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武看了王熙鳳弄權鐵檻寺一段,心中悲傷憤怒,無以言表。


    “看此等小說,確實可以如讀史書一般,可以以史為鑒。”


    “我們作此書也是為了告誡後人,要以史為鑒。”


    “智能兒是何隱喻?”


    “張獻忠在穀城休整時,大力培養主要的五個義子,請了讀書人教他們讀書識字,還為他們請了兵法師傅。


    他們本就隨張獻忠征戰多年,崇禎十二年再次起義時,又為他們分配兵將,使他們成為能獨自領兵一方的大將。


    五大義子張可望,張定國,張文秀,張能奇,張興國,再加上白文選,馮雙禮等人,都成為一方大將,可以說是教子有方了。”


    顧炎武也說:“的確算是訓子有方,除了艾能奇,王興國戰死外,其他幾人都成為如今我永曆朝廷的頂梁柱了。”


    “世事無常,當年的明軍如今成了清軍,當年拚死反明的流寇,如今又都成了保衛大明的明軍。”


    顧炎武無言以對。


    “在書中,起初給他們起名智能兒和智善,後來他們投明抗清,又給他們設了一角,叫做柳湘蓮。


    此處看到惜春便是永曆帝,他說與智能兒做尼姑去,便是說的永曆帝逃避責任,一味追求避世。”


    張獻忠在崇禎十二年五月初九日率部重新起義。起義軍輕而易舉地占領了穀城縣城,阮之鈾服毒自盡。


    張獻忠把曾向他勒索金錢的朝廷官僚的名單和得錢數目,逐一寫在牆上,公之於眾。


    隨著張獻忠和羅汝才的再次造反,攻克穀城、房縣,十麵張網這件“缺金裘”算是破了。


    熊文燦得知此事,急忙督促左良玉領兵進攻,試圖挽回局勢。左良玉左良玉認為這一帶盡是大山,路途險阻,運糧不易,難以追趕。


    熊文燦自知無法向朝廷交代,希冀僥幸取勝可以減輕罪責,堅持要進兵。


    左良玉隻好同河南副將羅岱率領部眾冒著炎暑進兵。他讓羅岱打前鋒,自己跟在後麵。


    七月十五日從襄陽起程,隻走了兩天糧食就接濟不上,士兵饑腸轆轆,沿途采摘山中野桃、棗子為食,有的把軍馬殺了吃,有的甚至吃樹葉,直至七月二十五日才趕到房縣。


    這些事情再次證明了,十麵張網之策就是一個缺金囚。


    張獻忠、羅汝才在播箕寨兩山之間設下埋伏,故意“佯敗二陣”,誘敵深入。官軍進入埋伏圈後,義軍一聲令下,把官軍全部包圍。官軍情知中計,亂成一團,副將羅岱被殺,左良玉拚命突圍,大敗而回。


    這時候,熊文燦已經被革職查辦,朝廷需要新的督師來總理缺金囚破裂之事。但是朝中人人都知道此事難辦,沒人願意接這個爛攤子,也接不住。


    象楊嗣昌他們這些人,他們自詡清流,心高氣傲,目無下級,看不起宦官,外戚,勳貴,甚至對上也批評指責。


    他們認為自己是寒窗苦讀科舉考上來的,他們是真正為國的,不屑於與那些諂媚之流為伍。


    因此,他們經常會得罪不少人,此次平定流寇的失敗,很多人都在傳流言蜚語,認為楊嗣昌想出來的十麵張網,吹噓三個月平定流賊,要負責任。


    禦史上疏彈劾楊嗣昌徒費錢糧,加征剿餉練餉是空耗國家財力,連新任兵部尚書傅宗龍都加入彈劾之列。


    楊嗣昌奪情視事以後,一直擔任兵部尚書。崇禎十一年六月,他和程國祥、方逢年、蔡國仕、範複粹同時入閣任大學士,“仍帶管兵部事”。


    諸大臣紛紛說話,楊嗣昌吹的牛,怎麽不自己去督師呢!


    皇帝無奈隻得讓楊嗣昌督師剿寇,經過幾天的準備,楊嗣昌被授予禮部兼兵部尚書、東閣大學士的官銜就任督師,簡稱督師閣部或閣部,前往襄陽督戰。


    說完這些,慧明將書放好,指著道:“先生請看,我們將朝中清流也擬成一個人,叫晴雯。用這扇子指代軍餉,隻因我大明收取的稅糧,名曰‘本色’,折算成銀子則稱作‘折色’,吳語中折色與折扇發音相似。”


    顧炎武是蘇州昆山人,自然知道這些,聽了點點頭。


    看了寫的是:


    今日之筵,大家無興散了,林黛玉倒不覺得,倒是寶玉心中悶悶不樂,回至自己房中長籲短歎。


    偏生晴雯上來換衣服,不防又把扇子失了手跌在地下,將股子跌折。


    寶玉因歎道:“蠢才,蠢才!將來怎麽樣?明日你自己當家立事,難道也是這麽顧前不顧後的?”


