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模樣的季淮生隻有自己能看到,還想離開自己,他想去哪裏,哪裏都不會讓他去。


    陸瑾安要讓季淮生愛上這樣的感覺,他要讓季淮生愛上自己給他的所有感覺,他要讓季淮生像吸毒一樣迷戀自己帶給他的快感。


    季淮生這個人為了這種事情都可以求自己,可以違心的說喜歡自己,那就讓季淮生因為這個永遠留在他身邊。


    此時的季淮生像個剛打完仗的戰士,還在著懵還沒緩過神來。


    結果陸瑾安這個王八蛋就又找事情。


    他居然...


    我操!季淮生看著陸瑾安,吼道:“你他媽在幹嘛?”他滿臉怒氣的看著他。


    陸瑾安按住季淮生的手,看著季淮生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抬手輕輕的撫了撫季淮生的臉,季淮生驚恐的坐起來。


    “陸瑾安,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季淮生手胡亂擦又抬腳踹陸瑾安。


    陸瑾安笑著,抓住季淮生的腳腕捏了捏:“你這樣,特別好看。”


    季淮生一腳蹬開他,起身站在床上指著陸瑾安的鼻子罵:“好看你大爺,你個死變態滾遠點。”


    陸瑾安拉著季淮生坐在自己身上,季淮生一屁股坐下來差點沒坐穩。


    “你他媽的是驢嗎?還沒下去?”季淮生看著陸瑾安臉臭的不得了。


    陸瑾安拍了拍季淮生的臉,勾著唇問:“感覺不好嗎?”


    “好你大爺。”季淮生又嫌棄的擦了擦。


    陸瑾安掐著季淮生的腰拱了拱,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剛剛。”


    季淮生突然想起了剛剛陸瑾安為自己做的那件事,脾氣才收了一些,淡淡地說:“還行吧。”


    “喜歡嗎?”陸瑾安抬著眼睛看著季淮生。


    季淮生嗤笑著說:“怎麽,我喜歡你願意天天伺候我?”


    “可以,不過你準備好了嗎?”陸瑾安捏了捏他的腰,露出一個戲謔地笑容。


    “你想都別想。”季淮生撇著嘴聲音不重地說。


    陸瑾安抱著他翻了個身,把季淮生摟進懷裏,吻著他的唇跟他接吻。


    “你這樣還挺可愛。”陸瑾安嗤笑了一聲。


    季淮生嫌棄地看著他:“你受虐狂吧,喜歡別人罵你是嗎?”


    “不是,別人罵我不行的。”陸瑾安又吻了吻季淮生。


    “別人也不敢罵你,陸總誰敢惹啊,動不動就把人關起來。”季淮生臭著臉說。


    陸瑾安咬著季淮生的下巴,說:“誰說的,我隻關你,沒有關過別人。”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起開,我要去 洗澡。”季淮生推開陸瑾安。


    又狠狠得瞥了陸瑾安一眼,就起身下床去衛生間火速的洗了個澡。


    陸瑾安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笑出了聲,等季淮生洗完澡出來,自己也去快速的洗了個澡。


    等他再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季淮生已經睡著了,還發出了淺淺的呼吸聲。


    他鑽進被子裏,抱著季淮生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季淮生早早的起床了,和陸瑾安一起在家裏吃了個早飯,陸瑾安把季淮生送到了他上班的地方。


    陸瑾安看著那一個正在動工的建築工地,整張臉都擰在了一起,季淮生居然找了個工地的工作,那麽多的工作不去做,為什麽非要來工地,看來是作精病又犯了。


    這上一天班回去,肯定又要喊累喊不舒服,說不定還要發一通脾氣,會不會跟別人打起來,如果打起來,季淮生肯定打不過這些幹工地的工人。


    再說工地上,他能做什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最多給人家做做小工,搬搬磚頭,推推推水泥灰,他連個水泥都攪不動。


    季淮生瀟灑的下了賓利車,昂首挺胸頭也不回的往上班的工地徑直走了過去。


    為了來這個工地上班,他還去找寧可拿了一身舊衣服,要了半天,寧可才舍得把這兩件衣服淘汰下來。


    季淮生為了來工地幹活,還去買了一雙舒服一點的運動鞋。


    到了工地後,工頭給季淮生發了一個頭盔,一雙手套,頭盔又髒又舊,手套看著也是,用了沒有一個月也有半個月了。


    季淮生看著這個髒了吧唧的頭盔和黑不溜秋的手套,覺得無比惡心。


    “大哥,這手套和頭盔沒有新的嗎?”季淮生問。


    工頭叼著一根煙,說:“工地剛開時候都是新的,現在哪還有新的。”


    頓了頓笑著說:“怕髒啊?怕髒還幹什麽工地。”


    季淮生瞥了工頭一眼,沒再說話了,很不情願的把頭盔和手套嫌棄的戴上。


    工頭看了看季淮生,搖了搖頭,煙灰隨著風差點飄在季淮生臉上。


    十二月中旬的天氣,風吹來像刀子似的,工地上尤其冷,季淮生已經有點瑟瑟發抖了。


    “跟我走吧,跟你說說你今天要幹的活。”工頭揮了揮胳膊示意季淮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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