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季如歌就將兒童樂園給搬了出來。


    也得虧場地大,不然都不夠孩子們是施展。


    這房子原本是用來存儲當糧倉和倉庫使用。


    在秋季的時候,修繕了一下就留著放了一些雜物。


    現在都被季如歌安排清理安靜,打掃一遍後,季如歌就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來到了這裏,然後將兒童樂園從空間裏移了出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季如歌先讓村子裏的孩子們進來玩,體驗一下後世孩子們的快樂。


    沒道理,自己村子裏的孩子還沒玩,讓外麵的孩子先玩了。


    再怎麽著,也得有個遠近親疏。


    是以,季如歌就用大喇叭將村子裏的孩子們都召集到了倉庫門外。


    很快,一群孩子們都跑了過來。


    看孩子們來的差不多了,季如歌命人打開了倉庫的大門。


    隨著倉庫大門的打開,裏麵的場景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孩子們,看著裏麵的東西,好奇的走進去,然後卻不知道怎麽玩。


    就是站在外麵看著,也沒有人去亂碰。


    看到這裏,季如歌開始一樣一樣示範那些東西是如何玩。


    然後讓孩子們進去摸索。


    起初孩子們還有些放不開,直到他們玩過之後,逐漸開始放飛自己了。


    尤其是滑滑板,每個孩子都踩著梯子,穿過橋梁,朝著滑滑板的方向排隊。


    然後從上麵一衝而下,落在下麵的海洋球裏。


    軟軟的,一點都不疼,還好玩的很。


    瞬間,這些孩子們,都開始上頭了。


    一個個朝著各種遊玩設施而去。


    負責盯梢,注意安全的那些大人們,看到孩子們臉上的笑容,也都是一個個眉開眼笑的。


    還有女孩子們喜歡玩的區域,就是公主屋。


    裏麵有不少漂亮的娃娃,可以梳妝打扮。


    還可以過家家等。


    滿屋子都是粉色係列,直接把控了女娃娃們。


    至於男孩子們,他們也有一個屋子。


    裏麵也涉及到不同的領域。


    比起給娃娃裝扮,他們多是一些木工,磚瓦工,燒窯等一些孩子們玩的過家家遊戲。


    他們在大人的輔助下,獨立做出小凳子,小桌子。


    雖然不是很好看,但也是一個成品,直接把控男孩子們。


    還有兵器,讓孩子們發揮想象力,自己設計兵器,然後做出來。


    旁邊還有火爐,可以跟著打鐵等。


    就是把三百六十行,全都濃縮在一個地方裏,讓大家體驗不同的人生。


    這稀奇的過家家,別說是那些孩子們了。


    就是大人們也被硬控住了。


    好玩,好玩,真的是太好玩了。


    一整天裏,這些孩子們哪也沒有亂跑,全都在兒童樂園裏玩的不亦樂乎。


    到要關門,各回各家休息的時候,一個個還不舍,臉上露出傷心的樣子。


    他們還想玩,還不想那麽早的回去。


    但是家長們卻是不樂意了,這瘋玩了一天,還不得好好休息啊。


    直到村長那邊說,以後這裏每天都會開放,讓他們放心的回家吃飯然後好好的休息。


    養足精神後就來這裏玩,隨便玩。


    確定了這個消息後,孩子們這才樂嗬嗬的跟著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後,季如歌用弄了幾個大的玩偶服,等初六的時候找人穿上,用來與孩子們的互動。


    還有氣球門這些等等。


    忙完了這些回去之後,就看到白相柳在院子裏,似乎在等她。


    聽到院門推開的聲音,白相柳抬眸看向季如歌。


    “咦,有事?”瞧著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季如歌問。


    白相柳唇動了動,然後看向季如歌:“將軍府出事了。”


    “啊?出事?出了什麽?”季如歌聽完,一臉詫異,看他。


    白相柳的視線定定的落在季如歌的臉上,似乎想捕捉到一些什麽。


    他看向季如歌:“你當真不知道?”


    季如歌攤開雙手:“我都沒出村,我哪知道城中發生了什麽。你不要總是城中發生了什麽,就扯到我身上來。我特麽又不是鍋,什麽都背。”


    說完,就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然後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冷眼看著他。


    白相柳想了想,便把定遠將軍府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季如歌。


    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


    “這件事整個城中都傳遍了,定遠將軍大怒,隻怕此事不能善了。”


    季如歌聽後眨了眨眼睛,隨後哈哈哈笑出聲:“這算不算自由的飛翔?哈哈哈,夫妻兩個都被屎噴上,今年屎運當頭,也就他們獨一份了。”


    說完又是沒忍住抱著肚子,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相柳看她笑的那麽囂張,捏了捏眉心:“據我得到的消息,將軍府將此事算在你的頭上。”


    “憑什麽?他有什麽證據是我所為?拿不到證據就不能算我頭上,這是汙蔑和誹謗。”季如歌聽後,當場就不樂意了。


    “有沒有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認定是你所為。”


    “嗬,這是打算找個借口,非得來訛我是不是?”季如歌聽後,冷笑幾聲:“那就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真不是你做的?”白相柳再次不確定的問季如歌。


    季如歌視線落在他的臉上,頗有深意的看著他。


    白相柳眯了眯眼睛,隨後倒吸一口氣,然後整個人連連後退了幾步,顫抖的手指著她。


    接著豎起大拇指:“幹得漂亮,我早就想動手弄他了。”


    季如歌意外的看他:“啥意思?你們之間還有恩怨呢?展開說說,讓我樂嗬樂嗬。”


    白相柳:……你那臉上的幸災樂禍能不能收一收?


    在季如歌迫切的眼神下,白相柳深吸一口然後開口。


    “其實也沒什麽。”


    “那就有,快說。”季如歌繼續催促。


    瞧著她眼裏都是八卦,白相柳撇了撇嘴,繼續開口說道。


    “冉夫人這個人喜歡被人捧著,隻要她喜歡的都會有人奉上。但是我在這裏,就沒享受過這個待遇,對我格外的不待見。”


    “哦,懂了。就是她這個人愛占便宜不喜歡花自己的銀子買東西,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壓讓商家自動送上門。其他人做了,但是你沒有,所以就覺得你在瞧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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