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了一個早朝也沒商討個所以然來。


    最終兩方各退一步。


    決定先等幾日看看邊境戰況如何再繼續談論此事。


    下朝後三三兩兩的官員們聚在一起討論皇上如何在鎮國公不知曉的情況下調走了鎮國公八萬將士。


    下了朝的鎮國公也在思考此事。


    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虎符被皇上偷了。


    急急忙忙回到國公府鎮國公立馬跑到放置虎符的地方。


    打開暗閣將藏在裏麵的箱子拿了出來。


    又捯飭半晌才把盒子外麵的機關打開。


    伸手拿起盒子裏的虎符,這下鎮國公的心徹底碎了一地。


    盒子裏裝的雖然是虎符,但他敢肯定這一定不是他原有的那一枚虎符。


    再細細觀察其細節,鎮國公斷定這是一個假的。


    假的不能再假的虎符,從材質到做工都是假的。


    所以——誰偷偷調換了他的虎符。


    先不說他的虎符所放位置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就連放置虎符匣子上的機關這世間就沒有幾人能夠解開。


    究竟是何人既能知曉他虎符放置的位置又能解開匣子上的機關。


    鎮國公拿著那個裝著假虎符的匣子思考了半天,連午飯都沒吃。


    將府裏從主子到奴才挨個想了一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知道他虎符放在哪裏的隻有他的嫡長子和他最信任看重的心腹。


    就連他的夫人都不知曉虎符放在哪裏。


    而知曉虎符放在哪裏的兩人都沒理由將虎符偷走交給皇上。


    嫡長子雖平庸了些但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若是手中兵權被收走留給他們鎮國公府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而他最信任的心腹更不可能背叛他。


    那是他親手養大的孩子比起兒子來不遑多讓,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他那孩子也不會背叛他。


    甚至他還會為了他去死。


    當年要不是這孩子為他擋過一劍他的命早就交代在戰場上了。


    而那年他年僅十四。


    十四歲就擁有如此赤子之心的人怎麽可能會背叛他。


    所以究竟是何人有天大的本領能不聲不響的偷走他的虎符,還能完好無損的解開匣子上的機關把虎符拿出來。


    越想嚴震天越覺得背後發涼。


    總覺的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否則怎會知道的那麽清楚。


    想到這裏鎮國公起身環視四周找尋怪異之處,想把躲在背後監視他的人找出來。


    莫說冷清一根本就沒有派人監視他,就算派人監視他也不會讓他這麽輕鬆就找出來。


    嚴震天在他的書房四周巡視了一遍又讓人把他書房周圍的樹全砍了,以免有暗衛躲在樹上監視自己。


    又讓國公夫人好好排查一遍府中可疑的下人,勢必要肅清整個國公府。


    國公府的雞飛狗跳身在皇宮中的冷清一並不知曉,也不甚在意。


    剛回到養心殿她就被鍾離淵按在貴妃榻上。


    “你幹嘛?”


    “皇上,我覺得我們真的需要生個孩子。”


    冷清一抬手摸了摸鍾離淵的額頭,見其溫度正常麵上滿是疑惑。


    “我覺得儀妃是時候回來了。”


    “你今天又抽的哪門子瘋。”


    “你身為皇帝總要有子嗣的不是嗎?”


    冷清一抬手摸著下巴上剛長出來的胡茬思考鍾離淵的話有沒有道理。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你我情況特殊,這到底也是我的身體我不能接受你使用我的身體與別的女人生孩子,所以咱們兩個生個孩子吧。”


    “你確定嗎?你真的能對著你自己的這張臉下的去嘴嗎?”


    鍾離淵盯著這張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臉看了良久。


    越看這張臉上屬於他的特征越少。


    似乎冷清一的靈魂去到他的身體裏後自己的那張臉長得越發肆意妖冶了,不知為何看的他有些心跳加速。


    好似透過那張臉看到了幾年前那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奇女子。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相由心生吧。


    “我確定,若是讓你承受生子之痛我或許還會猶豫,但如今我是女子我願意為你生孩子。”


    冷清一被他的話繞的雲裏霧裏的,見其屢次提到要生孩子一事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自己估計一時半會兒的走不了,而他現在的身份是時候要有個孩子了。


    而且人家身體的主人都不介意給自己生孩子,她有什麽好矯情的。


    她又沒什麽損失,正好也可以體驗一下當男人的快樂。


    “行吧,把北冬打下來再說吧。”


    鍾離淵剛被那一聲行吧弄得心潮澎湃,又被後麵那句話給潑了盆涼水。


    把北冬那麽大一個國家打下來沒有十年八載的怎麽可能打下來。


    “你禦駕親征的事情朝臣們為何反對,不就是因為你沒有子嗣嗎?”


    “他們反對無效。”


    鍾離淵抿了抿唇,被冷清一這話噎的不知道該怎麽回複。


    腦中不斷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將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拿下。


    她的心簡直就是鐵做的,不論自己做什麽都不會讓她在自己身上停留太多目光。


    隻能出此下策生個孩子拴住她。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她早晚有一天會離開他。


    思考良久總算找出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


    “你總要他們當工具人為你打工的,不好一直跟他們唱反調,他們若是罷工了你上哪找那麽多人給你幹活。”


    冷清一思考了一下覺得鍾離淵說的不無道理。


    “那你說怎麽辦?”


    “讓儀妃回來懷上你的子嗣,然後再以此說服眾臣子們禦駕親征。”


    “我去打仗你一個人留在京城能行嗎?”


    “放心,我好歹也當了一年多的皇帝,雖沒什麽大才但自保還是可以的。”


    “否則他們也不會讓我在龍椅上坐了一年多時間。”


    “行吧,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鍾離淵一聽冷清一應下心中頓時如同吃了蜜一樣。


    二話不說將身上的太監服脫個幹淨,又將臉上的妝容抹掉。


    散開柔順的長發,媚眼如絲的看向冷清一。


    斜斜倚在貴妃榻上的冷清一差點要被鍾離淵這一通操作驚掉下巴。


    這副身體裏的芯子是個男人吧!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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