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了很晚,而師兄那邊也是,當第二天的時候,我們都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知道躺在那個人的房間裏。此時房間裏隻有兩人,一個我,一個躺在桌子上睡覺的師兄。那震耳欲聾的呼嚕聲,也幸虧我已經習慣了。此時的我拖著過激反應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慢慢坐在由那位花環夫人幫我找的輪椅上,輕輕的打開房門,然後又轉身將房門關上。當我出現的後院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出現在院子裏。


    “花洋伯伯好。”


    “哦。是小離歌啊。”


    “嗯。”


    “不對,是小白夜。”


    “沒事的。伯伯,不管是離歌還是白夜都是我的名字。伯伯可以稍微自由一點、如今伯伯的身體稍微恢複了一點但是還是不夠的,不要過度使用魂力就是。”


    “我聽說,你當時與小舞相遇的時候,將嚴家的那個小王八蛋給廢了。”


    “是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你,就你這個大魂師,還是你那個舅舅的魂鬥羅。可以跟那嚴家的封號鬥羅過過手嗎。”


    “果然,你不讓師兄向外人宣布他的身份,而師兄也是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身份,你們兩真的都是一樣的,傻樣。”


    “你的身份我知道,就是跟花海一樣的身份不是嗎。”


    “但是我家裏的實力。師兄告訴了伯伯沒有。”


    此時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花府。


    “不好了,不好了,嚴家打上門了。”


    聽到下人的呼喊聲的花洋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這麽快就趕過來了。小家夥,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吧。”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看來是有人告密了。否則不會這麽快就來到這裏。”


    “嗯,至於告密的人也不用想了。”


    此時的花魚帶著嚴家人出現在後院裏。為首的老人顯示出來的實力高達八十五級。而在老人後麵還有一個有些威嚴的年輕人。此人的身份在他們如今的表現下就已經知道了。嚴家的封號鬥羅,也是那位的曾祖父,嚴嵩。


    “就是你讓人將我曾孫子廢掉的。”


    “是小子。”


    此時己方的人馬也已經悉數到場。


    “魂鬥羅一個,魂聖兩個。這個與你說的不同啊。”


    “曾爺爺,當時就隻有那兩個人在場,至於另外一個老頭,沒有出現過。估計是前幾天遇到的吧。”


    “那個昊陽冕下。那位其實是從我這裏脫離的。”


    “哦。從你這裏脫離出來的。一個魂聖給你們也留不住。就是一個廢物。”


    此時嚴嵩的話讓花家現在的主事人有些留不住臉。


    “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除了那個將老夫曾孫打傷的人留下性命,剩下的人隻要你們歸順老夫,老夫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放你的狗屁。嚴嵩,就算是死,老子也不會跟你們一起同流合汙的。”


    此時的花洋露出了嫉惡如仇的表情。


    “這位是昊陽冕下吧,我們幾個也是同樣如此。”


    “哦。你是。”


    “破之一族楊堅。”


    “破之一族,那個曾經的昊天宗的破之一族。如果是這樣,老夫倒是可以放心身段跟你協商一下。你的那孫子傷害了老夫曾孫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隻要你們破之一族原意與我合並惟一就是,如何,”


    “哼,我們破之一族不會跟你們合並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父親那是什麽身份,已經放下身段和仇恨邀請你們,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一個破之一族說難聽一點就是喪家之犬。有什麽好驕傲的。怪不得你們會落得如此下場,就是你們的賤、”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看。”


    此時的楊堅已經火冒三丈。獻出武魂就開始對著眼前的喋喋不休挖苦自己的家族的人就是一槍。但是被嚴嵩一個揮手就被打飛出去,而且口中流出了鮮血,身負重傷。


    “九十二級。而且還是剛剛突破的。”


    此時嚴嵩的魂力波動就跟父親當年的魂力等級差不了多殺,


    “小家夥,見識不淺。老夫這次來是讓你們給我一個說法的。既然加入我們家族你們有不同意,那隻能讓你自己血債血償,你不是廢了我曾孫四肢和第三條腿嗎。那如今要不你也廢掉自己的,否則在場的今天誰都活過明天。”


    “哦,你說道做到嗎。”


    “老子身為封號鬥羅,說話自然算話。”


    “唉。師兄,你啊真是害苦我了。為什麽不帶幾個長老過來。”


    “那個,是你自己惹出來的,而且你當時也沒有跟我說嗎。怪的了誰。”


    “東西借一下。”


    “什麽東西。”


    “你的令牌。”


    “哦。給。”


    “你磨磨蹭蹭的是在幹什麽。還不趕快動手。”


    “不要急。這位嚴家老太公。不知道看了這個你們還敢不敢出手了。”


    此時我將令牌丟了出去。隻見落地兩聲,兩個材質一模一樣的令牌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兩個破令牌而也有什麽好怕的,曾爺爺,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此時看著眼前無動於衷的人。那位躺在輪椅上的小少爺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而一旁自己的爺爺率先開口了。


    “歸離親傳弟子令。父親。這個、”


    “無妨。既然今天你們亮明了身份,那就將你們全部處死就好。”


    “放心,冕下。我們花家從現在起,就是跟嚴家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原意與嚴家共存亡。”


    此時的花魚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那股殺心。開始為自己的家族安排後路。


    “嗯,你們花家這是有心了。”


    當嚴嵩看到眼前的令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出現殺心。


    “怎麽,你們以為隻要自己將事情掩藏起來。就不怕歸離的追責了嗎。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是嗎。”


    “放心,誰要是真的透入出去,我會在死前,拉著他們一家人一起陪葬的。”


    說完還將眼神望向身邊一直流汗的花魚。此時的花魚開始有的熬不住一樣。開始向著嚴嵩跪下來。


    “哦,那你看看這個在好好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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