    顧炎武道:“這顧前不顧後的,是說楊嗣昌前去川東剿賊時,隻顧在前麵追擊,忘了身後的大營襄陽,被張獻忠偷襲背後,奪了襄陽城。”


    “正是!”


    晴雯冷笑道:“二爺近來氣大的很,行動就給臉子瞧。前兒連襲人都打了,今兒又來尋我們的不是。要踢要打憑爺去。就是跌了扇子,也是平常的事。先時連那麽樣的玻璃缸、瑪瑙碗不知弄壞了多少,也沒見個大氣兒,這會子一把扇子就這麽著了。何苦來!要嫌我們就打發我們,再挑好的使。好離好散的,倒不好?”


    寶玉聽了這些話,氣的渾身亂戰,因說道:“你不用忙,將來有散的日子!”


    襲人在那邊早已聽見,忙趕過來向寶玉道:“好好的,又怎麽了?可是我說的:‘一時我不到,就有事故兒。’”


    晴雯聽了冷笑道:“姐姐既會說,就該早來,也省了爺生氣。自古以來,就是你一個人伏侍爺的,我們原沒伏侍過。因為你伏侍的好,昨日才挨窩心腳;我們不會伏侍的,到明兒還不知是個什麽罪呢!”


    襲人聽了這話,又是惱,又是愧,待要說幾句話,又見寶玉已經氣的黃了臉,少不得自己忍了性子,推晴雯道:“好妹妹,你出去逛逛,原是我們的不是。”


    晴雯聽他說“我們”兩個字,自然是他和寶玉了,不覺又添了酸意,冷笑幾聲,道:“我倒不知道你們是誰,別教我替你們害臊了!便是你們鬼鬼祟祟幹的那事兒,也瞞不過我去,那裏就稱起‘我們’來了。明公正道,連個姑娘還沒掙上去呢,也不過和我似的,那裏就稱上‘我們’了!”襲人羞的臉紫脹起來,想一想,原來是自己把話說錯了。


    寶玉一麵說:“你們氣不忿,我明兒偏抬舉他。”襲人忙拉了寶玉的手道:“他一個糊塗人,你和他分證什麽?況且你素日又是有擔待的,比這大的過去了多少,今兒是怎麽了?”


    晴雯冷笑道:“我原是糊塗人,那裏配和我說話呢!”襲人聽說道:“姑娘倒是和我拌嘴呢,是和二爺拌嘴呢?要是心裏惱我,你隻和我說,不犯著當著二爺吵;要是惱二爺,不該這們吵的萬人知道。我才也不過為了事,進來勸開了,大家保重。姑娘倒尋上我的晦氣。又不象是惱我,又不象是惱二爺,夾槍帶棒,終久是個什麽主意?我就不多說,讓你說去。”說著便往外走。


    寶玉向晴雯道:“你也不用生氣,我也猜著你的心事了。我回太太去,你也大了,打發你出去好不好?”


    晴雯聽了這話,不覺又傷起心來,含恨說道:“為什麽我出去?要嫌我,變著法兒打發我出去,也不能夠。”


    寶玉道:“我何曾經過這個吵鬧?一定是你要出去了。不如回太太,打發你去吧。”說著,站起來就要走。


    襲人忙回身攔住,笑道:“往那裏去?”寶玉道:“回太太去。”襲人笑道:“好沒意思!真個的去回,你也不怕臊了?便是他認真的要去,也等把這氣下去了,等無事中說話兒回了太太也不遲。


    這會子急急的當作一件正經事去回,豈不叫太太犯疑?”寶玉道:“太太必不犯疑,我隻明說是他鬧著要去的。”


    晴雯哭道:“我多早晚鬧著要去了?饒生了氣,還拿話壓派我。隻管去回,我一頭碰死了也不出這門兒。”


    寶玉道:“這也奇了。你又不去,你又鬧些什麽?我經不起這吵,不如去了倒幹淨。”


    說著一定要去回。襲人見攔不住,隻得跪下了。


    碧痕、秋紋、麝月等眾丫鬟見吵鬧,都鴉雀無聞的在外頭聽消息,這會子聽見襲人跪下央求,便一齊進來都跪下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紅樓夢明亡史全索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庖丁解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庖丁解夢並收藏紅樓夢明亡史全索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