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瞥了她一眼:“我要是需要人,需要在你這大費周章做什麽?直接站在城中吆喝一聲,喊上幾句,你且看看我需要花多少銀子?”


    金老板聽後,唇動了動。


    很想大聲反駁,但人家說的也是很有道理。


    是啊,這北境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真需要的話,隻要一斤米,多得是人搶。


    在這裏,女人是除了孩子最貶值,不值錢的。


    當然了,上了年紀也是。


    知道自己想多了之後,金老板果斷閉嘴了。


    “這兩天你們收拾一下,我呢也安排人在村子裏給你們把房子打掃幹淨了,你們也不用帶太多的東西。隨身的衣物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你們考慮,我來安排便是。”


    季如歌手一揮,表示其他方麵的事情,包在她身上。


    “這個會不會太破費了?”金老板聽完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仔細算了算的話,還是自己占便宜了。


    自己也隻算提供地盤,至於買人的錢,那就壓根花不了幾個。


    “既然與你合作,自然要表現我的誠意,不然怕是金老板又要懷疑我對你和你樓裏的姑娘有企圖了。”季如歌說完,抬起頭朗聲大笑。


    這話說的,讓金老板好一陣臉紅。


    二人談論完這事之後,金老板就將這個消息告訴姑娘們。


    以後就不用在討好那些客人了,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就演那什麽話劇啥的。


    “金姐,什麽是話劇啊?”


    “對啊,金姐,話劇是什麽?是唱戲的那種?可是我們都不會唱戲,而且這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完成的。”


    其他姑娘們,聽到這裏,一頭霧水的。


    “演戲,演戲懂不懂?不需要你們唱戲,就是把一個故事演出來給大家看。”金老板把自己理解的意思,大致的給她們說一聲。


    這些姑娘們聽後,互相對視一眼,有些懂似乎又有一些不懂。


    “好了,現在不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等你們過去了,季老板會告訴你們的。”金老板拍了拍手:“好了,都趕緊回去收拾自己的定西,這兩天咱們就搬到季老板的住處。”


    這些個姑娘們,對視一眼之後,就決定還是先聽金姐的。


    現在不做事,倒也是難得輕鬆了。


    省的應付那些臭男人。


    “那就這些……”季如歌開口剛要跟金老板約好,突然耳朵一動,神情一凜刷的衝到了外麵,就瞧著不遠處直衝天機的信號。


    樂山他們出事了!


    季如歌眼神一凜,從身上掏出追蹤器,看到幾個紅點聚集在一起,踩著滑雪板嗖的就沒身影。


    金老板緊跟衝出來,就看到了季如歌那飛出去的身影。


    忍不住的捂著胸口,但凡是個男人,就是倒貼她也要賴上。


    太颯了,真是太颯了。


    颯的讓人心動。


    “走,咱們也去瞧瞧。”


    “金姐,今天生意不做了?”


    “還做個屁,有人包了咱們,還做什麽。”金姐手豪氣一揮,發現地方不是很遠,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金姐追上去了,幾個姑娘對視一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忙跟了上去。


    季如歌這邊找到幾個少年的時候,就瞧著他們在護著什麽,與他們的四周為了不少手持刀劍,衝著他們不懷好意的一夥人。


    季如歌眼神一凜,身影如閃電朝著這些人衝過去。


    從袖中滑出電棍和電擊槍,左一個棍子,又一個電擊槍。


    剛才還拿著刀劍衝著季樂山等人不懷好意,發出惡劣笑容的那些惡人們,齊齊抽搐,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雙眼泛白,口吐白沫。


    接著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繼續抽搐吐白沫。


    “大姐。”季星洲幾人看到季如歌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且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將惡人全都擊倒在地上,露出驚喜。


    季如歌嗯了一聲:“你們怎麽樣?”


    “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幾個少年生怕會被大姐嫌棄,急忙說。


    表示隻是一點皮肉傷,季如歌檢查了一下。


    還好,的確如他們所說是皮肉傷,懸著的心放下。


    仔細看著他們的臉:“以後盡量別讓臉受傷,不然留了疤小心媳婦都說不到。”


    聽到這話,幾個少年小臉一紅。


    有時候大姐說的話,他們再厚的臉皮也招架不住。


    “怎麽回事?怎麽跟人打起來了?”季如歌轉了一圈,看向幾個少年,詢問發生了什麽情況。


    少年們對視一眼,然後把擋著的身體讓開。


    是一個遍體鱗傷,全身幾乎都是被鮮血浸透的姑娘。


    這會,人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我們辦完事,回來去找大姐你的時候。就瞧著這一夥人打這位姑娘,這姑娘也是個有血性的。即便被打的傷痕累累,還跟這些人死磕到底。我們瞧著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女的,就想阻止……”


    季樂山作為這些少年中的老大,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季如歌也明白這些事情並非是他們招惹來的。


    無非就是看不過眼了。


    低頭看了一圈人,一個個都不像是個好東西。


    打了也就打了。


    沒事,這裏是北境,打死也沒有人找你們算賬。”季如歌擺擺手,表示不必糾結於此。


    幾個少年鬆了一口氣,大姐沒怪他們多事就好。


    “看你們那眼神,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季如歌瞧著幾個少年鬆口氣的樣子,就有些無語。


    朝著他們的腦袋拍了一下,然後讓他們拿一個毯子先將受傷的姑娘包起來,送到醫館去。


    “你們是誰?敢對我五爺出手?不知道五爺我是在這裏混的?“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招惹也招惹了,不服來戰。”季如歌衝著對方勾勾手指頭,示意先站起來跟她打一架再說。


    被季如歌挑釁那個叫五爺的男人,這會全身麻痹,剛才的話也是硬咬牙才說出。


    現在被一個小娘們挑釁,隻覺得麵子過不去。


    “你等著,五爺今個要你好看。”說完,抖著手,將腰間的信號彈拉響放出來。


    接著衝著季如歌露出你死定的眼神。


    “招惹了五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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