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定是他想錯了,這怎麽可能呢。


    宋明知連忙收回眼神:“臣隻是路過,沒想到皇上在這裏遊玩,擾了皇上清淨,臣告退。”


    徐明月淡然地繼續玩著風箏,沒給他分去一個眼神,直到宋明知走了之後,她才又放了一點線:“皇上,幫我拉一下。”


    “你不要放那麽高。”


    “放高一點才好玩啊。”


    【好感度+5】


    兩個人玩樂的消息不脛而走,就算沒有明說,但誰都能看得出來徐明月深受花鏡的喜愛,說不定馬上就會被冊封。


    這裏不比京城,住處都挨得特別近,宋明知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這是誤會,肯定是誤會!


    他們隻是主仆關係,自己跟徐明月相識那麽久了,她不可能會這麽絕情的。


    他一定要找她問個清楚!


    而麗嬪那邊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她氣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真的等不下去了!不能讓她進宮!


    晚上,花鏡正在處理公務,徐明月方才說要去拿點東西,所以不在這裏。


    殿內久違的清靜,良久,外麵傳來通報聲:“皇上,欽天監有事稟報。”


    “讓他進來。”


    欽天監進來行了個大禮:“臣拜見皇上。”


    “出了什麽事。”


    “臣從今年三月夜觀天象發現紫微星旁邊的一顆小星隱隱有拖尾之兆,並在不斷逼近,恐有異常。經過臣這幾日查閱典籍,去年這顆星尚且安分守己,現在如此躁動,怕是會威脅大雍。”


    紫微星也被稱為帝星。


    就算皇帝是個唯物主義者,也不喜歡這種晦氣的事。


    “查出什麽眉目了嗎?”


    “前幾日麗嬪娘娘與臣商討了一番今年的良辰吉日,並給了臣禦前宮令徐明月的生辰八字……”


    花鏡迅速打斷了他的話:“你的意思是,徐明月有問題?”


    他迅速低頭:“宮令大人的命格本無異常,但從去年七八月開始,便頂替了帝星旁邊的小星位置,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帝星跟小星靠的很近,直到皇上登基之後,小星仍在運動。”


    去年七八月份?那時候花眠跟徐明月發生了什麽事?


    他眯了眯眸子,說:“來人,把起居注拿來。”


    下人拿來了起居注,花鏡開始翻閱從去年徐明月入宮開始跟花眠在一起時候的日常。


    起初還很正常,都是裁衣什麽的,可是從徐明月升職為宮令後,她跟皇帝成雙成對的頻率就越來越高。


    這些花鏡都可以忍受,但到後麵徐明月甚至一天到晚都待在重華殿,有時候都沒有出宮的記錄。


    欽天監可能想告訴他,花眠跟徐明月在商討大事,徐明月是花眠留下來的人,對江山社稷有危害。


    而花鏡卻發現這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他不在乎她是花眠的人,他在乎的是,她究竟有沒有喜歡過花眠!


    三日,上臨重華殿,殿內侍奉者宮令一人。


    五日,上臨重華殿,殿內侍奉者宮令一人。


    六日 ,七日,八日……


    接連都是這樣的記錄,花鏡攥緊了起居注,呼吸變得越來越緊促,難以想到那幾日他們都發生了什麽。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徐明月說花眠寫了一封聖旨,但他找遍了整個皇宮的記檔都沒有,徐明月說她沒有私藏,他不信,他現在一點都不信!


    氣血湧上心頭,他推開了殿門,往外走去。


    【怒氣值+90】


    “啊?”徐明月狐疑道:“發生什麽事了,係統壞了不成?”


    誰會莫名其妙招惹他呢?


    難道是因為朝政上的事情,那自己這個時候去安撫安撫他還能漲點好感度。


    想到這裏,她正欲出門,拉開了門,門外猶如修竹般的高大身影讓她一驚!


    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雙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嘴唇緊閉,形成了一條堅毅的直線。


    她拍了拍胸口:“皇上你怎麽突然來了,有什麽事嗎?”


    花鏡走了進來,徐明月此時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花鏡向來克己複禮,怎麽會做出進入女子房間這種事。


    “皇上,您怎麽了?”她又問了一遍。


    “朕今日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有人說,你是先帝留下的細作。”他坐到了椅子上,麵無表情道。


    徐明月鬆了口氣,不明白這件事不是早就翻篇了,他怎麽突然這麽在意。


    “此事我不是與你坦白了嗎?難道是某些人又想了新的說法汙蔑我?”她信誓旦旦道:“皇上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是嗎?”他漫不經心道:“可朕遲遲沒看到花眠冊封你的聖旨。”


    他現在心裏很不安,因為生怕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我也不知道聖旨去哪兒了,會不會是宮中記檔太多了,所以弄混了?”


    “聖旨是宮中最重要的東西,一旦發出就不會沒有記錄。”他眼眸中射出一抹精光:“除非,在它沒有公之於眾的時候,被人私藏以待後用。”


    徐明月心裏咯噔一下,聖旨的確在她手上,但她卻沒打算拿出來。


    花眠的事已經是一代目了,現在她在玩二代目的花鏡啊!


    “皇上是覺得我私藏了?”她抿唇:“如果真的是我,我肯定……”


    “肯定什麽?”他緊隨著她的目光,追問:“是會拿出來讓朕履行先帝的聖旨,還是把它毀掉。”


    在這個時候,她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跟花眠撇清幹係。


    所以她毫無疑問道:“既然先帝已死,那聖旨消失或許也是天意。”


    “是嗎?”他信手撚起桌子上的一本冊子,徐明月看到他拿起那本書,嚇得直接魂飛魄散。


    那是她隨手寫的無厘頭小說,上次還記錄在花鏡頻繁召見太史令,她將二人描寫成超級無敵大反派的時候。


    完了完了!


    她急忙衝過去想要奪過來,但花眠搶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將冊子高高舉起,好像早就知道這裏麵的東西一樣。


    之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現在翻起舊賬來,他任何細節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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