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回去的路上,賈東旭一臉頹廢地低著頭,心裏全是不滿,他覺得那些考官就是故意的,故意難為他的,明明他的工件做的很完美的,怎麽就是殘缺件了?


    “東旭,沒事,這次過不了就下次,”易忠海安撫道。


    “師父,我的水平肯定能過二級,我覺得就是那些評委沒水平,要是你是評委,我肯定過。”賈東旭不服氣道。


    “東旭,這話和我說說就好,可不能亂說,被別人聽到影響不好。”易忠海教育道,“你啊,還是心浮氣躁的,基礎不夠紮實,鉗工這活要的穩,不能急躁,知道了嗎?”


    聽到易忠海又開始上課了,賈東旭連忙岔開了話題訴起了苦來,這是他最近發現的新辦法,隻要一訴苦,師父就會停止教育。


    “師父,我知道了,不過這以後日子怎麽過啊?家裏倆孩子呢!哎!”


    果然,易忠海看到賈東旭訴苦後說道,“這也不能怪你,畢竟還年輕,以後多努力就好,日子嘛,慢慢就會好起來,咱們院子的年輕人中,能和你比的可不多。”


    “師父,你說傻柱能考幾級?”賈東旭問道。


    “這個我可不知道,他們又不在廠裏考,不過實話實說,傻柱人品雖然差,可是手藝還是過得去的,你又不是沒聞過他做菜的味道。”易忠海說道。


    雖然他不希望何雨柱好,可是人手藝在哪裏呢,他不得不承認。


    正說著呢!劉海中在兩人身後叫道,“老易,老易,等等。”


    聽到聲音,兩人回頭看去,可不就是劉海中嘛,隻見他笑嗬嗬地加快腳步趕了上來。


    “二大爺,你幾級?”賈東旭問道。


    “嗬嗬,六級,”劉海中得意道,“怎麽樣?你是幾級?”


    “我啊,一級。”賈東旭悻悻道。


    “不錯不錯,我們車間一級的也不多,看來老易還是傳了點真本事給你的。”劉海中笑道。


    聽到其他車間一級的不多,賈東旭心裏舒服多了,反正他還年輕,來年再考便是。


    “老劉,咱們院其他人考的怎麽樣知道嗎?”易忠海問道。


    “剛遇到老趙了,他是四級,其他人嘛,你知道的,肯定沒有比老趙高的,我們院裏算高級工的也就你和我了。”劉海中得意道。


    “那是,二大爺,這回評完級,你和我師父這回在院裏可是實至名歸的一大爺二大爺了。”賈東旭拍馬屁道。


    ……


    就這樣,很快,三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四合院。


    剛進門閻阜貴就迎了上來,他可是等好久了,等的就是易忠海和劉海中,想問問他們的工級。


    “老易,老劉,你們回來了啊?”閻阜貴笑道,“一看你們兩這笑容就知道你們工級肯定高,說說吧,都是幾級?”


    “老閻,你還真說對了,我和老易一個七級,一個六級,怎麽樣,羨慕吧?”劉海中得意道。


    “七級?老易,你是七級?”閻阜貴震驚道,“那不是說你再差一級就是八級了?”


    看到閻阜貴沒有問自己,劉海中滿心的不悅,“老閻,八級可不是那麽容易考的,別看差著一級,難如登天,我這回也就是沒敢報七級,不然我覺得應該沒問題。”


    “奧,這樣嗎?那你們真的是厲害,對了,老劉,你以後多少工資?”閻阜貴問道。


    這會兒他已經反應過來了,自己老說七級工,劉海中有點兒吃 味了。


    “七十六,怎麽樣?和你比起來可是高不少吧?”劉海中又嘚瑟道。


    “哎,我才二十七塊五,三個月才頂你一個月,”閻阜貴感歎道,“你們的日子這下好過了,尤其是柱子,才多大啊!和你的工資都一樣了。”


    聽到閻阜貴的話,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閻阜貴剛才的話什麽意思?難道何雨柱也是六級工了?


    還不待劉海中開口,賈東旭搶先道,“三大爺,你什麽意思?傻柱是六級工了?怎麽可能?”


