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這會沒有高冷,有的隻是逗比和猥瑣。


    她來到私庫,看著滿屋子的好東西,激動的搓手手。


    雖然自己有一個超級大商場,裏麵有好東西不少。


    但是,那些跟這些古董物件不一樣。


    從工藝,設計和價值,古董那都是老祖宗的智慧啊。


    她沒有任務的時候,就喜歡去看大夏博物館,參觀裏麵精美的瓷器,飾品等等。


    每一個都是巧奪天工,讓人驚歎老祖宗的智慧。


    現在,自己意外來到這個時空,且是個平行架空時代,那她可不就激動了。


    不會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曆史,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打劫影響後世子孫。


    她可太喜歡了。


    收,收,收。


    她這幾天一直有偷偷收集信息,因為原身的記憶裏有用的信息太少了。


    所以隻能自己去收集,然後知道了瑾王府一家獨大,讓皇上不爽了,猜疑了。


    功高震主,曆代都避免不了會發生的事情。


    但是瑾王府,一直忠心為國。甚至為了鋒芒太過,老王府的三個兒子都甘願變的碌碌無為,娶的也都不是高門顯赫家的女子為妻。


    甚至避開京城這權利中心,為的就是給老王府的小兒子,被成為戰神的瑾王。


    所有人都隻看他們的榮耀,去沒有人知道他們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可即便再低調,還是讓皇上猜疑。


    他們很心寒,心寒不是倒在敵國的刀劍下。


    而是被自己的人算計,將刀劍捅在他們的後心。


    幾代忠臣,到了鳳司瑾這一代,終究被帝王猜忌,忌憚,要除之後快。


    季如歌嗬嗬冷笑,你要除掉瑾王府也就算了。偏偏把原身拉進來,原身沒了讓她來流放。


    這筆賬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還有原身的娘家,那一家的可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在原身陪嫁的嫁妝中放了一些東西,這東西一旦被錦衣衛搜出來,瑾王府必然會陷入通敵叛國的死罪。


    好在她被捆著押入花轎的時候,接收到了原身記憶。原身之所以要被捆綁,也是因為她偷聽到了渣爹和自家夫人說起的這件事。


    她驚懼,想逃跑卻不想被人發現,告知了渣爹,然後才會被一棍子敲在腦袋上,強行要帶她走。


    她魂穿這個原身身上的時候,迷迷糊糊間,就先把這個隱患給接觸了。


    沒辦法,這大概就是身為特工的本能。


    死之前,也要把對自己不利的給毀滅了。


    現在,所謂的通敵叛國罪證,就在季如歌的手中。


    嘿嘿……


    季如歌看到手中的那些書信之後,唇角裂開笑了。


    像個惡女,笑的很邪惡般。


    算計她啊?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原身遭遇的不平,她來討回。就當是感謝原身,讓自己來到這裏體驗流放生活吧。


    心下這般,想著季如歌的手上動作也不閑著。


    很快,偌大的瑾王府就連地磚都給撬了,一塊不留。


    留啥啊,地磚都是白玉做的,可不能便宜別人。


    還有就是花園,也全都移走。


    池子裏的錦鯉,帶走。


    就連屋頂的琉璃瓦,都被她給帶走了。


    偌大的一個王府,在季如歌的騷操作下,富麗堂皇,奢華,延續幾代的瑾王府,很快裏麵變成了貧民窟。


    她是真狠啊。


    狗窩都不帶留下來的,老鼠洞裏的東西也都掏幹淨,就是便宜不了別人。


    瑾王府這邊順空了之後,季如歌並沒有馬上回到天牢裏,而是轉身就去了原身的娘家。


    這幫狗東西,她可沒有忘記呢。


    季遠山是個寒門子弟,容貌端正,不然也不會在上京趕考之後,被貴女相中。、


    然後為了攀上高枝,隱瞞了在鄉下成婚的事實,在京城迎娶了貴門女。


    這些年來,借著嶽父家的勢力,倒是讓他平步青雲,成了兵部尚書。


    也正是因為兵部尚書,才更有機會與那些人聯手栽贓陷害瑾王府。


    季如歌眼裏閃過一抹寒光,接著將季家掃蕩一空。


    季遠山夫婦的衣服她都沒給留一件。


    奸夫淫婦,渣男賤女的,褲衩都不給你們留一個。


    季如歌惡劣的直接讓他們迷暈,然後所有的被褥還有衣服全都收走。


    身上的衣服也不留。


    順手,給二人的腦袋推成了鹵蛋。


    做完這些傑作後,季如歌又去季如嵐的房間裏。


    原本皇上賜婚的事她與瑾王,但是瑾王受傷昏迷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時候,她反悔了。


    過往少女的仰慕,變成了嫌惡和嫌棄。


    所以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順利的人選換成了原身。


    而她還在府上,沾沾自由,取笑原身是個可憐蟲。這輩子都鬥不過她,注定成為炮灰。


    而她也順利勾搭了皇上最器重的二皇子,就等著這件事落幕之後,成為二皇子妃。


    到時候再成為太子妃,最後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尊貴的女人是吧?不知道,二皇子看到光頭的季如嵐,還能不能對她憐香惜玉。


    季如歌將季如嵐的頭推的幹幹淨淨,頭發直接燒了。


    除此之外,還她在對方的嘴角點了一個媒婆痣,又大又黑。


    這東西是特殊藥水做成的,想去掉,除非這一塊肉都別想有了。


    接著她眯了眯眼睛,在她的身上捏各種曖昧的痕跡。


    然後將衣服撕碎,又在床上噴了一點石楠花味的香水以及漿糊。


    做完這些之後,季如歌這才去了季遠山的書房裏。


    然後將謀逆的信件,放在他不顯眼卻也能查到的地方。


    然後瀟灑離去……


    隨後出現在鐵麵無私左禦史大夫的家中。


    她悄無聲息的進入禦史大夫的房內,將信件放在官服上之後,失手將茶杯摔在地上,引來響動之後,她瞬間隱藏在空間裏。


    聽到動靜,禦史大夫咯噔一下,眼睛戒備的朝著四周看了看。


    “誰?”緊接著他來到桌前,點燃了油燈。


    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蹙眉。


    莫非是老鼠?


    他掃了一圈並沒有什麽異樣,打算回去繼續入睡。


    結果卻看到折疊整齊的官服上,放著一封信。


    信?


    他走上前,拆開翻閱了一遍。


    瞬間瞳孔放大:“來人,準備馬車,老夫要進宮麵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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