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得管他話裏麵的真假,喝了口水說:“不是你讓我哭的嗎?我哭得情真意切有什麽不對?”


    他:“沒什麽不對,反正貧道也知道,你不喜歡他。”


    “哦,天師這話怎麽就這麽篤定,你難道知道我喜歡誰?”徐明月挑眉。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像是下達某種命令:“你喜歡誰?”


    接著,徐明月就像是觸發了指令,按照標準答案脫口而出:“雲天賜。”


    【好感度+10】


    說完之後徐明月自己都嚇了一跳,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剛才的話是自己說出來的?


    “哎呀呀,沒想到姑娘居然這麽熱情,貧道也是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他抿了一口茶,眼尾都帶著上挑的得意。


    徐明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很快反應過來:“是你做的?你對我做什麽了,為什麽我會說這句話。”


    “姑娘莫要冤枉好人,貧道可什麽都沒做,或許這是姑娘內心所念罷了。”他立刻為自己撇清關係。


    他怎麽這麽會說瞎話!


    徐明月無助地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這不可能,我不會這樣說話的。”


    “可分明就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雲天賜!做道士不能這麽無恥,現在在墨山腳下,你小心花見雲跑出來替天行道。”


    “人都已經死了,怎麽行道。”


    ……


    兩個人爭論不休,徐明月憤恨:“快把咒給我解了。”


    他心中有隱隱的酸澀,但很快就理直氣壯:“貧道可從未說過給你下過咒。”


    “動動腦子都知道是你幹的!”


    她真的生氣了,誰知道這咒跟不跟靈魂綁定,萬一下次她攻略別人的時候脫口而出喜歡雲天賜……


    那真的要躺板板了。


    可是他就咬緊了牙關,說自己跟這件事沒關係,氣得徐明月想錘死他。


    恰在此時,侍從進來將一封密信給了雲天賜,雲天賜看了之後心情都好了許多。


    徐明月現在愈發覺得他不是個好人,徑自吃著桌子上的東西,把桌子上那盤烤雞當成了雲天賜,時不時戳了戳。


    “很好,現在落瓷也淪陷了,葉兒做的不錯。”他道。


    等侍從走後,她好奇地問:“葉兒是誰,從來都沒聽你說過?”


    “是貧道眾弟子中的一個,如今在落瓷傳教,效果顯著。”他語氣充滿了高傲。


    還傳教,徐明月就嗬嗬了,估計就他本人傳教是柔性的,而那些弟子的“傳教”就是招兵買馬四處討伐了。


    現在就錯河以南還有不服的軍閥,隻要他們平推過去,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雲天賜的了。


    但是雲天賜現在還要保持一副謫仙模樣,雖然他沒有登基,但實際上,他的權力跟皇帝已經沒兩樣了。


    她低頭繼續吃飯,忽然感覺到身上氣血翻湧,鼻子有些不對勁。


    一滴紅色的液體落在桌子上,她茫然地摸了一把,摸到了滿手的血。


    “這是什麽東西?”徐明月著實嚇到了,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


    雲天賜也察覺不對,抬起她的下巴觀察:“你流鼻血了。”


    說著,他給她把脈。


    徐明月的聲音有些慌了:“是不是我最近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中毒了。”


    他緊鎖著眉頭,到最後逐漸放鬆,開始安撫她:“沒事,是剛才的丹藥太過烈性,補的太多,你身體尋常沒辦法一下子吸收,所以有些上火。”


    “上火了?”徐明月拿著手帕擦著臉,“你那丹藥真放人參啊?”


    “貧道何時騙過你?”他又驕傲起來,“這丹藥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大補啊。”


    補你大爺!


    “不吃了不吃了,心情都沒了,我去洗臉了。”她連忙站起來跑開了。


    她打了盆水洗臉,擦拭幹淨後拿出銅鏡觀察自己的臉。


    好像確實比之前白了許多。


    先不說這些丹藥能不能吃吧,有用倒是有用,但是吃了之後會不會死,那就另外一說了。


    徐明月開始好奇自己之前的舉止,到底是不是雲天賜給自己下咒了?


    她拿出一張紙開始寫了起來:我喜歡——


    後麵“雲天賜”三個字一氣嗬成,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果然,雲天賜篡改了她的常識,讓她隻能喜歡他!


    她氣得摔筆,卻由此引出了另外的問題。


    既然這麽離譜的事都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那雲天賜之前說那幾個皇帝圍在自己身邊,難道也是真的?


    不會吧!


    這也太ntr吧 !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空蕩蕩的房間變得人山人海的。


    她站起身,左看右看:“見雲,你在這裏嗎?如果你在話,能不能……吱個聲?”


    房間裏沒有任何動靜。


    她撓了撓頭:“不說話,那……你幫我把蠟燭吹滅好不好。”


    “啪”


    房間裏的蠟燭滅了!


    徐明月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連忙跑出了帳篷。


    雲天賜正在房間裏換衣服,剛脫下那件紫色的罩袍,徐明月就衝了進來。


    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調侃道:“貧道知道姑娘的心意了,但是姑娘下次進來的時候也應該敲門啊。”


    徐明月懶得搭理他,從他手中奪過那件紫色的衣服,風一樣地又跑了出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雲天賜:……


    徐明月用那寬大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摸黑來到了自己房間,重新點燃了蠟燭,深吸一口氣:“見雲,你再吹滅一次蠟燭好不好。”


    而這一次,並沒有動靜。


    徐明月舒了口氣,但隨即又凝眉看著那件紫袍。


    不對不對,怎麽自己也變得神神叨叨的了,這是一個沒有修真的世界啊,怎麽會有鬼呢,剛才一定是風吹的!


    一定是!


    拿了八卦袍的徐明月說話就是硬氣!


    反正這樣想,她心裏舒服多了。


    她舒服了,雲天賜可就不舒服了。


    雲天賜耐著性子走到她門前:“徐姑娘,你拿走貧道的衣服是什麽章程?”


    她一看見他就煩,妖道!


    “天師有那麽多衣服,送小女子一件又怎麽樣?做人就該大方一點!”她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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