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忠海這麽說,大家一算,確實易忠海已經出好多了了,作為師父也差不多了,於是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樣,何雨柱笑道,“嘿,出的還挺多,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需要老閻你給我解釋一下。”


    正在看戲的閻阜貴聽到被點名腦子也是一片漿糊,怎麽說著說著和他扯上關係了。


    於是他問道,“柱子,你要我解釋什麽?”


    “老閻,以你的為人我覺得你捐五萬是不是有點兒不太正常啊?”何雨柱賊兮兮地看著閻阜貴問道,仿佛能看穿他一樣。


    瞬間,閻阜貴心中警鈴大作,“怎麽會?傻柱怎麽會知道?猜的?還是在詐我?肯定是詐我。”


    想到這裏,閻阜貴麵色平靜地說道,“柱子,我雖然家裏條件不好,平時也摳了點,可是賈家確實難,我總不能看著人家娶不上媳婦吧?所以我算了算就擠出了五萬來。”


    “哈哈哈,老閻,你可真是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樣,你發個毒誓,你要是說謊你家兒子娶媳婦是娶十個九個死,還有一個不下蛋。”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話一出口,大家又笑了起來。


    “何雨柱,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你這不是詛咒我家嗎?”閻阜貴氣道。


    “老閻,我可沒詛咒你家,我就是叫你發個誓而已,你可別誤會,我就敢發,要是我拿了別人的好處在這裏忽悠大家,我生不出兒子來,我就問你敢不敢吧?”何雨柱笑道。


    “胡鬧嘛這不是,我可不跟著你胡來。”閻阜貴紅著臉說道。


    看到閻阜貴的表情,瞬間大家就明白了點什麽,尤其是許富貴,這會兒已經確定了裏麵有貓膩,於是他直接走到了閻阜貴身邊,拿出自己的一萬說道,“老閻,你們搞什麽迷魂陣?當我們好騙嗎?你也是個教書的,你害不害臊?”


    聽到許富貴的話,閻阜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一句話也說不出。


    眼看著事情就要被坐實,易忠海急了,連忙說道,“何雨柱,你說什麽胡話?你不捐就不捐吧!我們不要你捐了,趕緊下去吧。”


    “現在不想我捐了?”何雨柱笑道,“晚了。


    說完,何雨柱看著劉海中詐唬道,“老劉,你要是今天不把事的真相說出來,明兒個我就去街道辦告你,看到時候你怎麽做二大爺。”


    聽到何雨柱要去告自己,劉海中一下子急了,這個二大爺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官,也是目前唯一一個,怎麽可能容它有失?


    於是他連忙說道,“這都是老易的主意,說賈家不容易,本來我尋思著幫一萬就可以了,沒想到他拿了五萬給我,我也就沒反對,這可不關我的事。”


    劉海中一句話,就如平靜的湖麵投入了一顆巨石,人群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一個個開始指責起了三個大爺來,這不忽悠人呢嗎?


    在劉海中說話的那一刻,易忠海就知道事情要糟,現在聽到眾人的指責,易忠海急了,心裏罵了一句劉海中是豬以後,立馬強行解釋道,“大家安靜,事情不是那樣的,我就是怕老嫂子他們覺得我出太多心裏過意不去,所以才特意叫你們二大爺以他的名義捐給賈家的,老劉,你說是不是?”


    這會兒,劉海中也反應了過來,這不是自己把自己賣了嗎?於是他連忙附和道,“對,你們一大爺當初就是這麽說來著。”


    “我說三位大爺,你們莫不是把我們一個院子的人都當傻子了?”前院的吳成龍沒好氣地說道,以他的年齡,他可不懼三個大爺。


    “對啊!三位大爺,你看我們像傻子嗎?”後院的周鋒站起來說道,“我也今年到了結婚的年齡,我也是孤兒寡母,要不你們也張羅著給我幫助點兒?”


    “這不騙人嗎?你們捐不捐我不管,反正我不捐了,”有人罵道。


    說完,直接走到桌子邊就拿了自己的錢。


    於是,就這樣,剛才捐了錢的那些紛紛走了過去,一個個惡狠狠地看著閻阜貴,從他麵前把錢給拿了回去。


    閻阜貴也不惱 反正不關他的事,順手他還把自己捐的那五萬拿在了手裏。


    眼看著捐款被人拿走了,賈張氏急了,隻見她氣呼呼地跑出來指著何雨柱就大罵道,“傻柱,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傻子,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們孤兒寡母好過?你賠錢,今天你必須賠錢,不然老娘和你沒完,你個小畜生,老娘和你沒完。”


    “吆,這是氣急敗壞了啊!”何雨柱笑道,說完他對著易忠海說道,“易忠海,這事你管不管?你可是大爺,還有劉海中,老閻,你們管不管?”


    聽到何雨柱的問話,易忠海理都沒理,他想著叫賈張氏這個潑婦鬧一鬧也好,看看何雨柱怎麽辦?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收拾一下何雨柱。


    而劉海中和閻阜貴,看到易忠海沒說話,一個個也裝起了屍體。


    “嗬嗬,不管是吧?可以,別後悔就成。”何雨柱笑道。


    說完,何雨柱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家的潑婦,你給老子聽著,我何雨柱老娘做太太的時候,你還做著暗門子接客養活你兒子呢,還老子沒教養,你家有嗎?老娼婦。”


    “哈哈哈……”眾人大笑了起來。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氣的臉都紅了,“傻柱,你個小絕戶,你說誰是娼婦呢!你再給我說一遍?老娘撕了你。”


    “說你呢,老娼婦,你踏馬的一個吃屎的還凶起拉屎的來了,你以為你是誰?老子何家是你一個娼婦能夠欺負的嗎?”


    “傻柱,你這個小畜生,老娘撕了你。”說著,賈張氏一個健步就衝了過來。


    邊上,秦淮茹看到這一切,也立馬就跑過來幫忙了。


    她知道自己男人體格強壯,不會吃虧,甚至可以輕鬆地應對賈張氏,可是她就怕何雨柱落下欺負女人的名聲,她想著的給自己男人一個借口,所以就攔了上來。


    就在賈張氏快到何雨柱我身邊的時候,秦淮茹也跑到了賈張氏身邊,故意和賈張氏擦了一下,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秦淮茹大叫道。


    “嗯?”賈張氏懵逼地停了下來,“這是怎麽了?我還沒撓到呢,怎麽就倒了?”


    邊上,何雨柱看的一清二楚,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媳婦的意圖。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一記絕戶腳就踢在了正在愣神的賈張氏胯下。


    “嗷!”


    賈張氏睜大眼睛叫了一聲,然後緩緩地彎下了腰去,這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那片濕地上火辣辣的痛,小腹哪裏更是火燒火燎的,一口氣都吸不上來,不過疼痛中似乎還有那麽一點暗爽。


    就這樣,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賈張氏緩緩地跪在了地上,然後慢慢地趴了下來,直到倒在地上。


    “媽!”遠處,賈東旭看到這一切心中火起,立刻跑過來就要和何雨柱幹架。


    可是就在此時,秦淮茹哭了起來,“柱子哥,嗚嗚嗚,我的腿,我的腿,嗚嗚嗚,我的腿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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