人了,讓夫人費心了。”


    “沒什麽,誰讓我與將軍是夫妻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是明白的。”冉夫人一語雙關,笑著對馬德祝說。


    馬德祝聽後,點了點頭。


    至於自己在房間裏,受這麽重的傷,且還毫無頭緒,馬德祝也很生氣也很氣惱。


    感覺自己這是被人狠狠打臉,嘲笑了。


    他磨牙,對著冉夫人說:“夫人,勞煩你給黃宏義傳話,讓他入府,我有話與他說。”


    黃宏義,馬德祝身邊的軍師,腦子比較靈活,心眼子賊多的那個。正是身邊有了這麽一個心眼多的人,馬德祝才能坐穩將軍之位。


    冉夫人知道馬德祝是勢必要抓出傷他的人。


    想想也是,好端端的在將軍府被人打成這樣,是個人都有脾氣的。


    這可是奇恥大辱啊,堂堂將軍在府上被人打的四肢不能動彈,就等於上門當著所有人的麵,抽他的臉,還是來回扇的那種。


    “將軍莫急,我這就讓人去傳。”冉夫人安撫馬德祝,安撫了幾句。


    隨後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後,馬德祝也鬆了一口氣。


    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看來夫人還是很在意自己的。


    雖然有時候嫌棄他的出身,但關鍵時候就看得出來在不在意自己了。


    不過,想到大兒子,臉上的笑容就頓了頓。


    隨後又自我安慰,罷了,喊了他這麽多年的爹,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了。看在夫人這般在意自己的份上,他也就過往不追究了。


    不過……


    想到自己身上所受的重傷,他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戾氣。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找到傷他如此重的人。


    能不驚動府上護院,進入房間將自己打成重傷,關鍵自己還什麽都不知道。


    定然那個人手段厲害的很,非一般人。


    不然,就看他身上這些傷勢,也應該知道,他早該有所感知。偏偏,他大腦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


    如果要說一定知道什麽的話。


    他似乎在睡夢中,感覺自己特別痛苦,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卻一直睜不開,隻能承受那種痛到極致的痛苦。


    他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就是奇怪夢中不是假的嗎?不應該感覺不到疼痛嗎?


    為什麽他卻疼的很?


    他閉了閉眼睛,全身各處傳來的痛感,讓他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嘶,到底是哪個混賬這般傷自己?


    別讓他抓到,不然定要對方大卸八塊。


    不,他要剁成肉醬喂狗!


    將人挫骨揚灰,再無輪回。


    門外


    管家一臉為難的來到冉夫人身邊:“夫人,之前請的大夫染了病,不便前來。小的又去了幾家,都是有其他的情況,也不方便來府上。”


    冉夫人聽後,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什麽染病,什麽不便,不過就是一群勢利眼的玩意。覺得我將軍府給不起錢了,找個借口不想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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