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您今兒個可算是攀上了景家這棵大樹,成了名副其實的乘龍快婿。那景家金銀財寶堆積如山,這下可都歸您一人獨享了,嘿嘿!”


    “那是自然,還用你這小子多嘴?我身為景家的女婿,這些財富遲早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景家的金庫,從今往後,就是我私人的小金庫;景家的產業,也遲早都得落入我的掌心之中,哈哈!”


    “頭兒,您可真是勇猛無雙啊!瞧瞧那新娘子,長得跟天仙兒似的,今晚您可得好好疼愛疼愛,不過也別忘了悠著點兒,保重身體要緊呐!”


    “胡說八道!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即便是死,也要風流地死!更何況,我這活生生的人,怎會輕易累壞?”


    “是啊,現在該行禮了!”


    話音剛落,在一群小嘍囉的起哄聲中,山賊頭目目光直指景如願,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得意的光芒。


    景如願出身於富家,何曾見過這等粗魯場麵,麵對這年紀幾乎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她心中隻有恐懼。她的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仿佛一隻被獵人圍困的小鹿,無處可逃。


    “哈哈,小娘子,怎麽不敢看你的夫君?我可不吃人!”


    極度恐懼的景如願被這麽一嚇,立刻放聲大哭,雙手緊握裙擺,低頭哭泣,淚水如雨般滴落,站在土匪頭子麵前顯得格外嬌小,如同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的花朵。


    “哭什麽哭!真晦氣!你再哭一聲,我就割掉你家管家的肉來下酒。你哭一聲,我就割一片,哭兩聲,我就割兩片。你若不介意他死得慢,就盡管哭吧!”


    這番話讓景如願立刻止住了哭聲。她緊鎖眉頭,牙關咬得咯咯作響,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其落下,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湧動著對家人的深切擔憂和對未知未來的無盡恐懼。


    “你能不能放了景叔和我,我爹會給你很多錢的!”


    盡管恐懼如寒冰般侵蝕著她的心房,景如願仍強打起精神,鼓起勇氣開口。她的聲音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但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猶如在茫茫黑暗中執著地尋找那一縷希望的微光。


    土匪頭子聽後,冷笑不止:“哈哈,給我錢?我若成了你景家的女婿,你家的財富不都是我的嗎?到時候既有財富,又有你這樣的美人,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


    景如願緊咬牙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時辰已到,兩位新人,該行禮了!”


    “行禮!行禮!”


    土匪頭子應聲附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和囂張。


    “兩位新人,一拜天地!”


    土匪頭子彎腰鞠躬,見景如願未動,他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拉到身邊,緊握她的手,強壓她的肩膀,迫使她拜了下去。他一把將景如願拽到身旁,粗魯地緊握她的手,強硬地將她的肩膀壓下,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在向在場的每一個人宣告著他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對景如願的絕對控製。


    “二拜高堂!”


    聽到這話,土匪頭子抬頭怒喝:“胡說八道!我哪來的高堂!重新說!”


    他話音剛落,人群中有女子聲音響起。


    “你怎麽能說沒有高堂呢,我潘月不就在這兒嗎?”


    說話的正是潘月,話音未落,她已將徐平安交給她的長刀拋出。刀光如電,劃破空氣,直奔土匪頭子。


    刀在前,人在後。


    潘月踏空而行,直奔土匪頭子。她的任務是鏟除眼前所有人,因此下手毫不留情。她內力深厚,每一步踏出,腳下之人便吐血倒地。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潘月踏空十二步,十二人隨之斃命。她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仿佛在執行一項神聖的使命。


    土匪頭子見狀,驚愕無比,潘月飛刀近身,他雙手合十夾住長刀,而潘月已到他身邊,雙手緊握長刀,猛然發力。


    然而長刀如同被嵌在土匪頭子手中,潘月即便用盡全力,也無法拔出。她的心中一沉,意識到對手的實力遠超她的預期。


    長刀拔不出,潘月便抬手一掌拍去。這一掌下去,長刀被推進,土匪頭子揮手將長刀帶偏,鬆手後長刀激射至牆。潘月隨即來到土匪頭子身旁。


    土匪頭子反應迅速,見潘月近身,立刻一掌拍出。潘月無法閃避,硬接一掌,被拍飛出去。她在空中旋轉兩圈後,卻仍能平穩落地。落地後,她麵色蒼白,吐出一口鮮血。


    土匪頭子見狀,嘲笑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敢來招惹我。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娶一個也是娶,娶兩個也是娶,看你還有點姿色,就一起嫁給我吧!”


    “做你姑奶奶可以,做你媳婦,免談!”潘月冷笑,隨即彎腰摸向腿上,取出一柄飛刀,毫不猶豫地向土匪頭子射去。


    但因實力差距,土匪頭子反應極快,一彈指,飛刀偏離軌跡,射在牆上。潘月手中不止一柄飛刀,她連續取出十柄,接連射向土匪頭子。


    盡管土匪頭子速度極快,但潘月十柄飛刀連成一線,他躲閃不及,一柄飛刀從他臉旁擦過,劃出一道大口子。鮮紅的血液從他臉上滾落,痛感讓他憤怒,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紅綢,惡狠狠地說:“給我武器!”


    他話音剛落,三個嘍囉抬著一柄長槍走來。這柄長槍重達三百六十餘斤,由精鐵鍛造,重量驚人。即便是戰場上那些壯碩的武將,也很少使用超過四十斤的武器,但對徐平安這樣的強者來說,這點重量自然不在話下。


    在那片被戰火蹂躪的荒蕪之地,潘月緊握著三百六十斤的精鐵長槍,她的眼神堅定而冷冽,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土匪頭子韓章,一個以殘暴著稱的惡徒,他那粗壯的手臂仿佛能輕易撕裂空氣,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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