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南陸家,一個在貴省南部,永遠繞不開的話題!


    林凡通過劉道然的關係,也算是對這個家族,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一般的家族,都是以經商為主,譬如勻都徐家,勻都吳家等等,以商業為立足的根本。


    但這個貴南陸家,卻更在這之上!


    陸家的根基,並非商界,而是橫跨軍政兩界!


    抗戰時期,東瀛軍隊曾試圖從貴南地界的獨市侵入貴省,當時陸家的老太爺毅然決然,發動當地農民,組建了一支農民工部隊進行反抗。


    誰都沒有想到,就是這些農民,卻是用鐵鍬、鋤頭、鏟子等民用工具,硬生生將全副武裝的東瀛軍隊打得退出貴省,讓得貴省成為龍國曆史上少數沒有被東贏入侵成功的省份之一。


    因為這件事,陸家老太爺名聲大噪,聲望極高,在抗戰結束之後,他又毅然決然加入了我軍,從龍作戰,在開國時期,官拜將級。


    陸老太爺退下來之後,便以勻都為大本營,創立了陸家,之後陸家的子孫,也憑借著陸老太爺的關係,一個個在軍政界當中平步青雲。


    經過數十年發展,陸家逐漸成為貴省赫赫有名的一大豪門,雄踞貴省南部,被人稱之為貴南陸家。


    現如今執掌陸家的老爺子,便是陸老太爺的大兒子,曾是貴省省內排名前三的實權人物。


    而陸老爺子的兩個兒子,一個是現在貴省紀委的一把手,另一個則是貴省軍部的大校,各有成就。


    聽說陸家甚至已經開始準備著手向著貴省首府黔陽市發展。


    貴南陸家,這是真正的豪門大族,遠不是徐家、吳家這些可比,甚至強如韋彪這位勻都大佬,也僅是陸家扶植起來的一條狗,為陸家做事的罷了。


    本來,林凡是打算過段時間,會一會這個強絕貴省南部的陸家,誰想到,陸家的人卻是先一步找上門來了。


    麵對陸婉晴的拱手,林凡並沒有太多表情,隻是“嗯”了一聲,便是自顧自坐下。


    看到林凡的反應,陸婉晴麵色不變,心頭卻是暗暗不滿。


    “好大的架子!”


    她可是陸家嫡女,爺爺曾是貴省省首,而她的父親,則是現在省軍部的陸大校,在貴省南部,她就是皇室公主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一市大員,一方諸侯,都要對她禮讓三分。


    而她今天,主動對林凡拱手作揖,林凡卻隻是應了一聲,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如此托大的人了。


    尤其是,林凡太過年輕了!


    她不由得向韋彪看去,質疑韋彪是不是搞錯了,林凡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甚至可能剛過法定結婚年齡,就這樣的一個小屁孩,也會是高來高去的極境宗師?


    但她想到韋彪和阿豺阿豹對林凡的描述,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在林凡對麵坐下。


    韋彪顯然也意識到了氣氛不對,趕忙對林凡打圓場道。


    “林先生,這位是陸家大小姐!”


    “大小姐知道您的事情之後,一直都想見您一麵,希望您不要見怪!”


    林凡擺了擺手:“貴南陸家的大名,我聽說已久了。”


    他看向陸婉晴:“隻是不知道,陸小姐為何想見我?”


    陸婉晴看林凡一身樸素,絲毫沒有煙火氣,越發懷疑林凡的宗師身份。


    但她還是笑道:“今天來見林先生,自然是向你賠罪的!”


    “韋彪是我們陸家的人,他得罪了林先生,我陸家自然也有責任,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敬林先生一杯!”


    “希望這杯酒之後,林先生跟我陸家之間,就此冰釋前嫌,不要再計較!”


    說完,她舉杯對向林凡,一杯飲盡。


    麵對陸婉晴的敬酒賠罪,林凡卻連杯子都沒有碰一下。


    “陸小姐,韋彪是韋彪,陸家是陸家,之前得罪我的是韋彪,與陸家無關,這一點我分得清楚!”


    “所以你這‘賠罪’二字,大可不必!”


    隻聽林凡淡淡道:“大家都是聰明人,陸小姐今天特來找我,不會隻是跟我敬杯酒,吃頓飯這麽簡單!”


    “直說吧陸小姐,找我有何貴幹?”


    陸婉晴放下酒杯,此時看向林凡的眼中,終是多了幾許正色。


    她發覺,林凡雖然外表普通,但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遠超同齡人的沉穩。


    那種處變不驚的淡然,是裝不出來的,她僅在自己的父親,二叔,還有爺爺身上看到過。


    難道眼前的人,真的如韋彪所描述,擁有宗師之能?


    她沉吟片刻,突然鄭重開口。


    “林先生果然是直爽之人,既然這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來找林先生,是想求證一件事!”


    “我想知道,林先生是否真如韋彪所說,擁有內勁外放,隔空打物的宗師之能?”


    麵對陸婉晴灼灼的目光,林凡卻隻是微微一笑。


    “就為了這件事?”


    “我是宗師又如何?不是宗師又如何?這點似乎跟陸小姐沒有太大關係吧?”


    陸婉晴卻仍舊正色:“林先生,您是不是宗師,這關乎到我陸家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確切地說,是我爺爺的生命安危!”


    “我爺爺今年剛滿七十歲,早年曾經上過戰場,四十歲之後才轉文職從政,當初在戰場之時,他不幸被流彈擊中過後腦,頭裏嵌入了一塊彈片!”


    “以當時的醫療技術水平,如果硬要取出這塊彈片,可能會傷及爺爺的性命,是以這件事就拖延下來,這麽多年,這塊彈片一直還留在他的後腦!”


    “本來這麽多年過去,這塊彈片對他幾乎沒有什麽影響,但隨著爺爺年齡增大,肌肉萎縮,這塊彈片開始更加靠近大腦,壓迫他的腦部神經,不僅造成他經常神誌不清,長此以往下去,更是會有生命之危!”


    她看向林凡,幽幽道:“我們陸家舉全家之力,隻想治好爺爺,讓他能夠安享晚年,但因為這塊彈片保留太久,已經跟爺爺的頭部血肉完全粘連,根本無法用常規手段取出!”


    “前不久,我爸好不容易通過各方渠道,請來了路子風路醫神,但路醫神看過之後,也束手無策,他說,想要在不傷及爺爺腦部神經的情況下取出彈片,必須要找一位內勁修至極境的大高手,在旁運氣輔助,讓彈片跟血肉分離,他才能夠動這個手術!”


    話到此處,陸婉晴眼中現出熠熠輝光,直視林凡。


    “隻是,極境宗師,每一個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根本難以尋見,即便找到了,也未必能夠請動對方!”


    “當我聽韋彪說,林先生擁有內勁外放之能,極有可能是一位極境宗師,我自然是欣喜萬分!”


    “所以我打算親自來一趟,看看林先生是不是真有本領,可以救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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