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原路返回,重新回到了密道中,那地上躺著的幾人還在鼾聲如雷中。


    季如歌瞧著他們好好做人不好嗎?非得幹這種事情。


    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烙鐵,那麽喜歡烙人是不是?也讓你們試試滋味。


    當即拿出烙鐵就朝著他們身上懟上去,白相柳在旁邊伸出爾康手:“別。”


    他原以為會看到那幾個人發出慘叫,疼醒過來。


    結果是自己多慮了,那幾個人被烙下去的時候,身體猛的抽搐,但是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皮更是連睜開都沒有,慘的不能再慘。


    看到這裏,他驚的嘴巴都跟著張成了o型。


    都這樣了,還沒事?


    他有些難以置信。


    “放心吧,我給他們的藥,打老虎都可以,就他們這身板能有反應才怪呢。”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做到雨露均沾。


    挨個給他們烙,疼的這些人直抽抽。但就是沒有一人能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傷他們。


    季如歌給他們每個人烙了幾下之後,總算滿意了。


    然後又將白相柳複原在柱子上,看著他手腕上上勒出的淤血痕跡。


    不動聲色的將那幾個人的手腕給碾斷,每人一隻手。


    白相柳看到這裏,心中一暖,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


    “笑個屁,被欺負成這樣,還有心情笑。”季如歌白一眼。


    就覺得這裏的古人多半有點毛病,被人欺負了,還能以德報怨的、


    不逮著機會報複回去,不是純純腦殼瓦特了?


    她就是有仇當場報,不留過夜。


    “好了,你自己小心點,我去找錢管事。”季如歌轉悠了一圈,又給他投喂了一些吃的喝的,見他精神氣好了一些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留在這裏也沒什麽事了,還不如去找錢管事將這個事情告訴他。


    白相柳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那你小心點。”


    季如歌回了他一個,這還要你來說的眼神?


    隨後,人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白相柳的視線還落在對方離去的身影,直到密道的出口再也看不到後,這才收回視線。


    垂眸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幾個人,唇角微勾,眼神中帶著淡淡笑意,笑聲從喉間溢出。


    被人護著的感覺真不錯。


    季如歌從密道出來後,複原了密道外麵消除了自己的腳印後就去風月樓找錢管事了。


    錢管事看到季如歌出現,驚了一下,隨後忙上前迎接。


    季如歌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將此行來的目的告訴了他。


    讓他明天著手安排,將白相柳救出來。


    聽說主子被人囚禁在密道中,錢管事就氣的渾身哆嗦。


    他那麽長得漂亮,處處都要求精致,情緒欺負多變,性格有些挑剔的,嘴巴愛損人的主子啊,怎麽就被人囚禁了起來?


    是誰,是誰?太過分了,當他是死了不成?竟敢欺負他的主子?


    雖然主子這人性格不是很好,經常愛耍性子,處處都要求華麗,事事都要找他,但是他甘之如飴啊。


    攤上長的如此俊美的主子,就是每天耕田十畝地,他也願意啊。


    錢管事承認自己就喜歡看臉,覺得主子那臉無人能及。


    每次看,他都渾身充滿了幹勁。


    想想,自己能在主子名下做事,出去都有麵。


    都好看的人啊,能力還足。


    自己被主子認可,讓他做事,可不就說明主子看重他嗎?而且主子對他也好的很。


    這麽好的主子,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才得到的。


    現在竟然被人給欺負了。


    不原諒,絕對不原諒。


    錢管事的想通了這點後,就要卷起袖子,跟對方好好掰扯掰扯。


    “季老板這事我知道了,我知道要怎麽做了。多謝您來通知小的……”氣歸氣,錢管事卻還是很理智的向季如歌表示感謝。


    季如歌應了一聲。


    “季老板,這天色不早了,不如您在這休息一晚?”


    季如歌卻擺手拒絕了,接著人就走了。


    錢管事想親自送人,結果人家直接翻牆頭,嗖的一下就沒了身影。


    錢管事看了一眼,嘴巴張了張,他很想說。看了走門,後門沒人,可以從那邊走啊。


    但是話還沒說呢,就看到季老板已經翻牆頭離開了,那動作,那身手,高手啊。


    錢管事第一次看到季老板還有如此了得的身手,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隨後收回視線,現在可不是感歎的時候。


    他家精致愛幹淨的主子還在受罪呢。


    這救回來之後,怕是要準備十幾桶熱水,都解決不了他愛幹淨的毛病。


    不對,現在可不是想主子幹淨的問題,而是找人明個就去將主子帶回來。


    娘個腿的,竟敢囚禁他家漂亮的主子,真是活膩了。


    當他們風月樓好欺負呢?


    錢管事麵帶陰沉,轉身就去安排。


    季如歌見事情都辦了,就去了王老太的住處看了一眼。


    王老太半夜驚醒,還以為是對方發現自己不對勁,要來找自己算賬呢。


    結果聽到村長的聲音,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事解決了?”


    季如歌應了一聲,看著眼前破爛的地方對著王老太說:“在這漏風的屋子你不冷?”


    王老太笑了笑:“沒什麽,習慣了就好。”


    這些日子在村子裏過的舒心日子,都快忘記以前過的是什麽日子了。


    現在回來,憶苦思甜,才能讓自己更加清醒的明白,跟著村長才有好日子過。


    “雖然漏風,但是炕還是能用的。不信,村長你摸一摸就知道了。”季如歌聽了之後,伸出手摸了摸炕。


    果然溫度挺高的,人睡在上麵的確很不錯。


    點了點頭:“那就好,我今晚在這裏睡一下。”


    王老太一聽,差點從炕上騰的跳起來。


    隨後忙不好意思說:“可是,可是我這,這沒幹淨的被子。村長,您……”


    “哦,我帶了。”季如歌從身後拿出一個背包,然後從裏麵掏出一個壓縮袋。


    打開袋子後,一個睡袋出現在炕上:“我睡這個就好。”


    王老太:“……”是自己多慮了。


    “那就好那就好。”


    “快睡吧,明早有熱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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