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林下班後,就直接開著車來接寧可了。


    他叼著一根煙愜意的靠坐在椅背上,抬眼就看到寧可走出來了。


    他迅速的打開車門滅了煙,把煙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又打開車門散了散味道。


    寧可看到熟悉的紅色小車,打開車門自然的鑽進來。


    剛坐下就聞到一股煙味,他側過腦袋,賀林正對著他傻笑。


    “小乖,下班啦。”賀林歪著腦袋看著寧可。


    寧可鼻子很用力的嗅了嗅:“又抽煙了。”


    賀林湊過來摟住寧可:“乖乖,我已經在戒了,給我點時間嘛。”


    “沒說不讓你抽,你抽吧。”寧可係上安全帶淡淡地說。


    賀林鬆開他把車開出去,一隻手牽著他:“不抽,要戒掉,二手煙對你不好。”


    “我本來煙癮也不大,以前無聊就是抽著玩的。”賀林言語中透露著很大的決心。


    “我哥今天來找陸總了。”寧可說。


    賀林笑了笑,抬著下巴說:“我也就知道,他肯定憋不了多久。”


    寧可點點頭:“不過是我給他發信息的,說陸總今天要來,他才來的。”


    “你就算不說,他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和好了是吧?”賀林打著方向盤拐進一條小路。


    “嗯,陸總受傷了。”寧可淡淡地說。


    賀林驚訝得瞪著眼睛:“什麽?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為什麽會受傷?”賀林又問。


    “有個老頭拿刀進了酒店,要捅陸總,被我哥擋住了。”寧可蹙著眉看著賀林。


    賀林一臉懵的轉過腦袋看了他一眼,又疑惑的問:那?季淮生也受傷了?


    寧可搖搖頭:“沒有,那個人拿的是一把彈簧刀。”


    “哦,嚇死我了,那個老頭為什麽捅陸瑾安。”賀林鬆了口氣,又問道。


    寧可回憶了下陸瑾安跟那個人的對話,開口說:“好像那個人之前就酒店的保安,幹了二十多年了,被陸總開除了,來報複的。”


    賀林微微得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那個人,我那時候就說了,得報警,瑾安還非不聽,說他可憐上有生病的老母親下有殘疾的兒子,把人辭了還給多發了一年的工資,你說哪有這麽傻逼的老板?”


    寧可有些疑惑:“那個人,到底做了什麽啊?”


    賀林看了他一眼:“猥褻了一個女孩,雖然沒很過分,沒造成什麽傷害,但是觸犯了瑾安的大忌,剛好又被酒店的監控拍到了,瑾安那天剛好在監控室,無意中看到了,就把人開除了,那老頭當時抱著瑾安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原來如此,陸總很善良。”寧可垂著腦袋說。


    賀林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是啊,就是看著不近人情,不然怎麽老被他哥算計,都不不知道反擊呢,不然就陸瑾年那腦子,再長十個都鬥不過瑾安。”


    “乖,你一會給季淮生打個電話,問問瑾安怎麽樣,要受傷了,我還得拎著果籃上門看呢。”


    賀林開著車進了梅花小區,門口的門衛還朝賀林揮了揮手。


    寧可點了點頭:“嗯,吃完晚飯再打,我早上買了菜,有雞爪。”


    賀林樂了:“我們家小乖,可真疼老公。”


    “那還是你疼我多一點。”寧可抿著唇傻笑著。


    賀林牽著寧可的手走在小區裏,小區裏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開始還會好奇的看著他們。


    有些老人還會指指點點,後來看到了賀林開的紅色保時捷,那些人就再也不敢用手指倆人了。


    原來有錢不僅能使鬼推磨,還能震懾人。


    到了樓下,賀林直接雙手抱起寧可,大步抬腳上了樓。


    “哥哥,你別抱我,我自己走,很累的。”寧可摟住賀林的脖子說。


    賀林親了親寧可的臉:“你又不重,拉著季淮生才累呢,他跟個水泥似的。”


    “你拉過他?”寧可眼睛幽幽地看著賀林,“什麽時候拉的?”


    賀林忙解釋:“我可是隔著外套的,沒碰著他,我可守身如玉了。”


    賀林上台階的步子輕盈又快捷,仿佛抱著的是一隻小貓小狗,寧可抬眼抿著唇看著他,整個人熱流湧動。


    賀林使了使勁,提著嗓子說:“就當我運動了,最近都沒好好運動,腹肌都沒之前大了。”


    寧可埋在賀林的脖子裏,伸手捏了捏笑著說:“那還是很大的。”


    “哪裏大?小乖?”賀林湊在寧可耳邊說。


    “哪裏都大。”寧可伸賀林的脖子輕輕的吻了吻,賀林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小東西,還沒進屋就拱火呢?”賀林加快了腳步,快速上了六樓。


    他單手抱著寧可打開了門,抬腳踢上門,就把寧可壓在沙發上。


    “想哥哥疼你了?”賀林捧著寧可的腦袋,蹭了蹭他的臉。


    寧可被他頭發蹭的有點像,推了推:“別鬧,還沒有吃飯呢。”


    賀林把手伸進寧可的衣服裏,摸著他的腰:“飯哪有你好吃。”


    “別鬧,哥哥,我還沒洗澡呢。”寧可抓住賀林不老實的手腕。


    賀林抬起頭看著他,眼裏滿是朦朧:“那我們一起去洗澡,可以嗎?”


    “洗完澡先做飯,可以嗎?”寧可摟著他的脖子問。


    賀林眨了眨眼睛,笑著點點頭:“可以,寶貝,我可以在你做飯的時候上你嗎?”


    寧可怔住了,他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賀林,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以麽,小乖?”賀林拱著寧可的脖子撒嬌。


    “不可以,不可以,別鬧了。”寧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賀林一邊抓著他一邊給他撓癢癢,寧可整個人都想逃走。


    他腦子裏構建了下那個畫麵,瞬間臉就紅了。


    賀林抬起頭看著他泛紅的臉頰和耳朵,嗤笑了一聲:“我們小乖怎麽這麽保守嗎?可是臉都紅了呢?連耳朵都紅了。”


    “都怪你,是你,是你太開放了,我都替你羞恥了。”寧可磕磕巴巴地說。


    “嘿嘿,就喜歡看你這害羞的模樣。”賀林說完就抱著寧可去了衛生間。


    兩個人在裏麵嬉戲打鬧了好久,整個房子都充斥著倆人的笑聲,一個死皮賴臉,一個欲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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