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冒出頭,劉小梅就已經在廚房裏開始做早飯了。


    周營長說了喬晚的情況,哎,是個命運多舛的孩子,打小就和親人走散,養父母也去世了。


    還好養父母對喬晚很疼愛,舍不得她幹重活累,都說山林裏養仙人,這不,喬晚就被養成了漂亮得不得了的仙女。


    現在無依無靠,人又長得漂亮了,周營長自然不放心喬晚一個人在外生活。


    來紅岩村有她和陸衛國照應,這個忙,劉小梅肯定幫。


    剛開始都沒錢建這個房子呢,都是周營長借給他們家的。


    大公雞打鳴的時候,喬晚就醒了。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進空間照鏡子,掛著兩個黑眼圈。


    她不好意思賴床,昨晚想了很多事,想短命周嶼淮,想怎麽的給陸衛國吃藥。


    快到天亮才睡著,喝了點靈泉水,提提神。


    打開房門,劉小梅已經做好了早飯,擺放在桌上。


    “早啊嫂子。”


    “你起那麽早幹嘛?你又不用上工。”


    周營長這次回去肯定要交結婚報告的,他的級別能隨軍,所以喬晚在村裏待不長,不用上工是可以的。


    劉小梅昨晚還有點羨慕她呢。


    她的想法,喬晚全然不知道,。


    “睡不著了,我先去洗漱。”


    劉小梅笑道,“去吧,洗好趕緊來吃包子。”


    喬晚用冷水洗了把臉,刷好牙,坐到劉小梅對麵。


    劉小梅遞給她一個肉包。


    兩人閑聊,


    “小虎呢?”


    “還在呼呼大睡呢,不用管他。”


    “嫂子,你咋不去隨軍?”喬晚咬了口包子,隨口問完,又喝粥。


    劉小梅喝了口粥,才回道,“我男人還是連長,沒到隨軍資格。”


    又問道,“你呢?你啥時候和周營長打結婚報告啊。”


    “咳咳...咳咳”喬晚嗆了一大口粥。


    劉小梅給她順著背,“這有啥可害羞的啊,嫂子看得出周營長對你很好。”


    “你倆往哪兒一站啊,哎喲,別提有多般配,養眼得很呢。”


    喬晚擦了擦嘴,“嫂子別打趣我了,我和周嶼淮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雖然她抱了他,逗了他臉紅。


    現在的抱一抱,都可以訛人結婚的,她不想訛。


    重點,她還是黑戶呢,一切都沒成,扯出結婚報告,她有點慌。


    周嶼淮剛到門口,就聽到這句話,那昨天是什麽意思?


    劉小梅卻不這麽認為,她才和徐山河在一起的時候,和喬晚的表現沒兩樣。


    “嫂子不說了,不過啊,你倆結婚的時候我和我男人給你們包紅包啊。”


    喬晚:“....”


    周嶼淮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喬晚側頭,嘴裏還吃著東西,“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一大早就要回部隊嗎?


    劉小梅,“我去給你裝兩個包子。”


    “在衛國那裏吃了才來的。”


    “哦這樣啊。”劉小梅拿了個包子,端著一碗粥,“虎子還沒吃呢,我端去屋裏給他吃。”


    周營長要回部隊了,得留個空間給兩人說話嘛不是?


    “麻煩嫂子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倆隨意。”


    喬晚看著坐在對麵的男人,“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周嶼淮搖頭,“你先吃,吃完你送我去開車。”


    喬晚一頭霧水,“車呢?”


    “停在半路,然後走過來,想碰碰運氣看你起了沒。”他運氣不錯,喬晚起了,還已經吃上了早飯。


    喬晚手裏拿著一個未吃完的包子,起身,“走吧。”


    “不急,你先吃。”周嶼淮真不急,隻是想讓她送送自己。


    喬晚朝門口走去,“我邊走邊吃也一樣啊。”


    兩人走出劉小梅家。


    慢悠悠走在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


    周嶼淮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是不是氣他打擾她吃早飯了?


    喬晚吃完包子,拍了拍手,停下腳步。


    轉身麵對他,盯著他的臉,“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周嶼淮站直了身子,與她麵對麵,“你說。”


    “你有沒有什麽青梅竹馬之類的啊,或者說,有正在試著處處看的對象?”


    喬晚不害羞,她覺得,有疑問就提前擺在明麵上,畢竟他要走了,先把基本情況了解一下,可不想最後一廂情願的是自己。


    所以一大早不對勁的原因,是她胡思亂想自己有亂七八糟的關係?


    周嶼淮認真且嚴肅,“家裏是給我安排過相親對象,但我基本沒去,被迫去了的,我都拒絕了,沒有什麽青梅竹馬,沒處過對象,更沒離過婚。”


    還怕喬晚不信,“我以我軍人的名義向你保證,要是有一句話騙你,我周嶼淮就死在...”


    喬晚捂住他的嘴,“呸呸!亂說什麽呢你,我隻是問問,你回答就好。什麽死不死的,這話我最不愛聽。”


    周嶼淮嘴唇感受到她手掌溫柔,一股淡淡的清香,心像是漏掉了半拍,耳根子瞬間就紅了。


    喬晚立刻收回手,“那個,不好意思啊。”


    矜持點啊喬晚女士,這可是70年代,調戲男人,還是軍人,可不能成為史上第一個被判流氓罪的女人啊。


    周嶼淮摸了下被她手碰過的地方,“沒事。”別過頭,嘴角上揚。


    “那我能問問你多大了?”要是28歲了,待會就要逼花花交出救命配方了。


    周嶼淮笑容止住,難道她嫌棄自己老?記得很清楚,喬晚身份證上是2022年生的。


    而他.....1950年生的,大了喬晚足足72年!!


    可是他現在的真實年紀,才26歲。


    “你問這個做什麽?”周嶼淮有點不想回答。


    “想知道你大我多少歲而已。”


    “....我,我也沒多老,挺年輕的。”周嶼淮喃喃道。


    他莫名的別扭,喬晚幹笑了聲,“不是吧,難道部隊還有年齡保密協議?”


    “不是。咳,我,我26。”


    喬晚樂了,“26好啊。”


    還有兩年,足夠時間了。


    周嶼淮見她表情,不像說謊,語氣都輕鬆了幾分:“你也覺得26歲好嗎?”


    “嗯,多好的年紀啊。”


    兩人背著雙手,漫步向前走,東扯西扯。


    十分鍾能走完的路,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到吉普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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