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是開始,隨著後宮的妃子們陸續起床,都發現自己被剃陰陽頭。


    一個個嘴裏發出尖銳的爆鳴聲,聲音幾乎掀開屋頂。


    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腦袋,一半長安絲滑如綢緞,一邊光滑能在夜晚當蠟燭照明。


    “是誰,是誰。”後宮一整個幾乎掀翻了整個屋頂。


    後宮太後,皇後,妃子們都沒躲陰陽頭,這件事太詭異了,太不可思議了。


    且更讓她們又驚又怒的是她們的私庫裏的東西,全都不見了。那是一個銅板都沒留下來。


    “查,查,快給哀家查。”看到自己的私庫空空如也,就連殿內的貴重東西也都消失不見。


    太後捂著胸口,表情痛苦,接著竟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轟然倒在了地上。


    “太後!”嬤嬤和宮女見狀,驚叫。


    緊接太醫院那邊也傳來也庫房失竊,上好的藥材都沒有了,全都沒了。


    一時間,整個皇宮陷入了大亂。


    因為皇宮失竊,後宮的女人頭發還被剃成了陰陽頭,就連皇上也是如此。


    這下,錦衣衛徹底忙飛了。


    季遠山一行人,直接丟到了牢房裏,就被宮裏那邊著急的傳召回去。


    宮裏發生了大事,皇上震怒。


    至於發生了什麽,沒有消息透露出來。


    但是,情況不是很好。


    內部傳來消息,全都把皮崩緊點,會要命。


    聽著這個消息,在場的人心咯噔了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麽?整個皇宮全部戒嚴不說,就連整個皇城也都是如此。


    且直接讓錦衣衛挨家挨戶搜東西。


    現在,不管是皇宮內還是皇宮外,都亂成一團。


    而作為始作俑者,將皇宮洗劫一空之後,又重新回去了。


    打著瞌睡的鳳家二少爺,翻了個身打算睡一會。意識迷糊的時候,睜開眼睛朝著對麵的女子牢房看了一眼。


    這一看,直接驚的差點沒發出尖叫聲。


    隻瞧著老四那個新娶進門的妻子,站在牢房門外。


    她,她是怎麽在外麵的?


    難道她嫁進瑾王府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她莫非跟什麽人合作?不然她怎麽會出現在牢房外麵?沒有人從外麵打開,她怎麽出去的?


    這天牢裏的柵欄可都是嬰兒粗細的鐵質柵欄,即便是力氣大的男子,也很難做到將鐵棍掰開。


    他眉心憂心忡忡,假裝睡著,繼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結果下一瞬,他差點沒跳起身。


    他,他看到了什麽?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徒手掰開了柵欄,然後毫不費力的走了進去,又將柵欄恢複了原樣!


    鳳家老二:!!!


    他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會疼,那就不是做夢。


    我的天老爺啊,他,他看到了什麽?


    這個弟妹她,她徒手掰開柵欄?瞧著像捏麵條似的,他一整個震驚,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以至於到了白天,醒來的時候,他自己走到柵欄跟前,暗暗試了試。


    結果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是分毫未動,他整個人陷入自我懷疑中。


    是自己錯覺?


    很快,他否認了。


    不不不,不太可能。


    他親眼看到的,還掐了自己的肉,確定不是做夢。


    那,那弟妹是如何做到的?


    “你在做什麽?”鳳家老大和老三看著老二一個人在徒手掰柵欄,陷入疑惑中。


    這老二,難不成受到了刺激?


    “沒,沒什麽。”鳳家老二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搖頭否認。


    他有心想給這兩個人說,但是想想,自己親眼看到的都不相信,那他們沒看到,更不可能相信自己說的。


    指不定還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呢。


    這樣想著,他就歇了心思。


    目前為止,並未看到季家那位小姐想害他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昨個,若不是她那一手,他們就要羞辱的摁在桶裏吃泔水,妻兒也會被欺負。


    老二斂下心思。


    這會,天牢的大門被打開。


    衙差嘴裏發出嗬斥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


    不多會,就瞧著季遠山等人帶著鐐銬被人推搡著走了進來。


    季如歌回來後,剛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會。


    順便意識進入空間,查看一下一晚上的收獲。


    結果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動靜。


    她眼睛一掃,落在了季家那些人的身上。


    唇角勾起,想不到禦史大夫這麽給力啊,她送出去信件也不過兩個時辰左右,這些人就出現在這裏了。


    嘖嘖嘖,都說做人要低調了。


    季遠山一定想不到,報應為何來的那麽快吧?


    這都要感謝他跟後麵那個女人生出來的好兒女啊。


    女兒季如蘭,嫉妒禦史家女兒才貌雙全,在京城裏也頗有名氣。暗地裏各種詆毀,甚至還派人將人家女兒劫走。


    鬧的人盡皆知,雖說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失蹤的幾個時辰裏,誰知道發生了什麽?


    即便什麽也沒發生,可大家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故而,那姑娘就變的沉默寡言,鬱鬱寡歡,最後抵不過一個流言自殺了。


    令禦史大夫心痛如絞,自己的女兒明明什麽都沒有錯,為何要遭遇這樣的事情?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卻要承擔流言蜚語,付出年輕的生命。


    後來禦史大夫家中查出裏麵有季家的手筆,雖然沒法證明,但卻讓他們記恨上了。


    一直尋找機會,要狠狠的報複回去。


    奈何這季遠山很狗,很謹慎,一時半會找不到機會。


    這次,她送給禦史大夫的信件,可不就讓對方逮到機會了。


    尚書府,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可太喜歡看了。


    “狗東西,瞎了眼睛不成?竟敢推搡本小姐?”季如霜被人猛的推到牢房裏,麵色一邊,回頭就衝著衙差啐了一口,還擺出世家小姐的架勢。


    身邊的季如嵐沒有像季如霜那樣吵鬧,不過眼神輕蔑,顯然是懶得跟那些衙差搭話,會降低自己的身份似的。


    她眼波朝著四周掃了一眼,看到季如歌時,一愣隨後歡喜的走上前:“大姐姐……”


    季如霜聽到季如嵐的聲音後,回頭看了一眼,瞧見了季如歌,唇角冷嗤:“喲,當時誰呢,這不是剛嫁給瑾王的瑾王妃嗎?咋麽,不在你的王府裏待著,在這裏做什麽?”


    說完,眼裏發出惡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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