    “我說東旭,你怎麽還叫傻柱,小心人踢你,真是不長記性。”閻阜貴責備道。


    “不是,三大爺,叫習慣了,”賈東旭說道,“你快說啊!他是不是六級工?”


    “不是!”


    “還好不是,嚇死我了,我就說嘛,怎麽可能?”賈東旭拍著胸口說道。


    “你啊,不懂,”閻阜貴笑著解釋道,“人柱子是廚子,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八級最牛,人廚子是反著來的,一級最牛,十一級最低。”


    “這樣嗎?”劉海中疑惑道,“那傻,不,何雨柱幾級?”


    “三級,還差兩級就到頂了,而且工資和你一樣,七十六塊,一分不少,也一分不多。”閻阜貴笑道,“不,應該比你高點兒,人現在是食堂班長,應該還有點兒補助。”


    閻阜貴話一出口,三人的嘴都張得可以噻下一個鵝蛋了。


    尤其是賈東旭,吃驚過後緊接著就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


    “老閻,你不是瞎說的吧?”劉海中不信道,“他才多大歲數?怎麽可能?”


    “老劉,人雖然小,可是人是家傳的廚子,從小就耳濡目染的,水平肯定高,你又不是沒聞過他做菜的味道,還有,他煮的麵你肯定嚐過了吧?”閻阜貴笑道,一提起那個麵,他的口水就止不住地流了起來。


    “這……”劉海中無話可說,確實何雨柱廚藝很好,至少是他見過最好的。


    “東旭,回家吧!”易忠海陰著個臉說道。


    說完,直接向中院走了過去。


    這時候,七級工帶來的那點兒喜悅感消失的一幹二淨。


    ……


    賈家,賈東旭一進門,賈張氏就問道,“東旭,怎麽樣?幾級?”


    “一級!”賈東旭麵無表情道。


    “啊?一級,你不是說二級穩穩的嗎?馬還特意買了點肉給你慶祝呢,這是怎麽回事?”賈張氏急道,她可是等著兒子升級改善家裏的夥食呢!


    “媽,我怎麽知道,不是我水平不夠,就是那幾個考官故意的。”賈東旭說道。


    “呸,這些遭瘟的,盡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賈張氏罵道,“和你師父說了嗎?他有沒有去問問。”


    “說了,師父說他沒辦法,明年再考吧!”


    “呸,老絕戶,也是個沒用的廢物,還和廠長關係好呢,我看他就是不想幫你。”賈張氏氣道,“他呢?幾級?”


    “師父是七級。”賈東旭說道。


    “七級多少工資?”


    “八十九!”


    聽到易忠海八十九,賈張氏驚呆了。


    “那麽高?這個老絕戶,他無兒無女的花的完嗎?他。”


    “媽,小點聲,再被師父聽到了,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老叫師父絕戶。”


    “家裏又沒外人,怕什麽,對了,咱們院裏都誰級別比你高啊?”


    “我不知道,”賈東旭煩躁道,一提院裏人,何雨柱的影子就出現在了他腦海裏,怎麽也趕不出去。


    “哼,你都才一級,估計也就易忠海和劉海中比你高點了。”賈張氏說道。


    “東旭哥,傻柱呢!?”秦柳茹聞道,“他們廚子考級嗎?”


    “一個破廚子,考什麽級?伺候人而已,他也配?”賈張氏罵道。


    “哎!傻柱是三級廚師,一個月七十多呢!”賈東旭說道,不說出來他心裏難受。


    “什麽?”


    “什麽?”


    兩聲驚叫接踵而至。


    “東旭哥,傻柱工資七十多,我沒聽錯吧?”秦柳茹叫道。


    “閻阜貴說的,具體我不知道。”


    “屁,狗屁,就那個破廚子,怎麽可能?”賈張氏反對道,“一定是閻阜貴吹的。”


    “媽,應該是真的,我師父聽了都沒說什麽。”


    “哎幺,怎麽可以?這不是亂來嗎?一個伺候人的廚子怎麽會這麽高工資?這不公平,不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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