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好的走在路上,也沒招惹你們,結果就要被你們圍毆?


    那是踹籮筐,踩著籮筐嗎?不,那是分明踩著,踹著她們的臉。


    真是給這些人的臉了。


    讓他們自我**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說著,這些人下手更厲害了。


    這些人,沒有料到遇到了硬茬。


    也不廢話,上來就是一棍子,抽在他們的腿上。


    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腿骨頭應該是斷了。


    眾人能夠清晰的聽到哢嚓一聲,接著就瞧著那個人的小腿不正常的耷拉下來。


    不管是聽聲音還是視覺上,都是令人頭皮一麻,渾身不舒服。


    這些平常囂張橫慣了人,今天沒想到遇到了硬茬子。


    剛才有多囂張,這會就有多慫。


    眼看著少年手中的鐵棍的威力,這些人害怕了。


    一個個嚇的朝後退縮,哪裏還有剛才的囂張。


    將這些人收拾一頓之後,少年們這才回到季如歌的身邊。


    季如歌給了少年們一個讚賞的眼神,接著示意他們跟著自己離開。這幾個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離開。


    隨著他們離開之後,他們這才敢來到那個斷腿的兄弟麵前。


    抬著他,急匆匆的離開。


    還有一兩個人,回去告狀。


    真的是反了天了,竟然還有人敢不給柳家的麵子。


    季如歌帶著幾個小子離開,快要出城門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的巷子裏,傳來救命的聲音。


    “咦,這聲音有點熟悉,怎麽有點像狗蛋的聲音?”


    “狗蛋?”季如歌動了動眉頭:“我記得給咱們蓋房子的馮家大叔給自己的二兒子起個名叫狗蛋?”


    “對,好像就是他的聲音。”幾個少年連連點頭。


    當即轉身就去看看,是不是馮狗蛋。


    要說這名字,也是老一輩的人想的,當初馮家大叔一家子是受了族親的連累,被流犯到了這裏。


    那個時候媳婦肚子裏已經懷孕,一路上辛苦的很,生下來的二兒子,瘦的像個小貓似的。


    然後家裏的長輩想著民間不是常說,什麽賤命好養活嗎?


    所以就給起了個狗蛋的名字。


    還別說,自打起了這個名字之後,狗蛋還真的養活了。


    這讓家中長輩深信不疑,覺得就是名字起的好。


    所以表示在狗蛋沒到十六歲之前,就隻能叫狗蛋。


    狗蛋對這個名字也很苦惱,覺得配不上自己的帥氣的外表。幾次提議想改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家裏人不允許,說什麽也不許改了。


    說了,算命先生說他命裏還有一個劫難,就是在十六歲之前。


    如果這個劫難過了,改名也成。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隻能等到十六歲之後了。


    一聽這話,家裏人堅決讓狗蛋不許改名。


    就這樣,大家也就狗蛋,狗蛋的喊著。


    這狗蛋是跟著馮大叔一起過來幹活的。


    人長的帥氣,性格也好,手還很巧。


    時常會用草或者一些木料做成小動物或者其他有意思的東西,送給一些小朋友們玩。


    在他們村子裏,還是很多人喜歡狗蛋的。


    更有嬸子放話,說要給狗蛋做媒,給他說個不錯的姑娘回去當媳婦。


    是以,大家對狗蛋是有一定的熟悉。


    現在聽到這聲音,幾個少年馬上聽出是狗蛋大哥的,跟季如歌說了一聲,就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趕過去。


    到那一看,大家的臉色都變的很差。


    隻見狗蛋大哥被幾個人,踹倒在地上,一群人打他。地上還躺著馮大叔還有幾人,雪地上有著刺目的鮮紅。


    還有兩個小姑娘躺在雪地上,生死不知。


    看到這一幕,少年們的眼睛都紅了。


    狗蛋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抬眸看向來人。


    見是季如歌,季樂山幾人之後。


    不顧自己的安危大聲喊道:“快跑,他們是柳家的人,你們快跑……”


    說完,掙紮起來,就要憑著自己的力量去阻攔。


    想為他們爭取一點時間。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是柳家的,柳家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他們一個個都是不講道理的人。


    狗蛋已經閉上眼睛,絕望的等到死亡的到來。


    然,下一瞬,他耳邊吹過一道就勁風。


    下一瞬,自己的身體得到了自由,以及不遠處慘叫的聲音。


    緊接著慘叫聲不絕入耳。


    他驚訝的睜開眼睛。


    入眼的一幕就是季樂山幾人,手裏持著鐵棍朝著柳家那群囂張跋扈的人,狠狠抽了下去。


    一棍就能聽到清楚骨頭斷裂的聲音。


    直接抽的對方,癱在雪地上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幾棍子下去,直接將這些人給廢了。


    狗蛋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


    不是,以往在他眼裏,覺得柳家那些人,都是無人能敵。


    沒想到有一天能看到他們躺在了地上,痛苦哀嚎著。


    原來,這些人也會受傷,也會慘叫。


    原來,他們也不是那麽堅不可摧。


    “怎麽回事?”季樂山幾人將這幾人收拾完之後,回到狗蛋的麵前詢問情況。


    狗蛋說,這些人跑到家裏搜查,發現他們家有不少好東西,非說是他們偷了柳家的東西。


    那些東西明明是東家給她們的,還有銀子也是他們的工錢。


    怎麽就成是他們柳家失竊的銀子和物品了?


    他們丟失的東西,怎麽可能在自己這裏。


    他們據理力爭,要奪回自己的東西。


    結果就被這些人給打了。


    想著,狗蛋踉蹌的去查看家人。


    瞧著爺爺奶奶昏迷不醒,爹娘還有妹妹都不同程度受了傷,哭的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


    季如歌沒想到,自己隻是打算給柳家一個教訓,結果卻是這麽個結果,臉色很難看。


    她示意少年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將他們送回村子,交由薛大夫治療。


    又讓狗蛋收拾一下,跟著他們一起回村子裏。


    事到如今,狗蛋也沒了什麽主意。


    他知道,薛大夫醫術不錯,跟著東家回村子是最好的安排。


    當即眼淚一擦,回家裏將東西收拾一下。


    其實也沒什麽收拾的,就是把東家給的東西再次重新打包帶走。


    不然,他們前腳離開,這幫畜生就會全都拿走,一個不留。


    “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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