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試探的喊了一聲季如歌,季如歌抬眸看著她,點了點頭:“可以,以後你們喊我如歌就好。”


    聽到季如歌這話,老王妃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如歌,此次是我鳳家連累了你。你本不該遭遇這等無妄之災,若是你想離開,我可以讓司瑾的兄長代筆,寫一封放妻書,你可以離開這裏。此行千裏,路途遙遠不說,危機重重,對你實在不公。”老王妃真情實意的對著季如歌說。


    然後視線看向其他幾個兒媳:“你們若現在想離開,我也會放話你們走。這是鳳家的災禍,與你們無關。”


    這都花朵般的人兒,不該受這樣的罪過,就讓她這把老骨頭,受著吧。


    “老王妃,事到如今,不管是誰都是走不掉的。即便你給了一封放妻書,可上麵的人想弄死你,總會有各種理由。”


    季如歌朝著篝火裏添了一把柴火,對著老王妃說:“不過,你說的也對。我本就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本該是季如嵐嫁到瑾王府,但是他們知道這是個圈套,便逼著我嫁進來。出嫁當天,我不從還被他們一棍子打在了後腦上……”


    季如歌平靜的說著原身之前的遭遇,聽的老王妃他們驚訝的瞪大眼睛。


    怎麽,怎麽會有這樣的父母?


    對了,之前如歌說那些話的意思,似乎尚書府的夫人是後來的。那個季遠山高中狀元後,隱瞞鄉下妻子,在京城與高門貴女成婚,拋棄了糟糠。


    這麽說,就明白了。


    難怪如歌對他們的感情很差。


    真是有了後母就有後爹。


    但凡季遠山疼這個女兒一些,也不會將人打傷了,也要她替嫁入瑾王府。


    顯然,他們是知道皇上的意圖,所以故而……


    想通這之間的關係後,老王妃就心疼季如歌了。


    多可憐的孩子,有爹生沒爹管的。


    那季遠山也是個畜生啊,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這般。


    “是我們連累了你。”老王妃一臉愧疚道歉。


    “用不著,這是季遠山的錯,是尚書府的錯,與你們無關。”季如歌公私分明,麵對老夫人的道歉,她擺擺手,讓她不要誤會。


    她的仇人是尚書府那些人,跟他們沒有關係。


    話雖這樣說,但鳳家這些還是覺得,是他們連累了季如歌。


    “好了,現在我們說一點重要的事情吧。”季如歌不喜歡這種被人同情,憐憫的目光。


    她覺得,同情,憐憫誰都不可能是她。


    “如歌想與我們說什麽?”老王妃問。


    “此行前往北境無人區,路途遙遠,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將你們護送到到地方。到了目的地之後,就請你們給我一個放妻書,我再離開。”這是季如歌仔細想過之後,做出的決定。


    他們這些人,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殘的殘,就這麽丟下一群人離開,用腳指頭都知道他們會發生什麽。


    她想,為了戰神,為了鳳家忠心為國,保家衛國犧牲的那些兒郎們,她也額會將他們護送到地方。


    不能讓那些長眠地下的英雄們,都無法安眠。


    所以,她決定將人護送到地方。


    等到了地方,安置好之後,就與她沒有關係了。


    接下來,就靠他們自己生存了。


    靠人,是不能靠一輩子的,還是需要自己自立自強。


    老王妃等人聽後,不是驚喜,而是擔憂的看著季如歌:“這對你不公平,而且也危險。”


    他們都知道,流放路上危險重重。


    以往的仇家,隻會借此會追殺而來,留在他們的身邊很危險。


    “若沒有這個能力,我是不會誇下海口要保護你們的。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季如歌沒打算透露太多。


    反正實力這東西,以後會見到的。


    到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了。


    “從明天開始,你們都聽完的安排就是了。我也會信守承諾保障你們的安全。”


    季如歌說著,看著依偎在各自母親身邊的幾個孩子:“你們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想想幾個孩子不是?”


    說到孩子,幾人頗有些觸動。


    孩子是他們的軟肋。


    老王妃深深歎一口氣,點了點頭:“那就辛苦如歌了。”


    至於放妻書,老王妃讓鳳青山先寫了。


    也不知道路上會有什麽變故,若真是有什麽危險,這封放妻書或許能救如歌一命。


    所以先寫好了,她交給季如歌。


    “這是給你的放妻書,你若是想離開,隨時都可以。”


    季如歌看著手中的放妻書,伸手接過,然後塞入袖中,實則是扔到空間裏。


    “好,那我們的契約就此成立,今後你們的安危交給我了。”季如歌向他們承諾。


    “如歌,謝謝你。”老王妃他們異口同聲的道謝。


    幾個孩子,也奶呼呼向季如歌道謝。


    “不用,我們是各取所需。”說完就從簍子裏掏出一些藥草,放在平整的石板上捶打,又兌了一些靈泉水,然後分出一半給鳳青山他們:“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將這些草藥敷在腳底,這樣明天腳就不會疼了。“


    季如歌說著,又將另外一半的草藥分給老王妃她們婆媳幾人。


    “你們一樣,將這些草藥敷在腳底,可以緩解疼痛,明個一早就能恢複的差不多。”


    幾人一聽,雙手接過,連連道謝。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錯覺,草藥敷在腳底不久,腳底就沒有火辣辣的疼痛,腳底感覺清涼舒服了很多。


    “如歌,你還認識草藥?”羅氏他們好奇的問。


    季如歌點頭:”嗯,尚書府不管我死活,所以我要想辦法活下來。有一次餓的受不了翻牆出了尚書府找吃的,卻不料暈倒被個大夫救了,然後我就跟在他身邊學了幾年醫術。“


    這件事半真半假,原身的確被一個大夫救了,不過醫術不是跟他學的。


    是她當特工的時候,跟著一個古武家族裏老中醫拜師學藝,才習得一身醫術。


    想不到當時隻是感興趣,意外來到這裏,倒是派上了用場。


    幾人一聽,又是一陣唏噓。


    然後眼刀子似的衝著尚書府那邊瞪過去。


    真是個渣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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